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澈又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后门没打开他就直接叫人拿来了钥匙,钥匙刚插入钥匙孔上时就听到了悠扬的钢琴曲声,之后他打开了门,看到了坐在钢琴凳上的两个背影。
柳澈注意到,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他没多想,慢慢走到钢琴旁看着两人。
朴佑星弹钢琴的手停下来了,他的内裤里湿漉漉的,小穴还在不停吐着精液,之前流在键盘盖上和地上的精液都被朴玉用纱布擦去,扔到了垃圾桶里。
“你们一直在弹琴?”柳澈问。
朴佑星开口:“我弹了会,我弟不会弹,我俩一直在聊天。”
“聊天需要锁门?我敲门你们听不见?”
朴佑星很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跟亲弟弟做爱这种事太疯狂了,一定不能被别人发现,他正要解释,被朴玉抢先了:
“跟你没关系。”朴玉淡淡的说。
柳澈又用那种上帝般的眼神打量着二人:“只要是朴佑星的事就跟我有关系,就算你是他弟弟,我也不会手软。”
朴玉微眯着眸:“你喜欢我哥?”
柳澈微微点头。
朴玉故意去握住了朴佑星的手:“真巧。”
朴佑星立即缩回了手:“我去趟卫生间,你们好好聊。”他跟朴玉对了一个眼神后就连忙逃离现场,来到卫生间锁上门清理穴中的精液。
回来的时候柳澈已经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朴玉,他连忙走到朴玉身前:“你没说什么吧?”
“放心,哥,我什么也没说,他不会发现的。”
朴佑星听完点了点头,撸开朴玉右手臂的袖子,原本白皙的手臂上裹的是纱布,但纱布用来清理精液了,于是一道道结痂的长条伤疤就显露出来。
出现在白嫩手臂上的伤,看起来更加血腥和绚丽。
朴佑星一下子就心疼了起来,又撸开了弟弟的另一只袖子,发现上面也有伤,都是新的,割得没有另一只手臂的伤深,也不长。
他鼻子一酸,立马抱紧了朴玉:“什么时候开始的?”
“解绑的时候开始的,哥,我还是好想吸毒,根本就戒不掉,但现在已经不会疼了。”
朴佑星更心疼了,伸手抚摸弟弟的后背:“可以答应我别再伤害自己了吗?你这样,我会觉得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是不是我对你还是不够关心?”
他对朴玉总是有着愧疚,一直想要弥补弟弟缺失的爱,纵容着弟弟,无视弟弟的犯罪,他想竭力满足弟弟的要求。
朴玉心里暖洋洋的,微笑了起来,头碰了碰朴佑星的脑袋:“哥,别自责了,我只要你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就好了,其它的都不重要。”
朴佑星放开拥抱,严肃的看着弟弟:“别再割了,我真怕哪一天会突然见不到你了。”
他很小就知道——朴玉的心理不太健康,精神状态也不太好。
那是他很小的时候,小到忘了自己多少岁:
下午昏黄阳光洒进小卖铺里,朴佑星牵着弟弟的手走了进来,他熟练的绕到后面,弟弟在前面放风,看到弟弟去跟老板聊天后他立即将几袋方便面放进自己包里,然后选了一支笔出来结账。
这店长年纪大了,经验也多,看到他鼓起的包就心生怀疑,认定他偷了东西,强制的打开了包,于是瞅见了里面的方便面,然后将他拉进店里。
“弟弟,快跑!”那时候他下意识的大喊道。
后来,他被老头拿着扫帚打,痛得都哭了,最后一瘸一拐的从店里哭着走出来,走了几步就看到了蹲在地上的弟弟,他立即止住了哭声,他觉得自己不能在弟弟面前懦弱,要让弟弟觉得自己可以保护他才行。
朴佑星蹲下来,握住弟弟的双手,认真的盯着弟弟:“下次让你跑你就赶紧,有多远跑多远,知道吗?”
这时候的朴玉性格闷闷的,有多关心哥哥,多喜欢和感谢哥哥都不会说出来,也不会在脸上显示出来,只是沉默着用力点了个头。
“走,我们换下个地方。”偷东西和骗钱被打是常有的事,朴佑星已经习惯了,他来到人不算多的路边,和弟弟跪下,从包里拿出张大布,上面写着没钱回家,求好心人施舍的一句大字。
赚了今天的钱他们就回了家,朴佑星一回家就打扫了房子,把钱给父亲,然后做饭……这个家只有两个房间,一间是父母的卧室,一间是客厅和厨房,厕所只用一道帘子隔着。
沙发上满是衣服,电脑很老也很厚,是别人不要的。
夜晚,父母回了卧室,两兄弟在客厅打地铺睡下。
深夜,朴佑星听到细细簌簌的声音就睁开了眼,立刻看见了赤脚走路的弟弟,看到弟弟去拿了烟灰缸旁的打火机,然后穿上鞋偷偷摸摸的出了门。
朴佑星这才起身,疑惑的跟了上去,走了好一段路就看到朴玉从一处草丛里拿出了一个桶,然后他又跟着朴玉来到了今天那家小卖铺门前。
远远的他望见朴玉将桶里的液体,应该是汽油泼到了木门上,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