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一早,白元战战兢兢去上课,死士赴死般惨白着脸,结果一整天没见到同桌人影,他发短信问,跟石子儿投湖似的没有一丁点回复。
晚上他按约定到无声酒吧。和名字恰恰相反,这个酒吧每到深夜热闹非凡,诡谲扑朔的灯光摇曳晃动,五光十色的酒杯碰撞交错,震耳欲聋的音乐伴随着舞池里妖娆妩媚的躯体,空气中弥漫着赤果果的欲望和暧昧。
他不是第一次来酒吧,却是第一次独自一人来酒吧,在乱糟糟的人群里呆愣得像只羊羔,抓着几个酒侍问路才找到角落里的人。
桌面已经东歪西倒放满了各色的空酒瓶,白元又是担心又是害怕,小心翼翼靠近,一只滚烫的手拖着他坐到怀里。
陈柏宇一手揽着他,一手抓着酒瓶灌酒,身上酒味浓烈。他凑近了看见陈柏宇脸上也有淤青伤痕,伸手想摸摸,被一把攥住,陈柏宇低头看他说,
"心疼?"
白元不敢看他眼睛,低着头难过。
陈柏宇拿他一点办法没有,五脏六腑都闷着疼,只能喝点酒麻痹自己,他早早就等在这,准备恶狠狠质问他。结果远远看见他傻乎乎站在那问路,简直气笑了。
陈柏宇掐着他下颌骨强迫他抬头,对着嘴猛灌了他一口伏特加,辛辣的酒水在舌间流动,他吞咽不及,大声咳嗽,眼圈发红。
他的后脖子被紧扣住,陈柏宇凑到他耳旁说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白元咳得眼泪逼出来,发昏着呢,听见他阴沉道,你在乱伦。
这个字眼太可怕了,他一点不想听见,举起手就要捂耳朵。
陈柏宇压着他的手,咬着他耳廓发狠道,
“你他妈在乱伦!”用身体牢牢困住他,在他耳旁一遍遍强调。恨他不争气,嘴里发狠咬他的耳朵。
白元受不了他直勾勾的眼神,好像把他剥了衣服扔在街上一样无所遁形,他哭丧着脸,被逼问折磨得神志不清。
陈柏宇拽着他的手拖着他出去,直接把他丢到后车座,自己也跟着上去。
他不顾被甩痛赶紧起身凑过去,扒着胳膊主动认错,
“柏宇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陈柏宇不想听他解释,压着他就乱啃乱咬,牙齿锋利无比,咬得他痛苦尖叫。
“啊!啊!”他发抖着蜷成一团,也没脸喊痛,眼泪糊了一脸。
陈柏宇粗暴道,“衣服脱了!”
他乖乖起身脱的干干净净,抱着膝盖坐着。
陈柏宇粗沉呼吸,带着酒味的鼻息喷在他耳朵上,问道,
"和他在车上做过吗?"
他低着头不敢回答,嘴唇都在抖。
“做过?!”陈柏宇怒吼,一把抓住他的脚踝,俯身检查他的身体,鹰一样锐利的眼神,他觉得无比羞耻,想缩起身子。
陈柏宇气的发疯,他们到底苟在一起多久了!还有多少事情瞒着他!他提起手腕一巴掌猛挥过去,只用了五成力道,足够恐吓住他。
突然的一掌扇的他脑袋嗡嗡响,又痛又羞,忍不住大哭,边哭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陈柏宇摸着他的下体,整个人笼在他身上,冷硬问,带套了吗?
白元呆呆看他,捂着脸道我没带啊。
陈柏宇气不打一出来,用力掐着他的小细脖子,吃人一样凶狠,“我说他!他带套了吗!!”
他皱着脸闭上眼睛哭,没有!没有!
“操!你要给他生孩子吗!”陈柏宇气的要晕过去,五官都气的扭曲,摸着他光洁的肚子,继续吼,
“孩子要管你叫妈妈?还是哥哥!”
白元崩溃摇头,挣扎回应,”我不生!我生不了!”
陈柏宇额角青筋直跳,真想把他狠揍一顿,压着他挣扎扭动的身体,继续恐吓,
“万一呢!你要给他生杂种吗!啊?!”
“不要!不是杂种…”白元哭的要昏厥过去,声音嘶哑难听。
“不是杂种是什么!”陈柏宇掌着他的脑袋不让他动,无情逼问他。
"不准给他生小杂种!"陈柏宇掰着他的脑袋吼。
"听见没!"看人木头一样,陈柏宇又怒吼,一声声震的他耳膜要破了。他哭的没声了,小声打抽,半天憋出一句,
“反正我生不了…”
陈柏宇冷眼瞪他,觉得他真是可恨可恶可怜,没想到他这么胆大包天,被他又怂又犟的样子气的无语。
白元察言观色,看他好像发泄的差不多,小心挪着身体钻他怀里,
“对不起嘛…我错了…”抓着他的衣领开始磨人。
陈柏宇胸肌鼓胀,仰着头靠在座上,他晚上喝了不少烈酒,又大动肝火,又累又疲。怀里的人扒着他的胸口亲过来,瞪他也不怕,嘴里蜜一样甜,他不受控制含住软软的唇瓣吸,舌头肆意探进去,狠狠卷他的津液吞吃。两个人抱在一起热切接吻,什么怒火都暂且抛到爪哇国去,腾起的欲火燃得车内一片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