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她身前薄衫,摸上她胸口,分明触到两层布料。手由她身侧探入肚兜中,抽出了一块带着奶香的帕子。
她想把这帕子甩他脸上。不过不消她甩,他将那帕子拿近捂到口唇上嗅了嗅。
天光大亮的,花阴底下,他毫不觉羞臊地做这种事,她微微红着脸嗔他一句:“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把一块奶帕子当成宝。
“是是是,我没见过世面,皑皑正好教我见一见啊。”
他将那块奶帕子放在一旁,隔着肚兜掌住她一边奶儿,一面大力揉捏着,俯首将奶尖部分衔入口。两重刺激之下,乳汁溢出了出来,沾到被他的口水洇湿了的肚兜上,黏腻无比。
她难受极了,“嘶……你不能直接吸么……”
他这会儿记着她先前张着牙舞的爪:“不是不许吸么?”
“那你别吸了,也别碰我了。”
恼了,她把他推开了点,手去扶蹬板,想从他身上下去。
他搂紧她的腰,又紧紧咬住她一边乳儿,不教她脱身。
她手伸到身后解了肚兜的系带,小布料顿时离了她身上委落到他口中,她就光溜着上身想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来不及多怔愣一会儿,明媚的日光下她身前白得闪闪发亮的一双奶儿就近在咫尺,他拦紧她的背,一头扎进她胸怀里,猛浸了满脸奶香,“我吸就是了。”SēУūsнū.čòⅿ(seyushu.com)
她拼力推他发顶,“不许你吸!”
“不许我还许谁?两个小家伙是休想从你这儿吃到口粮。”
他将一边奶尖裹入口中,贪婪地吸食起来。精致的小果子在他口中被搅来搅去,不多时便红肿膨胀起来,瘙痒入骨。
秋千吱悠悠地前后晃荡着,担心掉下去,挣脱不开,她只有抱紧他的头,让他吸得更紧了些。
将一边的口粮用得差不多了,他盯上另一边。不期另一边涨奶多时,他在那硬挺挺的乳尖上刮了刮,又捏了捏那边乳房,甘白得乳汁便喷涌而出落了他一脸……
他玩味地笑着去瞅她反应时,见她早羞地闭上了眼,面红如霞。
舔了舔落在她身前的乳汁,他倒是也不怕掉下去,将蹬板上软枕并其他杂物都拂落下去,躺卧在了蹬板上,将她拉扯到身前,“皑皑可还记得我说过,待你生产后天天让你骑脸?”
自然是记得的,可他这会儿提这茬……
下一刻,他将她裤子褪下,抱着她的腿将她腿心按在了他唇上。
“啊!”
她惊叫一声,猛地睁开眼,双手扶紧蹬板侧面的围栏。
他的舌头已经钻入早流了多时口水微微翕张着的小花户中,而因为她真的是骑在他脸上,她的唇瓣正好吻着她腿心的两瓣花唇,她下体几乎全麻了,两腿打着,忍不住想并拢起来,却旋即被他分开抱紧。
她整个身体都软了,摇摇欲坠,“不……你放开……要掉下去了……”
他这会儿说话不便,不然早去堵她嘴了,便置若罔闻般,自顾吃她腿心小户。
大股大股热流自她小腹深处倾下,随着她户内软肉的痉挛,流了他一脸,落在已经濒于干涸的乳汁上,将之化开来,两种气息交织在一起,靡甜之至。
他总算放开了她,他人靠回秋千靠背上,把她抱回身前。她心口突突跳了许久,才从方才的情潮中稍微缓了过来。
“皑皑方才怕什么,掉下去了我给你当垫背的。”
他彻底脱了她的裤子,随意扔在地上,又撩起衣摆,拉下纨裤,将胯间渴了多时的硬物放了出来,抵在她肉缝间磨蹭着接水喝。
“万一你压着我了,而不是我的垫背怎么办。”
她没好气道。
“皑皑夜夜在我身下,也禁得住我压呀。”
“去!”
“还没来呢,谈什么去?”
她恼他饶舌,一抬眼见他脸上、前襟沾了她的东西皆狼狈至极,心便软了些。
这会儿她身上只剩了一件衣襟大散的薄衫,她抬手拿袖口给他擦了擦脸。
他乖觉地笑了笑,还道了声谢。
他唇角一直微微扬着,这会儿只是笑意又加深几分。她莫名其妙从他脸上看到点俩肉乎乎的儿子吃饱睡足后,四肢朝天仰躺着只知道傻笑的影子。
不过他可不是只知道傻笑,“我伺候皑皑多时,你也用身下小嘴帮我含会儿?”
他提了她的腰,使她腿心犹滴着蜜水的小肉缝对准他胯间巨物,而后把她按坐下去。
“唔……”
一如既往,她被他撑了个满满当当。
这两天对她索求地多了些,他忍着没有大干。随着秋千荡荡悠悠的,那话儿在她户里自然戳顶,他只抱着她拉家常,谈些宫务朝务。
她问起她爹近况,他道:“你可也同我说说儿子。”
“没什么好说的,天天就知道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