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喜欢会叫的娃娃,但那是在床上……你现在这样,是在逼我堵住你的嘴么?”
商何话音落下,陆锦就看见原本还坐在浴缸边沿的男人猛地欺近了。他被吓得下意识身子后仰,却没想到男人直接抓着他的头发不让他后退,甚至不等他反应,便握着粗硬的阴茎狠狠捅进他嘴里。
商何确实是忍耐有一段时间了,要知道他在老宅跟陆锦进了一间房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跟陆锦上床,谁知道他把陆锦的衣裳剥了,却发现那副身子是已经被别人弄过了,甚至还痕迹斑斑的。
那感觉像是他从好远的距离买来一份甜点,带回家之后打开包装,发现在路上被人偷偷吃得只剩碎屑。
就算是现在,陆锦那一身的痕迹于商何而言也是碍眼至极的。他看着陆锦一副被玩透了的样子,想也知道自己那天看过的粉白漂亮的小屄已经数次冲别的男人打开,彻底沦为一口脏屄了。于是他故意冲着陆锦的身体放尿,看着自己的尿水从陆锦身子上往下蜿蜒的时候,他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
好吧,那其实是含蓄的说法而已,事实是他看着陆锦被自己尿了一身,甚至肮脏的淫屄都被尿水冲击的翕张颤抖,他就已经性奋极了。
将这种漂亮婊子掌控在自己手里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看着小婊子都被欺负的气恼低吼甚至有些崩溃,商何才觉得有些成就感。
那种成就感伴随着难以言说的悸动,叫他只是看着陆锦被自己尿了一身就忍不住呼吸粗重。本来就粗涨异常的阴茎被他用手握着,他可以清楚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跳动,像是迫不及待进到小婊子肮脏淫乱的身体里。
他得好好惩罚不守约的小婊子才行的。
对挣扎哭叫的陆锦表现出嫌弃的样子,其实就是商何故意找理由欺负人而已。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悸动,又不想表现的被陆锦的身子吸引了,于是故意循着由头,最后还只克制的将阴茎塞进了陆锦的嘴里。
粗涨勃发的阴茎甫一捅进陆锦嘴里,商何就控制不住粗喘了一口。他顾不得身下的青年因为被自己操了嘴而崩溃呜咽着,只扬着脖子嘶嘶地吸了口凉气,却也没能阻止脖颈都变得粗涨发红,甚至还青筋毕露。
漂亮青年口腔内的黏膜贴着他的鸡巴,粉红柔软又湿热的组织爽得他恨不得立即开始抽送。可等他洗完凉气低头看见小婊子被操得红着眼睛哭唧唧,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张漂亮的被自己鸡巴撑得变形的脸蛋,感叹,“也太软了……”
他先努力克制着,只从陆锦的脸蛋摸到后颈。最后大手捏着那截细白颈子缓慢揉弄,简直像是在给猫咪顺毛,“不想吃苦,就自己把嘴张开。”
从没想过商何会把脏鸡巴操进自己嘴里,陆锦心里有一万句脏话要骂。可他看着商何那双沉黑的眸子,总觉得那一片死水一样的漆黑底下是沉甸甸的欲要翻涌的欲色,叫他根本不敢在这时候和商何作对。
人总是要着眼于当下的,陆锦当然也不想吃苦。于是他抬眼对上商何的视线,最后眼睫扑闪着垂落下去,自觉的将嘴更努力的张开,以免被男人操得嘴角撕裂。
从艰难张开的唇瓣感觉到陆锦是屈服顺从了,商何握着陆锦的后颈子捏了捏,不走心的夸奖,“真乖。”
他龟头抵着陆锦的舌面,马眼里腺液流出来,直接就沿着陆锦的舌面往咽喉里蜿蜒了。陆锦被腺液那股子腥咸气弄得眸子愈发潮红,商何见着便低声喘息着,继续将自己的鸡巴往陆锦嘴里送进去。
自己的阴茎尺寸傲人,商何是清楚知道的。但是将龟头和茎身往陆锦嘴里送的时候,他还是一点迟疑都没有。硕大的龟头直接抵着陆锦的咽喉,眼看着青年已经被弄得眼里都是泪意,他还丁点都不克制,继续稳着陆锦的后颈,将阴茎往陆锦喉咙里操。
没想到商何会混蛋到一开始就让自己深喉,陆锦气愤的同时又止不住的觉得委屈。毕竟在他看来,自己已经这样顺从了,商何自然应该更温柔一些。可商何不管不顾将已经往他喉咙里送,咽喉口硬生生被顶开的钝痛叫他低泣出声,想要开口骂商何,又因为嘴里被堵了个满满当当,最后只能声音模糊的叫商何的名字,声音听着又哑又可怜。
“叫什么?你的骚屄都能给野男人操,我是你的主人,操一下你的嘴,难道过分吗?”
这个变态混蛋——!
陆锦气鼓鼓的抬眼瞪着商何,但漂亮勾人的狐狸眼含着泪意还努力扬起来的时候,只勾得商何控制不住挺动腰胯,重重将阴茎送进陆锦嘴里,直操得陆锦呜咽一声,还因为窒息感快要翻白眼。
龟头彻底冲进了紧窄的喉管里,商何看着陆锦被自己操得无法自持差点崩溃,只觉得格外爽利。他看着陆锦的漂亮脸蛋被自己的鸡巴撑得变形,又因为窒息而逐渐憋红,忍不住双手捧着陆锦的脑袋,开始耸动腰胯认认真真操起陆锦的嘴来。
看那动作和架势,全然是把陆锦的小嘴当做飞机杯来弄了。
听着陆锦呜咽的哭声,商何就知道自己做的是有点过分了。但是没有办法,那张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