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宇自己坐在浴缸冲了半响,下身发热发麻的疼痛缓解许多。腿间的雌花还肿着,他不敢摸,分开腿掰着大阴唇用花洒轻轻的洗。细密的水流浇在下身,酥麻感再次勾起欲火,小穴深处泛出痒意泌些黏腻的汁液,跟着水流一起冲走。瀚宇忍不住伸出手指在雌穴抽送,穴口微微刺痛,绞的比平时还紧,里面的媚肉蠕动发骚,贪婪缠上来。
“嗯……嗯啊……啊啊……”不行,手指不够……瀚宇阖着眼枕在浴缸边上,闷闷的哼出声。里面,想要更大的插进来……想被狠狠地cao子宫……想要辰哥……想被辰哥当成母狗猛干……
瀚宇让自己淫乱饥渴的想法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坐起来。几个月的调教已经让他彻底堕落,从身体到精神把他改造成看到林辰就发春的骚狗。这几天林辰忙碌,都是让他口交就草草结束,长期被浓精灌溉的子宫空虚发疼。渴望性交的身体从内部不停的骚动,满脑子都是林辰那根粗长坚挺青筋虬结的大屌。想到这,瀚宇甚至听到自己咽了一声口水。强大的羞耻感让他连身上的水都来不及擦,光着脚跑出热气氤氲的浴室。
一定是药物的原因……一定是……瀚宇食不知味吃完了早饭,一头扎在床上。刚受了惩罚的身体正累的要命,小狗哼哼唧唧扯着林辰的枕头,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瀚宇刚想摸索着开灯,却发现自己躺在林辰臂弯里。耳边传来他呼吸的声音。熟悉的气息包围了瀚宇周身,一只炙热的手塞在两腿中间,正在揉他腿根的软肉。
林辰见他醒了,宽厚的大掌捂上瀚宇的眼睛才把灯打开。“灯太亮了,你慢慢睁眼。”
林辰本来也是准备晚上再收拾瀚宇,可回到家里,看见他在床上搂着自己的枕头,睡得像新生儿一般安稳。心里阴霾就烟消云散了一大半。索性搂着他一起躺下。他们这十年仿佛紧密无间又好像城墙高筑,唯有这时两个人卸下所有盔甲,林辰才能告诉自己——这个睡在怀中的人是属于我的。
“对不起……我……我睡着了……”瀚宇有点怕这又是什么暴风雨前的宁静。眼珠乱转考虑自己是该卖惨还是该求饶。
“我今天提前回来了,时间还早,你可以再躺会。”林辰语气也听不出是吉是凶。瀚宇心一横,翻过身去看他的脸。
比起瀚宇深眼窝高鼻梁,林辰长得更淡漠一些,眼角眉梢线条锋利冷峻。两个人近在咫尺呼吸交融,瀚宇来回看了几圈这张熟悉的脸,盯着那双薄唇心怦怦直跳,心想横竖也是一死,干脆搂着林辰脖子仰头亲上去。
林辰回吻他,搂着腰欺身翻在瀚宇身上。灵活的舌头攻城略地探入口腔,肆意翻搅。吮吻他满口涎水,侵的极深仿佛在舌奸口穴。瀚宇柔软的小舌缠绵贴上,意乱情迷和林辰亲的难舍难分。
“还疼吗?”林辰终于放过快背过气去的瀚宇,意有所指的问。
瀚宇脸颊发烫连连摇头,饥渴了一天的雌花只是接个吻就漾起湿意。两条长腿主动盘上林辰的腰杆。像只臣服示好的小狗把肚皮露给主人抚摸。喘息着讨要更多快乐。
“哈啊……不痛了……主人,插进来吧……嗯……小穴里好馋…………”
林辰俯下身亲他,自己解了裤子把勃起的肉棒掏出,正正戳在胯下那朵泌水发骚的雌花上。早上刚被折腾过的穴口还略肿,林辰腰臀用力缓缓破开那圈紧致的肉轮。碾平里面一圈圈颤抖蠕动的媚肉。刚进一半瀚宇就捂着脸抖起来,弹嫩多汁的阴道里痉挛不止。
“等——等等——啊啊啊——嗯——”
林辰以为他痛的厉害,停了动作去拉瀚宇的手。小家伙左拧右躲不让他看,最后还是被林辰把双手硬按在耳侧。
被手掩着的脸涨的通红,眼角带泪满目含春。唇边留着涎水的痕迹,抿着嘴鼻翼快速翕动,分明是小死了一次。林辰也没想到他敏感成这样。胯下孽根不由自主跳动胀大几分,撑的瀚宇连连求饶。脸上看似痛极实则爽极,眼角滚下大颗大颗的泪水。
“哥……先别动……里面麻了……嗯啊……噫——不行……嗯——啊啊啊——好舒服……不要……怎么这么舒服……嗯……”
他挣不开手,脑袋在枕头上蹭来蹭去,身体不规律的抽搐,太舒服了……这样被cao到子宫会死的……瀚宇分不清是因为药物还是因为林辰的温柔,体内躁动不安敏感到极限,腰胯水蛇一样的扭动摇晃。似乎想从过于猛烈的快感中逃离。林辰伏在他耳边故意臊他。
“小母狗今天怎么浪成这样,还没都吃进去你就高潮了?这么期待?小逼里是不是一整天都淌着水等主人来cao?”
见瀚宇羞得合眼沉默不答,林辰松了他腕子捏住那杆蜂腰,鸡巴硬是将还在挛缩的阴道cao开几寸。瀚宇一下子弹起又喷出点淫水,手去抓林辰手腕,支离破碎连哭带抖的求饶
“别——嗯啊……主人轻点……轻点cao……是我骚……啊……小母狗想吃肉棒想的难受……一整天,都在想主人这根……啊啊……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就高潮了……轻点……”
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