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商何的话的时候,陆锦几乎就想要辩解射精是自己的事情。可他看着商何眼里的戏谑笑意,又紧跟着想起来商何之前说的话。
他射精的权益也归商何所有了。
如果说一开始陆锦还心存侥幸,想着这种自然的生理反应怎么会被商何控制。但现在看着商何的表情,他却又切切实实的认识到,商何是认真的。
他被放在床沿,为了双脚不落地,只能努力勾着商何的腰杆。可就在他好不容易稳住自己下半身,让穴里的鸡巴不至于脱落出去,就见商何居然抽了床头柜上花束的扎带,捋出一根仔仔细细绑在他的小肉棒上。
浅绿色还带着银边的丝带,被商何用来捆住了那根小肉棒的根部。他看着已经憋得通红的阴茎因为被自己捆住而焦躁的浸出最后一滴腺液,笑眯眯用手指弹了一下,惹得陆锦呜咽着哭了出来。
“别怪我狠心,毕竟这么骚的小肉棒,一定没办法自己忍耐射精,只能我额外用些管控手段了。”
陆锦只想把自己的脚丫子踢在商何那张带着满意笑意的俊脸上。
他从来没有被管控过射精,现在肉棒被丝带勒着,恶趣味的男人甚至在他的根部打了一个蝴蝶结。阴茎被箍着,底下的输精管更是被勒得紧紧的,射精的冲动被疼痛压下去,他急得只想赶紧伸手把那个该死的蝴蝶结拉开。
可商何做了这么多,又哪里还会如陆锦的意。看着陆锦想要把蝴蝶结拉开,他索性一手箍着陆锦的双手压在陆锦头顶,一刻不停地开始抽送起来。
他身量高,四肢自然也是修长的。现在陆锦被他压在床上,他还能站在床边往陆锦屄里冲刺。勃发粗硬的阴茎被紧窄的肉穴包裹着,里头每一寸的媚肉都因为射精被终止的难捱感觉而疯狂绞弄。看着身下的青年简直被折腾的泪眼模糊的,他还故意坏心眼的在往那淫穴里顶弄的时候挺着胯骨,搞得陆锦的阴蒂都被摩擦的红肿成很大一粒,直接从包皮里裸露出来。
从没经受过这种折磨,陆锦恍惚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商何玩死在床上了。他的阴茎被丝带系着之后肿痛感觉变得格外分明了,现在这种情况下商何还不知疲倦的往他穴里顶弄,操得他身子耸动阴茎颤抖,每一次晃悠都有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像是精液即将出来,腺液也终于能够自由流出。可实际上呢?实际上他的小鸡巴还被严格管控着,狠心的男人不仅操得他身子不稳,甚至还故意弹动他已经忍耐到极限的小鸡巴。
“你把我解开呀……呜呜呜你快点松开我,肉棒要炸开了……”
陆锦双手被商何箍着,双腿又本能一样的紧紧缠着商何的腰杆。深深锲入他的肉屄里的鸡巴像是将他钉在了床上,叫他不管怎么挣扎,也只能敞露私处任由男人抽插。
可被管控射精的感觉确实是太过磨人了,就算陆锦已经感觉自己像是要脱力了,但他依旧努力想要挣扎。
于是商何就看见身下那副皮肉白腻的身子像是白皙淫蛇一样在床上翻滚,并且只胸脯和细窄的腰腹能够挪动。
他看着陆锦的漂亮脸蛋逐渐被想要射精的冲动逼得疯魔崩溃,原本或乖顺或勾人的狐狸眸子也像是崩溃了,被泪水和挣扎占据得彻底。那副骚浪甚至淫贱的表情看得他眼热,惹得他忍不住欺身过去吻住陆锦湿红的唇瓣,舌头也毫不费力就顶进对方嘴里去。
“呜!不要亲!不要亲你了!”
陆锦被折腾的哭泣不止,毕竟在这之前他可从没想过有谁会这样狠心的对待自己。他想要推开商何,可因为双手被桎梏,最后只胳膊肘努力扬起来,但最后也没能碰到商何的肩膀。无法,他便又只有用舌头去推挤莽撞顶进自己嘴里的那根舌头。可商何像是会错了他的意,刚一感觉到他的舌尖蹭过去,就毫不犹豫张开嘴将他的舌头拖过去舔吻起柔嫩的舌尖和舌面来。
陆锦被吻得都快要窒息了。
他恍惚觉得自己是分裂了,一个随着商何给自己的快感上了云端,一个随着商何给自己的痛苦而下了地狱。可不管哪种,都是商何在牢牢实实管控他,他的快感和欲望被商何掌握,现在就连痛苦都是。
他是真的担心自己会被弄坏,毕竟射精的冲动被疼痛压抑,那种叫人快要疯魔的感觉让他根本没办法全身心的投入性爱。他总是想要挣扎,可四肢又不能动弹,最后只能挺着胸脯用小奶子在商何的胸肌上蹭动,弄得男人眼睛发红,他还不自知,只哭唧唧的叫着想要被松开。
陆锦的阴茎已经憋得有些发紫了,要知道用的少的阴茎变成这种颜色一定是不正常的,但商何看着,却也没有要把陆锦松开的意思。他不断提胯往陆锦屄里狠操,紧窄生涩的胞宫彻底被打开,任由他顶弄奸淫,只会噗叽噗叽的吐些淫水,黏腻得厉害。
陆锦经不得弄,翻来覆去都是在求饶。商何看着小婊子被自己玩得像是要坏掉,无疑是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背着我胡来的时候没想过这个结果是不是?现在这样不都是你自找的吗?既然骚屄这么喜欢吃鸡巴,那我不得好好喂饱你,以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