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飞雪般桃花里,扶苏笑得灿烂而恣意,如艳阳满照山谷。嬴政忍俊不禁,神色温柔,父皇难得的笑意让扶苏心里盈满亮光。他轻快地拉起父皇的手,带他穿越一阵又一阵的桃花雨,暖风和煦,花舞盘旋,他们好像迷失在桃源里不愿走出去。
桃源很大,但他们拥有的时间很长。
嬴政忍不住揽过扶苏的手,将他发上细碎的花瓣拨落。扶苏闭着眼,沉浸於此刻柔和静谧。拂过发丝的手随而抚弄他的脸庞,沾着桃花香的手指轻点唇瓣,扶苏微启双唇,嬴政便覆了上去,尝到甘甜的芳华。一吻情深,扶苏眼眸似水,含笑潋灩,柔软的双臂缠着嬴政肩头:「父皇......」
桃花醉人,他却觉得扶苏更胜灼灼桃花。
嬴政隔着衣袍揉遍扶苏身子,从胸前灵巧突起滑到腰际凹陷,仍觉得不够地探进袍里,灼热的掌心抚他细腻肌肤,却不愿解开衣带。扶苏早已动情,忍得难耐,紧咬的双唇逸出几声低吟。攫住他身躯的手仍在肆意点火,吮吻着洁白细长的脖颈,当嬴政含住他嘴轻咬一口时,扶苏隐忍的喘息化为呻吟,胸口剧烈起伏。
好像浸泡在桃花酒里,扶苏面颊红透,颈间裸露的肌肤都泛着粉色,印满吻痕。嬴政知道衣袍底下的白皙躯体必定也像眼前展露这般诱人。
他撩起扶苏的长袍下摆,将衣物褪至腿跟,光裸长腿勾着劲瘦有力的腰,细致的脚踝随摇撼而晃荡在嬴政腰上来回撩拨,他拉起扶苏往上一颠,让他双腿圈紧自己。
扶苏柔若无骨的被嬴政抱在怀里,背抵桃木,承受着猛力的攻势。若非由嬴政搂紧了,他亦浑身酥软无力支撑。嬴政一手圈紧他,另一手还垫在他脑後与树干之间,怕扶苏被撞得狠了。嬴政搂着他脖子,和扶苏额头相贴。
扶苏泪眼迷茫仍直勾勾望着嬴政,笑靥绽放,轻柔地吻了下嬴政的唇,微微一碰而分开。他把脸埋在嬴政脖颈,脸蛋烫得通红,嬴政的体温更是高得慑人。
捧着扶苏脸庞的手划过唇角,似在安抚。嵌在体内的利刃随即顶弄起来,不待他有片刻稍作喘息。
父皇托起他的臀又往下撞,长刃劈砍像要贯穿他的脊骨,狂热的浪潮将他们吞没。扶苏感到四肢百骸都被冲击得支离破碎,重力的坠落和撞击力道越顶越深,心神却飘乎醺然。
不知过了多久,袭人的桃花逐渐停息不再飘扬。他们交缠紧合处热流缓缓淌落,沾惹树干就像桃花碾碎的汁液。
父皇与他共饮桃花酒,莫辞花下醉芳茵,且留春。
嬴政抱着扶苏坐下,让他面朝自己坐於腿根,身下却不退出去,深吻厮磨。他拉好扶苏的衣袍,如今他们衣冠楚楚,除了有些凌乱。扶苏眨了眨眼,困倦的趴在他肩头睡着了。
嬴政看他睡得安稳而暗想,待回咸阳宫,择日他们也得去宫苑庭院好好赏玩一番。从前国事繁忙,咸阳宫花木盛开的荣景,可没闲暇细品。何况皇宫为他们所有,即便以天地为楼宇、衣花叶为华裳,都不会有人来搅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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