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所未有的大力,自下而上的cao干让朴佑星满头大汗,爽得感觉要被cao死了,感觉要被捅破了,要被干烂了,但他倔强,不肯开口。
柳澈就这样看着男人,抓住男人的双手摁在墙上,挺跨、收跨,抽出、插入,不停重复着,呼出热气:“为什么要杀我?”
“明知……故问……哈……”
朴佑星每被狠狠插入一下,他的身体就上下摇晃,炽热的后背在冰凉的墙上摩擦,小穴中疯狂的快感肆虐全身,让他全身乏力,承受着对方狠狠的cao干。
柳澈也很爽,小穴又吸又裹,令他欲罢不能,化身成猛兽,随着原始本能抽插,之前留在穴中的精液缓缓流出,滴落在地板上。
“是不是周敬雨对你说了什么?”柳澈猜到了,他后悔没有早点杀了周敬雨,而是把周敬雨关在房间里,有天晚上他回家,一开灯就看见了幽幽坐在沙发上的周敬雨。
周敬雨红着眼瞪着他,缓缓抬头:“我该叫你什么?以前你说你叫程星,后来你说你改名了,你叫柳澈,现在我才知道,你既不叫程星也不叫柳澈!”
周敬雨越说越激动,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我都信,你为什么要骗我?就算要骗我,为什么不骗得完美一点……”
柳澈很冷漠的看着周敬雨,看着周敬雨悲伤的对他说一句又一句他不想再听进去的话,良久,深吸一口气:“你已经废了。”
然后缓缓靠近周敬雨。
此时,周敬雨拿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对准了自己脖子:“叫死鸟,你说话啊,你骗我啊!你说是我误会了,你就是程星,就是我哥,不是冒牌货,你说啊!你不说我就死在你面前。”
柳澈一脸漠视,一把夺过水果刀,他的手握的是刀锋,划了道口子,流出了殷红的血液,可他如同感觉不到痛苦一样,依旧握着刀刃。
然后猛的一脚踹到了周敬雨的肚子上,将周敬雨踹倒在地上,他蹲下身,扔掉刀具,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用那染红的手抓住周敬雨的头发,让周敬雨看着自己,他则睥睨着周敬雨:
“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以前,你是我的艺术品,我在意你的生命,现在,你只是条待宰的畜牲。”
说完,柳澈站了起来转身离开。
但是周敬雨开始尖叫,大吵大闹,大声骂柳澈。
于是,柳澈停下了脚步,唤来了一个女佣,让那个女佣准备好能把人毒哑的毒药,毒药端上来后,几个人拉住周敬雨,柳澈亲手喂毒药给周敬雨喝。
自从知道朴佑星的存在后,周敬雨就有了一种危机感,他本身就患有罕见的精神病——偏执狂,一直吃药也没用,去看过好几次心理医生还是没用。
再加上害怕柳澈走远的焦虑,和工作上的压力,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工作上老是出错。
也因此,柳澈放弃他了。
他觉得是自己达不到柳澈的期望,但他不知道,他的偏执狂之所以一直没有好转,是柳澈把他的药给换了,是柳澈亲眼将他推进了深渊,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绝望,然后亲手将他毁灭。
毒哑了周敬雨后,柳澈就把周敬雨锁在了房间里,但他不知道,周敬雨贿赂了女佣,于是周敬雨经常偷偷外出。
知道这件事之后,他用一种极其残忍、血腥的方式结束了周敬雨的生命,这是他艺术中的一笔,吃掉周敬雨的肉就是他艺术中的最后一笔。
…………
朴佑星不回答,他知道柳澈已经猜到了,猜到是周敬雨泄的密。
柳澈不再去盯着朴佑星了,而是去轻轻咬朴佑星的锁骨,吸允,留下了一个吻痕,凶猛的冲刺后他就将精液射了出来,接着抽出那带着浊液的肉棒,小心翼翼的将男人抱到了沙发上。
最后,爱惜的在男人的额头上落下了深深的吻,这举动充斥着满满的爱和怜惜,毕竟眼前的男人是他最最最心爱的人。
朴佑星擦了擦自己额头,坐了起来,小穴里湿漉漉的,他一动,精液就流了出来。
“柳澈,我一定会抓到你。”
柳澈微微一笑:“等你来抓我。”然后去捡朴佑星的裤子,将裤子轻轻放在沙发上。
他清楚,跟朴佑星的斗争他一定不会赢,因为他舍不得伤害男人,他要做的就是不输,跟男人纠缠一生,扫平所有障碍,这样对他来说,就是跟男人结婚了,而今日,则是他跟男人的婚礼。
朴佑星气愤的扯了纸巾擦拭精液,随后穿上裤子,扣上纽扣,他整理好后柳澈已经去后院逗老虎了,他将茶几上的手枪别在腰上,离开。
这天,魏赫伦出院了,脸上和身上的纱布已经拆了。
病房里,朴佑星看到拆下纱布的魏赫伦,眼中的光亮越来越盛,甚至含着泪花,笑着说:“因为你毁容,鹏哥给你做了整容手术,整得很成功。”
“是吗?有没有镜子?”
朴佑星看向鹏哥。
鹏哥耸耸肩:“这两年我很少做整容手术,所以没有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