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容聘婷继续睡到自然醒后,见她的大丫鬟在她用羹汤时欲言又止,她不耐地手指敲了下桌面,示意她有话快说。
原来在她缩头缩脑躲在院子安安生生的日子里,外面对她的评价变成了有貌无才张扬跋扈,甚至有人还写了打油诗编排。
她本来就厌烦唧唧歪歪动不动写藏头诗的油腻才子,不知她的名声是怎么传出去的,她也不当回事,反正骂多骂少的也不会少块肉。
反之是她的二妹妹,容季粲,近来外界沸腾的评价“得之一生之幸,交之受益匪浅”,从默默无闻的庶女可怜虫到才华四溢娇俏可人,手帕密交频繁出入她的山茶院,在夫人们的赏花会上大出风头……
这些她都不在意,能发光就发光呗。
她在意的是她的父亲,一向忙于公事对子女冷漠的男人,却时不时会问询二小姐的衣食情况,甚至政务上也不避讳她。
还有她的清越哥哥。近来除了送到院里的礼物,很少见到人过来。
她甚为美滋滋,没想到清越哥哥这么早就开始准备生辰礼的惊喜,她开始幻想夜间的冲天焰火,或是情人桥十里河灯,再不济也是寺庙里虔心求来的护身符……
少女一方小天地下的纯情幻想抵不过外间的诸多变化。
一切所愿,粉碎在一个普通的黄昏。
“清越哥哥,你怎么许久未来看我?”
容聘婷没想到会在老二山茶院外的小径上遇到李清越,但她此时只以为是偶然。
李清越笑得很自然,“这两日有诸多事务缠身,过几日便会去看你。”
“倒也没有那么急,自然要等你忙好。”
容聘婷心里想的是惊喜,话语中也带出来扭扭捏捏。
就在容聘婷面色微红告别李清越,准备回房时,才发现消失近一月的夏若立在廊住后面,眼神黑压压的,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房内,躁郁的气息一点即燃。
她很少服软,借着转身的动作将早已备好的毒药粉末掺入茶水中。冰凉的手扶着少年的胸膛,像笨蛇吐着信子,带着致命的诱引。
“先喝杯水吧。”
“我不渴诶。”
容聘婷怒极想撕话本,里面都是骗人的桥段!这粉末子怎么还没融干净,要她她也不喝!
“你脸色怎么不好,我给你倒杯吧。”少年关切出声。
“哦呵呵,那倒也不必……”
果然,夏若想,自己欺负时,其乐无穷,可看到她在别人身上吃亏时,他想除去所有碍眼的人…
容聘婷再次感受到了咸鱼躺砧板的屈辱。咸鱼被人拿钝刀破开了身体最柔软处。
花穴被手指戳开一条小径,一根中指试探性没入一个指节,上下剐蹭模拟抽插的动作,初时艰涩,渐渐水溪潺潺。
少年没有着急进去,手指抽出,扶着尺寸骇人的孽根在花穴处拍打游移,顶端肉珠被有意无意地按压碰蹭,很快容聘婷便彻底软了身,推拒的手变成扶着胸膛,花心深处有痒意在叫嚣,赛雪的肌肤被撩拨得在锦被上辗转,小穴吐露蜜珠,摩擦中竟渐渐带起水声,容聘婷不由想起之前少年在她身上驰骋的画面,羞愤欲死。
“夏若…放开我……”
早在脱衣时便撕去伪装的白皮少年笑得更显邪气,带着厚茧的大拇指刮去她眼角泪珠,然后清浅的气息落下来。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舔咬,疼得容聘婷不住拿手锤打少年的胸膛,却在猝不及防间,被坚硬彻底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