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好奇,容嘉对祁端睿是什么样的,祁端睿在容嘉房里的时候,季凌月用神识笼罩着整个房间,然后,他看到祁端睿像是青楼里最下贱的妓子一样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对着容嘉张开双腿扭屁股,说着最下贱淫荡的话求容嘉肏他,然而容嘉只是用脚踩着祁端睿的女穴,用鞋底碾压,用手指肏他,要祁端睿求他很多次,求他很久,容嘉才肯肏他一次,祁端睿是什么性格季凌月知道,或者说从小看到大,季凌月根本无法想象,容嘉到底是怎么把祁端睿调教成这个样子。
“装作不知道……可是郁绯,我们能装傻到什么时候呢,就算我们能装下去,若是有一天他不愿意继续下去了呢?”季凌月苦笑。
容嘉在身上拍了一章隐匿符,信步走进这座熟悉而陌生的府邸,一草一木都还是曾经的样子,不见陈旧和荒芜,显然宅子的下一任主人有好好打理,容嘉步伐缓慢,进了他们曾经的婚房,里面依旧是挂满红绸,床上还有当初的大红喜被,容嘉有些诧异,他好奇这座宅子的新主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保留当年他和璞阙兮的婚房,而且是丝毫未动的保留。
容嘉在迎仙镇里漫无目的的闲逛,走过了很多他和璞阙兮曾经去过的地方,最后站在了容府门口,当时他们决定离开的时候,璞阙兮就把这宅子处理了,不知道被什么人买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匾额上的容府二字也没换掉。
容嘉不提璞阙兮,他们自然也不敢提,可季凌月心里觉得不对劲,他问程郁绯:“他是不是……”
容嘉有时候恍惚觉得璞阙兮其实从来没有离开过,身下的影子是他,身边环绕的人是他,吹过耳畔的风是他,看灯火阑珊的夜市,那灯火阑珊中便全是他,看天边云卷云舒,那云里风里也都是他,看星河灿烂,那漫天星辰中便只有他。
“起码在他愿意继续下去的时候,会在我们身边,我还能看到他。”程郁绯淡淡的收回手掩在袖中。
这几年季凌月隐隐感觉出来一点,直到看到这次的事情他才确定下来,捂着胸口感觉上不来气,心刺痛难忍。
容嘉捂着心口喘息,当初他总是偷偷下山来和璞阙兮相见,这里平时都是璞阙兮一个人住,生活的痕迹并不多,这时候容嘉突然剧烈的头疼起来,他元神不稳,经常会这样突然犯病,后来吃了季凌月用冰凌草炼制的丹药之后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了,头疼起初还是可以忍耐,满头的冷汗咬着牙,疼痛越来越剧烈之后,容嘉意识开始模糊,身上的隐匿符也失效了,飘飘然落在地上,容嘉的身子往后倒去。
程郁绯点头,他知道季凌月问的是什么,容嘉根本从来没有忘记过过去的事情,他只是想折磨他们而已,他想让他们所有人余生惨痛,因为他们杀了魔修璞阙兮,容嘉余生惨痛,所以他们得陪着痛。
容嘉恍惚间感觉有个人一直在帮他揉着额头,那温热的手指带着柔情和疼惜,缓解了容嘉的痛苦,容嘉下意识去抱着他,呢喃着说:“阙兮,阙兮,别走。”
除了总在闭关的季末尘,容嘉对他还没什么行动,他们三个似乎都在被容嘉用不同的方式折磨,季凌月甚至有些绝望的想,要是容嘉能一辈子不离开他们,那他们是愿意就这样过下去的。
“师尊,装作不知道吧,”程郁绯用灵力治疗了血淋淋的手指,他已经是元婴期修士了,这点皮肉伤痛自然不放在眼里,看着红肿破烂的手指恢复光洁白净,程郁绯说:“大约是因为我砍掉了魔修的手吧,他格外喜欢折磨我的右手,但他平日里又不想看到我手上有伤,所以我每次都会用灵力治好,方便他下次发泄。”
黑衣人摘掉脸上的面纱,白皙的手摸上容嘉的脸颊,亲吻他的耳侧,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夫君,夫君……”
容嘉做了一个沉长的梦,梦里璞阙兮就躺在他的身边,脱的光溜溜的抱着他,一直叫他夫君,容嘉非常熟悉璞阙兮这是什么意思,每次璞阙兮想要了就这样勾引他,那夫君两个字被他叫的缠绵悱恻,容嘉就忍不住被他勾引到。
容嘉又去了迎仙镇,他最近总是想起几年前在迎仙镇遇到过的面罩黑纱的人,他想找到那个人,把他遮面的黑纱掀起来看看,那个人当时用黑纱遮面,可是容嘉记得他的眼睛,太像了,太像容嘉魂牵梦萦的那个人,若是能在看看那双眼睛就好了。
“夫君,我在,我不走,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
季凌月看着程郁绯的背影想,要是容嘉也这么对他就好了,他宁愿容嘉在他身上也这样发泄一番,然后,也和他欢爱,这么久了,季凌月的处子膜还在,容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每次都是玩弄他的阴蒂让他高潮,然后在他口中发泄出来,有时候兴致来了那就是使用他的后穴,前面的女穴明明已经成熟到糜烂,却无人采摘。
一个黑影飞快的闪进房间,接住了容嘉的身子,把他轻轻放在床上,若是容嘉此刻醒着,他一定会扑过去抱住这个人,永远都不放开手。
璞阙兮的记忆是自今年上元佳节之后开始恢复的,从前只是偶尔闪过一些模模糊糊的画面,好像他和一个青年人相爱了,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