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像他的看到的其他地方一样,他在行走的过程甚至看见了一位可爱的女性捧着一盆鲜花路过。
“真是不可思议,我以为这儿会像个阴暗恐怖的地方,”诺笛说,他笑了笑,对面前快步走着的女人又说:“瞧,有的人比你有活力,我甚至看到了鲜花,我还以为这里都是像你和埃瑞斯那个男人一样,都是疯子!”
“至少他们在表面上看起来正常多了。”诺迪又说。
......
他们坐上电梯,来到了最高的一层楼。
电梯门打开,诺笛跟随着那名女人和一个押送自己的士兵走出来。
他发现这层楼几乎是空荡荡的,和下面不同,下面的楼层都有许许多多的房间,有忙忙碌碌的人,而这里他目前只看见了一个房间,其余的周围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多余的设施或者是装饰品。
他们来到那个红木制的门口,门口上面雕着精美的花纹,诺笛仔细看了,似乎是一个穿着纱裙的长发女人,她的嘴唇下有一颗痣,木门上的女人闭着眼睛,拿着一只烟管,周围烟雾缭绕。
诺笛看着这个不符合周围环境的门口,开始有些好奇这个门口里是什么人。
女人站在门口那儿,伸出手在门口上,避开门口雕花的那个吸烟的女人,在周围敲了几下。
“谁?”房间里传来一个清冷,没有任何感情的男人的声音。
“长官,我把迪瑞带来了。”女人说,她的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尊敬。
说完以后,这儿仿佛又回到了一片沉寂之中。
过了一小会,诺笛清楚的听到房间内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是那样的急切。
于是房门打开了。
一名中长,有着乌黑的头发的男人出现在诺笛面前,他的皮肤看起来有些苍白,那双眼睛有着和头发一样的乌黑的颜色,像一个深渊。
男人长得十分高,比诺笛还要高出一些,他带着金丝边的眼镜,白衬衫扎在裤腰带里,西裤被上夹着黑色的背带夹,连接着黑色的皮革背带,他的肩上松松垮垮的披着一件西装外套,看起来十分高贵。
年轻得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诺笛心想,他以为这个男人会看起来老成些,也许会和埃瑞斯长得差不多的老成吧,没想到这么年轻。
虽然诺笛知道这个叫做卡诺斯的男人只有二十四岁,但是当他亲眼看到他这么年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
真是恐怖的人,这么年轻就在外头恶名昭着。诺笛想。
男人一眼就看到了那头金色的,漂亮的头发,他看都没有看别人一眼,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的目光就被这头金色的头发吸引了,漂亮得他无法移开目光,就好像什么东西勾住了他的眼睛似的。
然后他的目光往下,他看见了诺笛的面容。
这个熟悉的,漂亮的面容。
男人似乎愣住了,他控制不住地走上前,他走进诺笛,他向诺笛靠近。
他死死地盯着那头金子一样的头发,还有那好看而又熟悉,让他朝思暮想的脸庞。
诺笛看见那位长官朝他伸出手,他捧住了他的脸,诺笛十分疑惑,他不明白现在是在做什么。
他看着捧着自己脸庞地长官,刚想要开口,却惊诧的发现这个男人,他那双漆黑的眼睛湿漉漉的,仿佛要哭了一样。
“天啊,”那名长官忽然开口,他的语气里是满满的感动,他的声音甚至有些哽咽,“我真是不敢相信,我终于再次见到你了,你一点也没有变!”
诺笛十分不解的看着他,他完全想不明白,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对着第一次见面的同为男人的他感动,怎么会一副像许久不见的,熟悉的人一样,用一副我认识你的表情盯着自己看。
诺笛看着男人那炽热的目光,感觉到有些不适,别扭,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些,妄图离这个吃错药的男人远些,于是脚下的铁链发出了碰撞的声音,叮叮当当的,把男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男人看着诺笛脚上的脚铐,他的眼里尽是心疼,他看着站在一旁的女人,焦急地说:“希尔,把脚铐打开!”
旁边那名士兵听到命令,并没有马上执行,只是有些担忧的说:“长官,他是个囚犯,我担心......”
士兵还没有说完,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这个转变速度让诺笛也不免有些吃惊,他听见这名男人用冰冷而不耐烦的声音说:“打开!”
士兵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随后蹲下来,把钥匙插进锁孔里,打开了拷在诺迪脚上的,沉甸甸的脚铐。
诺迪看着脚上的东西落在地上,发出声响,他感觉到脚上一片轻松,他眯起眼睛,迷惑的看着那位长官。
“长官,谢谢你,这对脚铐确实让我走得有些劳累。”诺笛笑着像男人致谢。
男人看见诺笛的笑容,那副阴冷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了,只剩下眼底的炽热。
“疼吗?”男人温柔地询问。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