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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涂药的名义将膏脂saijin了后xue/皇上,您要节制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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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没有涂匀的白色膏脂,觉得有些眼热,他也没纠结太久,直接亲自上手,替他细细地将那些药膏涂抹均匀,顺便还多摸了两下手感颇好的腹肌。

    但摸着摸着就有些不对味了,原本只是流连在腹部的手掌渐渐上移,滑到胸口处时一把将那饱满的乳肉给握进了手里,手指不老实的在软韧的肌肉上揉捏着,嘴里还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太医说了,这药膏抹上去后要好好按摩一番,才能和肌肤相融,更好的发挥药效。”

    沈迁也不是随口胡诌,太医确实是说过这些话,但是他现在的行径,委实不像是只是单纯的给对方抹个药而已。

    “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皇叔何必要瞒着朕。”沈迁慢条斯理地揉弄着谢时远的胸口,甚至还颇为主动的拿过了那瓷罐,从中挑出了一点白色的膏脂放到手心上,药膏被体温融化了一点,变得更有流动性了,他一边把药往谢时远身上抹着,一边好奇的扭头问他,“皇叔是不喜欢看到这些伤疤?”

    “不是。”谢时远声音低沉,又仿佛带了点喑哑,但他蠕动了一下嘴唇,却没有说出旁的说辞。

    “不是?”沈迁动作顿了顿,皱眉看着他,“那皇叔是什么意思?”

    那点白色膏脂也在沈迁的手间尽数化成了透明的粘腻液体,看着谢时远全身几乎都被自己涂满了药膏,沈迁终于满意的收回了手。

    但随后他就听到谢时远磕磕绊绊的说道:“我只是……只是怕你不喜欢。”

    “朕不喜欢?”沈迁诧异了,他何时说过这种话?

    谢时远抿了下嘴唇,神情看起来有些萎靡,“前几日在床上的时候,你盯着我身上的这几处伤口看了好一阵,操弄的时候还叫我背过身去。可能是我身上的这几道伤疤看起来可怖,扰了迁儿的兴致。”

    沈迁都已经想不起来谢时远说得是哪天的事儿了。

    不过前几天他尝试了一次后入,当即就有点感到上瘾了。

    沈迁只是单纯的觉得后入这个姿势刚好可以把鸡巴操得更深一些,而且,心理上的快感更是可以得到极大程度的满足。毕竟谢时远背对着自己趴在床上,能很清晰的看到他流畅的背部线条,腰肢下塌,臀肉又微微拱起,又只能无助的任由自己施为的样子,确实勾的沈迁心痒痒。

    有时候操得狠了,谢时远的手指只能无力地攥紧身下的锦被,背部的肌肉都微微鼓起,是一种很有力量的美感,没到这个时候,沈迁就掐着他的腰,操的更深了。

    沈迁当时只觉得是挺爽的,但他没想到谢时远脑回路如此清奇,居然会想出这么离谱的东西。

    沈迁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皇叔,朕何时嫌弃过你了,你不要多想。”

    谢时远闻言自嘲的笑了一下,“我本就比你年长许多,又不是个讨人喜欢的性子,迁儿心里,想必对我早就充满厌烦了吧。如今这副身子迁儿也不喜欢了,我有些害怕,怕你……”

    “怕朕什么?”沈迁皱眉,“喜新厌旧,还是就此厌弃了你。如果朕真的不喜欢了又如何,皇叔会轻易放朕离开吗。”

    “…不会。”谢时远沉默了良久,还是给出了答案。

    谢时远的性子执拗,认定了的人或事,他便轻易不会放手,更遑论是放在他心尖上的人,他必然不会放沈迁离开。如果沈迁真的厌弃了自己,想要脱身,那谢时远也不会放他走。

    软禁也好,囚禁也好,反正谢时远是定然不会叫沈迁轻易离开自己身边。

    只是谢时远到底不想做到最后那种地步。

    他想让沈迁开心,最好能多喜欢自己一点。

    谢时远知道自从沈迁开了荤以后,他就对自己的这具身体感到兴趣颇浓,每次看到他的小皇帝眼里对自己充斥着情欲的眼神,谢时远没有感到冒犯,反而还会一点细微的欣喜。

    幸好,他还有一样东西能够勉强吸引住小皇帝的兴趣。

    谢时远现下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叫沈迁看得有些诧异,他思及起谢时远一开始的嚣张狠厉,顿觉这种反差更加明显了。

    沈迁又朝着谢时远的位置凑近了一点,捏住了谢时远的下巴,看着眼前抿紧的嘴唇,他轻轻触了下唇角的位置。谢时远没有拒绝沈迁的触碰,反而是颇为顺从的张开了嘴,任由他将指节探进去了一点。

    因为刚刚抹过药膏的缘故,沈迁的手指上还沾了些许粘腻,入口带了点浅淡的草药味。

    谢时远神情恍惚着,听到了沈迁带笑的声音,“在皇叔眼里,朕就是如此急色的人吗?”

    谢时远想开口反驳,但他的舌头被人搅弄着,连动弹一下都有些困难。

    “就算真的是,那皇叔又该对自己有点信心才是。”沈迁将插在谢时远口腔中的手指抽出,将那点透明的水液都蹭到了谢时远赤裸的身上,手掌暧昧的在小腹处流连着,手指轻点着那几道暗红的伤疤,“朕从未嫌弃过皇叔,自然也未曾嫌弃过这些伤疤丑陋。”

    沈迁俯身轻轻亲了一下谢时远小腹处那道足以要了他命的伤口,牙齿叼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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