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悯真闭着眼睛,关绮趁他不注意,把丝帛度牒藏在了身上,又快速梳整好,装出没事的样子。
「小天君,」关绮拉着他的袖子,「度牒藏在我身上,你若是找到了它,我便放你走。」
关绮有些撒谎的本事,骗人的话也说得真诚。
可是纪悯真不过是不懂世故,并非确实愚笨如猪,自然听得出她话里有诈:搜她的身,自己多半也得被她摸过。扒她的衣服,到最后自己大概也要裸身。
枉他恪守诫训许多年,为了不做这样的肮脏事情,甚至从家乡的道所逃跑,只身一人投奔临安的正经男观
他的心思来回过了几千万遍,终于下定决心,颤颤巍巍地伸手拉住关绮披风的扣结,轻轻褪去了她最外头的衣服。
随便摸了摸,纪悯真摇头,「没有。」
关绮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可看得出他动作里的敷衍,感叹这人还算开窍。
他刚才洗过澡,身子还热,呼吸也有些凌乱。外套下胡乱套上的睡衣本来就扎得不紧,伸手的动作足够扯到领口,隐隐约约就露出了胸前的春光。
女人的衣物比男人更简单,纪悯真从未亲手碰过女装,也很快地摸透了脱下的方法。等到她身上只有一件打底主腰,小道士这才停手,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爱。」关绮点着他的下巴,托起那张通红的俊脸。
纪悯真的嘴唇很薄,一颗唇珠却非常饱满。关绮的舌头在他唇上来回描边,顺势将他压在床上,一只手缓缓解开本就宽松的衣袍。
她能感觉到纪悯真的身体立马僵硬起来,嘴唇也抿得更紧了。
于是关绮暂停脱衣,伸手进入衣领中,用温柔的手法抚摸他敏感的肌肤。另一只手则掐着纪悯真的手腕,强迫他顺着关绮的脊背,亲昵地感受身上女子的曲线。
「唔」
趁着纪悯真低吟的空隙,关绮马上撬开了香唇牙关,与他藏的很深的宝物纠缠。
水声啧啧,她抚慰的动作也愈发粗暴,纤长的手指在他如玉的身体上游走,一点点撞开道袍的阻碍,让少年未开垦过的身体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
「求求您」
纪悯真的眼角已然有了些泪光。
「没关系,」关绮亲了亲他的眼角,「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等到天亮以后,你我从未打过照面。」
说着坐在他腿上,伸手把纪悯真拉起来,双手从他腰间穿过,褪去上衣,然后合手将他的身体拢在怀里。
「小姐」
「嘘」关绮打断他的的呢喃。
她在悯真耳边落下一吻。一只手继续挑拨着他裸露的脊背,另一只手则往上,点着脖子够到了圆形的发髻。轻轻抽出木制的簪子,乌黑的长发便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迎面冲来一阵茉莉花香。
眼前人含羞的模样,让关绮油然生出些怜爱。面色的变化标志处子在情欲中沦陷的开始,感到腿间萌发些许痒意,关绮便知道,自己的身体也不想再等了
「刚才」她将食指伸到了嘴边,用舌头在指甲上画了一圈,「你学会了吗?」
纪悯真愣愣地点点头。
「真是个好后生。」关绮笑着放开了他,坐到更远一点的地方,手钻进裙子抚摸着已经肿大的蒂果,「进来,让我看看你学的怎么样。」
之前在老家的道观里,有些不正经的男冠,私底下会传阅一些淫秽难以入眼的亵渎东西。
这些春画儿常被藏在经书当中,纪悯真从前看过一眼,知道男女交合有那样一项,听到关绮的命令,心里隐约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于是他撩起裙摆,跪着爬进关绮两腿之间,学着关绮吻上她腿间的红唇。
花瓣内是蕊心和甬道,那便当作舌头和口腔。他温柔地挤压着最迟钝的肉瓣,舒缓了最敏感处的痒意,让关绮逃了几声低吟出来。
「快点。」她语气却并不很着急。
纪悯真只当他做对了,加了些力气,却还是沿着阴蒂打转,不停地累加关绮难忍的酥痒。
「唔」关绮隔着裙子按着他的脑袋,似乎想要自己帮他找到正确的地方,「往上」
往上?
小道士不知道吊着人也是个花样,以为自己做的不对,赶紧想办法找补。往上被硬刺的浓毛刺了一鼻子,又退了回来。
「真是个不开窍的,」关绮叹气,干脆撩起裙子,自己伸手揉碾已经充红的花蕊,「唔」
等关绮自己玩过了一趟,纪悯真才知道哪里是合适的位置。在关绮的默许下,他又往前含住了那枚暗红的果实,以它为原点,像是那个吻一样粗暴地掠夺周围的一切。
房间里只点上了几盏蜡烛,摇摇晃晃的火光打在关绮身上,比纪悯真的心跳还慢上几拍。
面前是从未见过的女性身体,耳边是关绮舒缓的呻吟,纪悯真觉得自己心里好像也生出了一盏蜡烛,并且随着时间烧得越来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