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两小时,再出来时浸了一身消毒水的味道。
我先跟爷爷打个电话宣布喜讯,打完,盘算着医生建议的轻度康复训练应该恰好完美适合我即将到来的返校生活。
教室在三楼,早中晚各上下楼一个来回,课间操我不做,但每个课间我都可以起来接水或者上厕所。
算下来,这个量刚刚好,以后再慢慢循序渐进。
“座位在窗边么?”林朝诀问我。
“在,窗边靠走廊,没有同桌。”我赖在副驾里不想去上学,“你慢点开,绕弯路走。”
林朝诀笑我:“干脆跟我回吠腾吧,中午一起吃饭,下午再去。”
“那你下午又要请假,还是算了。”
林朝诀看着我,吃吃地乐:“宝贝儿,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吠腾的院长,不用请假?”
我:“... ...?”
可是昨晚这人才跟我说过,说他请好了今天上午的半天假。
林朝诀应该猜到我要质问他什么,主动招供道:“有事提前跟同事们说一声,我给我自己批假。”
我无语片刻,咬文嚼字道:“哪种院长啊?是老板,还是给老板打工的院长?我记得吠腾有三家店?云泞每个区都有一家?”
林朝诀笑得好欠打:“嗯,吠腾旁边的宠物美容院也是我的。”
我:“... ...”我还能说什么。
我骂道:“你这个贼人!”
林朝诀容我撒火,他把手机从支架上取下来扔给我:“走吧,帮我改下导航,去吠腾。”
第38章 不敢想
抵达吠腾时还不到十点半,风停雪下,灰白色的雪花落得慢慢悠悠,一点都不契合这个城市忙碌的节奏。
我把书包留在后座位里了,关车门时看到街对面的便捷酒店正在开业大酬宾,红色条幅印着金色的大字,吸引客人来办卡享受优惠。
林朝诀从车头绕过来,问我:“想去?”
坦白欲望虽不可耻,但还是有点难为情,我稍微犹豫着点了一下头。
距离上次做爱已经过去六天了,期间林朝诀变身柳下惠,答应我“以后不会了”就真的再没耽误我用功,有好几次我都被他亲乱,他都能稳住不乱。
“我就只想想,”我补充道,“不是真要去。”
不然下午返校绝对泡汤。
林朝诀心情不错,大帅哥一整个儿容光焕发。他没说话,揣了钥匙就要来抱我,被我赶忙后退拒绝:“我自己走。我是比较担心那什么... ...”
“嗯,什么?”
“会不会被认出来?毕竟我当初留下小金毛就跑路了,没有被众口交攻么?”
林朝诀笑了一下,抿着唇很温柔的模样,和贼兮兮告诉我他是院长时完全不一样。
他说:“放宽心。没有人责怪过你,也不会有人认出来你。”
我一下子就被安抚妥当,半秒都没有犹豫地就相信了他。
但还是蛮好奇的,一边跟在他身旁走,一边问:“为什么?”
这回林朝诀眼里的笑就没有那么温柔了,果然,话一出口我连人都不是了:“因为小野猫摇身一变,变成了刺猬猬,只有我能认出来。”
吠腾今日忙。
推开门,门顶铃铛叮咚,吸引好几只小狗竖起耳朵看过来,侦察兵似的。
不过它们很快就对我们失去兴趣,只有主人才是它们眼里唯一关注的两脚兽。
林朝诀的办公室在二楼。
我一路东瞧西瞧,越过手术室、一号病房、二号病房和储藏间,最后在走廊尽头看到院长办公室的银色门牌嵌在墙壁上。
“别的医生没有办公室吗?”我问。
“在一楼,他们正在接诊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办公室。”
林朝诀打开空调制暖,又脱下大衣挂到衣架上,旁边就是别着他胸牌的白大褂。
我眼睛在那里停留两秒,随后也脱下外套递给他,好奇地再四处打量,看到他巨大的办公桌面铺开许多文件和书籍,猜道:“写论文?”
“嗯。”
“是不是作为搞学术研究的工作者,医生、科学家、动植物人类学家什么的,不写论文发表,就不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完整的学者?”
我快速思索自己看过的小说或影视,凡是这类相关主配角,没有一个是咸鱼,在核心刊物上发表的文章少于二十篇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林朝诀被我说笑:“看个人追求而已。”
我点点头,深觉言之有理,又晃到书柜前隔着玻璃看一本本书脊,想找出有没有兽医专业外的书。
还没等我找到,林朝诀就过来了,招呼不打把我抱起来抵到房间的另一扇门上。
我吓个半死,手抓在他头发上想让他别亲了,不怕有人敲门吗?
可我抓疼他,他就咬疼我,百用不厌的招式。
我唔唔嗯嗯反抗无效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