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这天,管家一大早起来忙碌,今年不回老宅,也得把年过好。除了必备的饺子,还有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清晨开始厨房就不断飘出诱人的香味。
代号9放了白元一天假。他跟猴一样上下走动,跳起来拍打大红灯笼的红穗子,扣弄厨娘刚贴好的福字剪纸。白元无语,问他是第一次过节吗,代号九点点头。白元心里可怜他,觉得这个便宜老师可能经历凄惨,于是对他多了几分包容。
傍晚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许容月。
她身穿淡粉斗篷,婀娜的身材裹在紧致的纱裙里,举止端庄,坐在沙发上,略有些尴尬,正酝酿开口,眼前突然出现一朵漂亮的香槟玫瑰。代号九弯腰,
“美人应当配香花。”
没有一个女人会拒绝帅哥的奉承,她惊喜收下,打量面前这个俊逸的青年,
“你是?”
“他是我家的保镖。”白元淡淡。
“你可以叫我小九。”代号九挑眉。
“谢谢你,小九,我很喜欢。”许容月低头轻嗅玫瑰,笑着抬头看向白元,解释,“那天你爸爸离席,手机落在座位。第一通我不敢接,第二通担心是急事,我自作主张接了,吓坏了我,这才连忙起身去找你爸爸。好在没有耽误事情。听说你们出院了,我过来看看。”
声音悦耳清亮,宛如一股清泉淌过胸口,神清气爽。
即便知道她对父亲有爱慕之心,白元还是感激,他真心实意邀请她共进晚餐。许容月婉拒,客套一番起身告别。
“人都走了,还看。”小九拍拍他的肩膀。
“她是个好女孩。”白元低头小声说。如果白沥城和她…白元猛的攥紧拳头,他转身,“我去地下室练会。”
“今天这么积极…”小九看着白元的背影呢喃。
夜里,白元拦住了每天负责给父亲擦身的保镖。保镖一脸难色,小九过来勾着肩膀把人拖走,“别影响人家当孝子啦,老板不会怪你的…”
他不信,白沥城真的这么决绝。他的父亲,极度重欲,在一起后,经常干得他下不了床。他不信他改了性子,清心寡欲要做和尚。
当晚白元特意换的白色衬衫,绸缎睡裤。他袖口卷起,露出盈白小臂,胸襟微开,里面空荡荡的。
白沥城被嘴唇上温热绵软的触感扰醒,他下意识想躲开,一只手轻轻卡着下巴不让他逃,软滑的舌头撬开他的唇缝,舔他的牙关,勾着他的舌头挑逗。
白沥城猛的睁开眼睛,夜色中白元漂亮的脸蛋藏不住的狡黠。
“这样是不对的,元元。”白沥城哑着声,扭开头。
白元小心得坐在父亲胯部,伏趴在他身上,把父亲的头掰正,强迫他看自己颤动的乳肉。
白沥城马上闭上眼,眼前全是小奶子晃动的模样,他的手被抓着覆盖住白软的乳肉,儿子轻轻舔他的喉结,诱惑他,“爸爸,爸爸不想元元这里吗?”低低略沙的声音像小羽毛挠他的心,痒得他浑身发烫。
白沥城紧皱眉头,喝道,“快下来。”
“元元想爸爸了。”白元妖精一样,慢慢开始脱自己衣服,把自己脱的赤条条,大张开腿坐着。
白沥城不敢睁眼,他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自从和儿子吵架后,他就憋了一股气,赌气似的不去想儿子,不去想情爱,全身心投入工作,偶尔夜间做梦,梦见儿子坐在他身上扭动呻吟激动得第二天能湿裤子,好不丢人,但他就是强忍着不找人,拒绝低质发泄。
现在这样被勾引,阴茎胀大,鼓鼓囊囊一团,圆翘的小屁股紧紧贴着,热乎乎的,可就是一动不动。
白沥城忍的鼻尖冒汗,他耐心道,“错了,元元,你不喜欢爸爸,总之,不是那种喜欢。”
白元气鼓鼓,“不是哪种!”他抓着父亲骨节分明的大手贴着自己的腿心,搓弄自己硬挺的几把,舒服的嗯嗯叫,“我就喜欢和爸爸做这种事情!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干我,喜欢给爸爸舔,又粗又大…元元吃不下去了…”
白元沉浸在以前的床事里,卷着脚趾仰着头,抓着白沥城的手指轻轻揉弄肥白的腿心。声音又骚又纯,“爸爸不喜欢这里吗?爸爸以前天天给元元舔啊…爸爸的舌头好烫…好用力…唔…元元被爸爸吃掉了…”
他不敢扭屁股,记着医生的话,只紧紧隔着单薄的布料贴着父亲硬热的胯部,感受青筋虬结的肉具有力的鼓动。
白沥城被他的淫荡挑逗得粗喘不止,血液沸腾,满脑子都是以前干他的画面,小屁股扭起来像会吃精的嘴,屁股那么圆,腰那么细,他一手就能握住,把着儿子的腰摁下去吃鸡巴…草,他心里大骂。
白沥城睁开眼斥责,“浪货!”
看着全身薄红的儿子,手指用力扎进他软红的阴唇里,来回抽插,穴心的媚肉不停的收缩吸吮,饥渴得流水,很快就把腿心弄的湿哒哒的,白元抓着自己的腿根舒服极了,他半睁着眼享受父亲的亵玩,继续细喘着刺激,
“好想爸爸…喜欢爸爸干我…嗯…好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