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吕欣然受了伤,脚也一跛一拐无法顺利走路,但这并没有阻止她坚定地朝着战火最激烈的地方走去。
路上她看到了不少同志倒在地上。吕欣然一次又一次地蹲下去确认他们的情况,然后一次又一次失望地起身,继续前行。
“吕欣然?”突然,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吕欣然猛然回头,看到另一个方向上浑身是血,摇摇晃晃的李秋迪。
那一瞬间,吕欣然的眼泪突然便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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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吕欣然站起来开始,一直有一股悲痛而坚强的背景音乐,在一点一点地削弱观众内心的防线。
当吕欣然见着李秋迪的一瞬间,背景音乐突然变成得交响乐式的剧烈和深沉!
颜然将她这些年在音乐,尤其是配乐上的造诣充分地运用到了电影中来。
刘薇的眼泪“刷”地便和吕欣然一起流了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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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吕欣然很快便收拾了感情,加快速度走到李秋迪的身边掺扶住他:“怎么样,还能坚持吗?”吕欣然问。
“警卫连的军花没事,她的亲卫队怎么敢死绝?”李秋迪爽朗地笑了一声。
“少皮。”吕欣然说。不过李秋迪还有心思开玩笑,说明最少没有大碍,吕欣然也无比欢喜。
“我都被炸晕了。你可知道我们要去的坑道在哪里?”李秋迪问。
“路早被炸断了,又是大晚上的。你知道我有点夜盲。朝战火最猛烈的地方去就行了。”吕欣然说。
“那还是我来带路吧。”李秋迪说。
“好,我扶着你。”吕欣然说。
两人相互扶持着走了半天,吕欣然突然想起来:“你不是也有夜盲症?”
“是啊。”李秋迪灿烂地一笑,说。
吕欣然:“……”
两个夜盲的战士,黑灯瞎火地在炸毁的道路,废弃的坑道中一面躲着火炮,一边胡闯乱闯。
这一路乱走,还真给他们汇合到好几个同志。一位同是警卫连的四十岁的老同志邓铭,还有两个也是其他连队前来支援时被炸晕迷路的同志,一个叫二苗,一个叫刚子,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小伙。
战乱时候也没那么多礼数,相互敬个礼,受伤的简单包扎一下,就组成了一个临时战队,胡乱朝着战事最激烈的地方摸去。
……
镜头一转,是一个明显建得特别结实,设备剂全的前线指挥室。一个大米指挥官在电话中破口大骂:“对方是多少人,多少炮,有几架飞机帮他们战斗?我们这边是多少?打之前就说绝不可能拿不下,现在你跟我说第七师损失太大,已经打不下去了?你让其他国家的小弟们怎么看?……好吧。你们先下来,我再想办法。”
如同将才秦指挥木桌上的那个地图,大米指挥官书桌前也有一个做工特别精致的——沙盘。一个镜头的特写照在沙盘上,只见红旗和蓝旗在沙盘阵地上犬牙交错地胶着着,你中我有,我中有你。
大米指挥官挂了电话,骂骂咧咧完后,终于将目光转回沙盘。根据刚才的电话,他拔了好几面小旗,红的蓝的都有,然后把代表米军第七师的小旗全部拔掉。看了看沙盘上的预备部队,想了想,把目前在高地下方警戒的绿色小旗统统挪到了阵地上,填满了刚才撤下的蓝色小旗。
大米一边插旗一边开始打电话:“是万物起源之国的第二师团吗?我方第七师需要下山休整。请你方部队移军第七师防地继续进攻。不要给这些■■人一秒钟休息的机会。对。”
挂下电话,大米指挥官脸上露出狰狞之色:“十五军。哼!你也差不多油尽灯枯了吧?可惜呀,我这边还有生力军。我倒要看看,这仗你还怎么打!”
……
镜头转至十五军坑道的阵地上。
和在黑灯瞎火中乱走乱撞的吕欣然等人不同,成功突破之前的随机火网,来到阵地的警卫连副连长王二桥注意到,对面的火炮有些弱了。
“敢不敢跟我一起摸到对方阵地,把他们的坑道抢回来?”王二桥问大家。
“可我们没有足够的火炮掩护了。”一名士兵弱弱地说。
“要什么火炮?黑夜就是咱们最好的掩护。我看这战场一整天了。我们每次冲锋前都会让火炮连配合我们,以至于对方都摸准了我们的套路。我们一开炮,对方就准备我们冲锋了。这次我们反其道而行之,定能攻他们个出其不意。”王二桥说。
王二桥的提议得到前线指挥的同意。王二桥带着警卫连剩下的人,还有其他团队,没有夜盲症的三十人,组成一个五十人的赶死队,乘着浓浓夜色,冒着对方的随机炮击,偷偷地摸到前线,上刺刀!冲锋!
惨烈的坑道肉搏战展开了。米国大兵猝不及防之下死亡惨重。但米国大兵也不是弱鸡。双方杀得天昏地暗。
最终,原本就有退意的第七师守军还是没能守住这个坑道,开始后退。王二桥带人一鼓作气杀过好几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