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吕洱还和言晚泊肌肤相贴,身体纠缠在一块,下一秒就被一股陌生的力量扯开。
“哥哥?”言书瞪了一眼吕洱,“我哥怎么了?”
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还有点神志不清,得体的西装也被某人扒拉的乱七八糟,喝多了也不该是这反应。
“我问你他怎么了!你们干了什么!”言书冲地上的女人怒吼,他忍住想要冲上去揍人的冲动,刚进外院就看到自家哥哥和这女的恩爱,本就窝着一团火了,看到言晚泊是这幅模样更是生气。
吕洱被这一吼稍稍恢复点神智,“我…我不知道,小书…”
刚刚的记忆慢慢浮现,索吻、求爱,吕洱皱起眉头,丢脸、羞愧、难堪。
“蠢女人。”言书骂了一句,继而又去看言晚泊的状况,“哥哥?我是言书,你怎么样?”
他把言晚泊扶起来准备送人到医院。
突然脖颈附上一抹滚烫,男人沙哑的声音冲击着耳膜,“…别担心,只是…被下药了,小王马上就来了。”
言书心脏一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吕洱,这里休息区在哪?”
吕洱扶着一块石雕稳住身形,现在比刚才好些,心跳也逐渐平复,只是身上的燥热依旧未减,她抬手指着锦鲤台的方向,“在那,拐个弯进石拱门就到了…需要我帮忙吗?”
言晚泊看上去很糟糕。
言书微微一顿,“不用,你走吧。”
“这…”吕洱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抖,想起刚刚自己不雅的举动,“行…你,照顾好他。”
“小书…对不起。”身边的人换成了言书,心理上稍微好受些,生理上就更加难耐,“又让你生气了。”
言书冷着一张脸不搭理他,准备把人带去休息室。
“…难受。”言晚泊搂住言书,低头跟他接吻,“想做。”
言书停下脚步回吻,“你难道想野战?”
言晚泊捧着他的脸,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什么?”
这人估计已经冲昏了。
言书看了看四周,几块石雕灯要亮不亮,锦鲤池池面泛着皎洁的月光,假山后面乌漆嘛黑啥也看不见。
“不行…去房间。”野战什么的还是算了,就是真要也不该在这,言书拉起言晚泊朝里面走,下一秒言晚泊直接把他抗肩上。
“哥哥!放我下来!”他担心声音太大被人听见,声音压的很低,又怕言晚泊站不稳给他摔下去。
言晚泊径直走向他刚刚看过那片乌漆嘛黑的假山后面,不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沃日…野战。
假山后面的小草地很柔软,远看这里一片漆黑,走近后发现其实借着月光还是能勉勉强强看清些东西。
性欲上头的男人将他压在身下,背对月光,言书看不清言晚泊的眼神,只觉得背后发凉,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哥哥?”他试探性地喊了喊言晚泊。
“嗯。”
“我…我害怕。”虽然他不想认怂,但是但是…
他说完就准备临阵脱逃,还没等他翻个面爬起来,言晚泊就迫不及待地分开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隔着裤子顶弄,动作猛烈粗暴。
言书撑起上半身,不安地扭动,想要逃出男人领域,但这个举动似乎惹怒了言晚泊,他将草地上的人翻了个面,从背后禁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人身上,叫他不得动弹。
修长的手指扣进后穴,由不得言书一丝拒绝,男人俯下身舔咬言书的后颈,疯狂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乖崽,哥哥难受…帮我好不好?”
他和言晚泊力量悬殊太大,自己想逃也逃不了,近乎是在一瞬间产生了强烈的求生欲望,他吓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往前爬,“哥哥…我…我怕,去房间,我们去房间。”
言晚泊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请求,扩张都没做完直接捅了进去,因为紧张导致后穴分泌的爱液很少,内壁紧致干涩,插入极其艰难,言晚泊低吼一声发了狠地往里捅。
“唔——哥…疼。”言书疼的背脊一紧,不停扭动身子想摆脱言晚泊的禁锢,言晚泊被情药影响,浑身燥热难耐,迫切地想要发泄,之前是吕洱还能忍住,现在换成了言书,压根忍不了。
占有他、侵略他、把自己狠狠地钉在里面,让这个人在自己身下乖乖就范。
性器在干涩的肉穴里十分难受,言晚泊退出后起身,然后让言书坐到自己腿上。
“宝贝,不疼的,乖。”言晚泊一边哄他一边撸动言书的阴茎,“小书…好难受啊,我想操你,给哥哥操,好不好?”
言书疼得不敢动,在言晚泊怀里发抖,眼泪不自觉的啪嗒往下掉,“…你轻点,我好疼。”
言晚泊又把他推下去,掰开言书的臀瓣直接插进去,性欲来势汹汹,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的理智早已崩溃,现在就是一只发情的野兽,言书就像他的猎物一般任由他处置,刚推下去的人又被捞回来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