没有毛发的阻拦,两根手指划过馒头穴顶端的肉粒,不紧不慢地同时从甬道口挤入,带来一声模糊的哽咽。
撕下黑皮伪装的少年,冷玉色的下颌线条紧绷着,掌心下是极致的春光。
“哈……唔…”
他太清楚她的敏感点在哪里了,容聘婷被没入的两指顶撞地失了声,不由地仰头缓解快要蔓到喉间的哭吟声。
身体随着动作一阵阵颤栗,手指渐渐带起水声,蒙上眼睛后,听觉放大,容聘婷难堪地想要扭身俯趴,她不知道自己会露出多少丑相。
另一只手却轻松制止她的动作,在她酥胸上游弋摩挲。
“若郎……”
要说什么,她不知道,只是乞求般希望少年能够收手。
“啊…唔啊…哼…”
手指模拟抽插的动作进出,太快了太快了,穴肉像是被鞭打,她可耻地泛起一阵阵快感,更深处的空虚却折磨着她,容聘婷不由得挺起腰腹做着前几夜接纳他孽根的动作……
蒙眼的黑布早已被泪水洇湿,她被两根手指折磨得在锦被上辗转,雪白的肌肤也被上面的刺绣磨得泛红。
声音软的无力,“不要了…放过我……”
“啊…夏若……”
湿软的口腔含住赛雪粉顶,灵活的舌尖绕圈打转。
“叫什么?”
身下人被磨得沉默许久,才软软地叫出“若郎……”
手指抽出,夏聘婷知道一切才刚开始。
硕大的龟头代替手指顶在缝隙入口,两条玉腿被弯折到极致,平坦的小腹颤动着,酥胸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交织出极致的美与欲。
夏聘婷不知道这恶贼怎么突然没了动作,下一刻手上的束缚被解开,左手被牵引着覆盖上一物,起伏不平,坚硬烫热,她终于反应过来了这是夏若的大“铁杵”。被灼到似的,她想撤回手,又被强硬拉回。一手垫在腰后将她半揽起,一手覆盖牵引着她的手动作,最终看起来就像是她欲求不满急不可耐地握着那根铁杵吞吃。
“唔嗯……”
两人同时响起闷哼喘息,铁杵被吸裹了大半,水液淋漓,入口几乎被撑成透明的薄膜。
少年缓进缓出,腾出一只手解开她蒙眼的黑布,在她因为姿势不可避免注意到二人相连的位置时,孽根彻底没入。
一夜荒唐,夏聘婷乏极,脱力小睡片刻,又被扯进情欲漩涡。
嗓子叫得沙哑,双腿无力挂在少年劲瘦的腰上,随着动作晃动。
“哈啊…若郎…不要……不要在里面,会有小宝宝的……”
夏聘婷讨好地凑过去吻他,却被少年偏头避开了。
锦被上再次迎来乳白的腥液,床帐内凌乱不堪,气息弥漫,夏聘婷累得像摊水,被人拢着动作,像是要一回要够,记不清是第几次了,只觉得最后一次时天光已大亮,外间已经有丫鬟起来撒扫的声音……
夏聘婷这一觉睡到第二天黄昏,她一贯娇蛮霸道,又不用向谁请安,众人屈服在她的威势下,一觉睡到黄昏,才有胆大的丫头进来瞧瞧,被迫“偶感风寒”的大小姐灌了一碗药,腰酸腿软地继续休养,那个少年早已把所有的痕迹清理掉,她才没有在众人面前露馅。
自那夜后,夏聘婷心惊胆战了许久,发现那个侍卫好像消失了,这样又过了半月,她终于放下心来,从胆碎的小鹌鹑继续做回炸毛的小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