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林璐第二次发觉徐言去了厕所后就没回来了。
之前徐言对她态度冷淡,她便想着要尊重学长的隐私,自己一个外人没有资格去探究,但是如今她已是徐言的女朋友了,而且方才陈建秋和徐言之间的氛围太过古怪,她的心七上八下,如何也坐不住。
只是方才徐言离开时的表情……那样的卑微,乞求着她不要去……
她怎么可能舍得学长对她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问陈建秋:“徐言去哪了?”
陈建秋笑着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可以去厕所看看?”
徐言离开的时候又没带手机,联系不了他。
于是她强忍着烦躁的心情,一直等到了放学,她这次毫不犹豫进了男厕所,竟是和上次一样,看到徐言湿漉漉地站在水池前洗衣服。
而这次更加触目惊心的是,她看到了徐言从下体处流血直达腿上。
徐言看到她来时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原来那花穴还在流血。他霎时脸色苍白,不堪地将双腿并拢,有些慌乱地用手上拿着裤子挡住自己的腿,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学长。”林璐慢慢走近徐言,“你的腿上为什么有血?”
徐言被林璐逼到了墙角,他手足无措地抓紧裤子,感到似乎是末日压倒在他的心上:“璐璐……对不起璐璐……璐璐……”
“把你手上的裤子拿开。”林璐说,“腿张开。”
她发觉她此刻非常冷静,异常的冷静,恐怖的冷静,冷静到她清晰的感知到,自己下一刻会立刻发疯。
徐言顿了顿,继而神色灰败地移开裤子,微微张开了自己的双腿,面前的林璐蹲下身来,一只手掰开他的一条大腿,抬头看到他那流血的花穴。
那花穴红肿不堪,边缘处撕裂开,里面流出血来,可以称得上是血肉模糊,显然徐言这里遭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
林璐脑子里那根冷静的弦果然“铮”地一声崩碎,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席卷她的胸腔,如一团烈火,要将她烧的干干净净。
“谁干的!”她怒吼道,“谁干的!谁干的!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徐言看着林璐,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果然,完了,一切都完了,林璐看到他这具恶心的身体了,完了,他完了。
他眼眶通红,张了张嘴,声音几乎从喉咙里面出来:“璐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对不起……”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小,林璐几乎没有听到,她双目充血,怒火中烧,摇着徐言的衣领问:“是谁?是不是陈建秋?是不是陈建秋干的?是不是他欺负你?”
徐言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怎么能说是陈建秋欺负他呢,主人打狗哪里说的上是欺负?
“你说啊你说啊!”林璐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双目热泪滚滚而落,“你就这么瞒着我有意思吗?你他妈宁愿被陈建秋那种垃圾欺负成这样,都不愿意让我知道?你把我当成你什么人了?一个可笑的小粉丝?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新同学?一个单方面痴迷你的白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徐言手忙脚乱地去擦林璐的眼泪,自己却不知该怎么解释,“璐璐我从没有这样看你。”
“你不说我就去找陈建秋。”林璐恶狠狠地转身离开,徐言恐惧地拉住她,她一时气头上直接将徐言甩开,“滚开!”
徐言这个周末几乎没怎么好好吃饭休息,又被陈建秋这么折磨一下午,折磨出满身的伤,现在被林璐这么一甩竟然没站稳,被甩摔到在地上,脑袋与地面发出清脆的一响。
林璐回头一看,又气又伤心的她看到徐言竟然突然晕了,所有的情绪便一哄而散,她慌忙地抱住徐言喊他:“学长,学长。”
徐言没有醒来,她便立即打电话来叫司机上来接人,又手忙脚乱地给徐言穿上裤子。
“学长学长。”她边哭便喊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凶你的,不该甩你的手。”
司机一上来看到自家小姐为一个男孩哭成这样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这男孩死了。脑子里面已经筹划好了一个毁尸灭迹计划的他蹲下身来看了看徐言情况……
他愣了愣,转头看林璐:“小姐,他只是普通的昏倒了,没事。”
“昏倒了也很严重啊!”林璐哭着说,“学长现在身体这么差,怎么经得起这些磕磕碰碰啊,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司机:我不太懂,但我大受震撼……
司机正准备将徐言背起,林璐却想起徐言那受伤的花穴,双腿张开一定会疼,于是阻拦司机道:“你还是抱学长吧。”
司机懵逼地将徐言这个一米八的高个少年公主抱,林璐走在旁边,生怕徐言哪里又磕磕碰碰什么了。
司机将徐言放上车,林璐便赶紧也坐上来,让徐言脑袋枕在她膝盖上,她轻轻抚摸徐言的脸,心里满是泡得发软的心疼。
她知道徐言或许瞒着她有什么小秘密,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