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厉害的地方更在于它的隐喻,政治,人性,它将战争时期人文精神的贫瘠表现的淋漓尽致。
影片中的寡妇玛莲娜风情万种,却因此常常遭受其他人的诟病。
然而这部电影中有着大量直白的镜头,玛莲娜的故事通过一个男孩的视角进行讲述的。这个男孩爱上了玛莲娜,他偷窥,幻想……
镜头给到女演员身上的画面十分性感。
林惊棠瞥了眼旁边的男人:“你以前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江行砚捏了下她的脸:“现在倒是有一个。”
电影到后期,性的表达变得更加直白。
林惊棠觉得有些热,往旁边挪了挪,与他拉开点距离。
头顶响起低缓的轻笑:“躲什么?”
“你是不是故意的。”她恼羞成怒。
故意找出这部电影骗她。
江行砚将她勾回来,刚刚拉开的距离再次贴近:“没有,如果不信,以后你可以亲自问问卫导。”
林惊棠抿着唇,感受身后撩火的手。
傻子才会信。
“影片夸大了镇上的人对于玛莲娜的丑恶心理,男人求而不得转而对她进行羞辱,女人的嫉妒进而对她极力讽刺。这一切的原因,都只是因为她长得太美了,可美不应该是原罪。”
他低沉的嗓音掺着点哑,徐徐道来的字句慢条斯理,似乎真的想要她记住。如果忽略他作乱的手,可信度也许会高点。
林惊棠软了身体,呼吸短促慌乱,不时溢出几声呜咽。
拖着尾音,又软又甜。
最后电影的结局,战争结束,玛莲娜的丈夫回到了小镇,将她接了回去。最后的画面是玛莲娜和镇子上的女人打招呼的镜头。
那时的玛莲娜已经老了,脸上的皱纹使她不再像年轻时一般美丽。
“她们称呼她为斯科蒂雅夫人,而曾经爱慕她的少年雷纳多对她说的唯一一句话是,祝你好运,玛莲娜夫人。”
江行砚咬着她的耳垂,微微拉开些距离,收回的手搭在她的肩上,指尖湿润的液体在布料浸出一片水渍。
她眼里蒙着水雾,望着出现电影的片尾,颤声:“结,结束了。”
“嗯。”他吻着那双漂亮的眼眸,声音磁沉。
林惊棠趴在他怀里,感到屈辱。
江行砚低声笑起来:“没关系,我们继续下一部。”
林惊棠:“……”
她缩了缩脖子,戳江行砚的胸口:“这次认真看哦。”
白天睡得太足,导致到了深夜仍然没有困意,他们把托纳多雷的三部曲看完,到凌晨才睡。
这几部电影在高三艺考的时候看过一遍,其中《天堂电影院》她做过视频,写了满满几页的拉片笔记。
托纳多雷的风格很独特,从画面到音乐充斥着强烈的浪漫,但在理想化的故事里却总隐喻着现实的人性。
乍一看好似和卫导截然不同的故事模式,其实内里却有相似处。
一连看几部电影,这让林惊棠想起备考前那段恶补电影史的时间。当晚她便做了噩梦,梦见卫导在面试时特意给她挖坑。
问了一个电影里压根不存在的问题,她谨慎的提醒导演,电影里没有这个情节,卫导冷笑着说,我就要你回答这个问题。
她猛地睁开眼,额头甚至冒出点汗,江行砚刚好做完早饭来叫她:“做噩梦了?”
林惊棠神色僵硬,怔怔道:“我梦见面试失败了。”
江行砚坐在床边安抚地拍拍她的脊背:“别慌,有我在。”
她点点头,把梦给他讲了一遍:“你校考的时候有没有被考官挖过坑?”
“不算是坑,非要说起来的话,小组表演有些难度。”他说。
小组表演是在考场里考官随便将几个人划成一个组,然后进行命题表演。其中难度在于,准备时间短,还有可能碰到一些奇葩考生。
有些人只想着出风头,全然不顾其他学生。而其他考生的表现,也会影响自己的分数。
她笑吟吟地往人身上贴:“那你当时有没有被别人坑到?”
江行砚环着她的腰,将人打横抱起:“没有,专注自己的表演才能走到最后。”
桌上摆着熟悉样式的饭菜,她坐在桌边托腮:“你去找我哥了?”
“嗯,简单问了步骤,味道也许不如你哥做的。”
前段时间结束话剧演出后,他便向林饮溪请教她爱吃的饭菜。林饮溪详细地列出了一份菜单,甚至还有注意事项。
他说,林惊棠虽然娇惯了些,却并不挑剔,林征做的饭也照样吃的很香。
看到后半句的时候,江行砚确实有些好奇。
林伯父做的饭究竟有多难吃。
江行砚很少做饭,只会煮面,炒些简单的菜。这是第一次给心上人做饭,难免紧张,不时观察着她的反应。
“我好久没喝到这么好喝的豆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