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拆开盒子的包装,仔仔细细的,生怕给碰坏了一点,连上面绑着蝴蝶结的丝带都被他整整齐齐地放到了一边。
“嗯?!”他吓得眼睛瞪得更圆,紧紧抓着裤子,一只手按着时修的手,不肯松手,难以置信地问道,“在、在这里吗?”
时修不停地催促他,“快一点。”
“不用,就在这里打开吧。”
不得不说,他操心得有点多。
时修笑得不怀好意,从他手里接过盒子,当着他的面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在他身上比划。
时修看见他如兔子一样容易受惊的样子就忍俊不禁,嘴角上扬,冲他挑了挑眉,理所当然地说道,“做爱。”
“不、不好吧?”顾辰看了看周围,虽说这地方偏,没什么人住,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怕有人会从外面路过。
“试试不就知道了。”
称之为衣服都是抬举它,准确来说,就是几块布拼接而成的东西,用几根细细的绳子吊着。
导演和宣发巴不得被人看见,传出路透,就当是提前预热,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时修不拘一格的行事作风,在这个圈子里早就
皇帝不急太监急,送礼物的人比收礼物的人还要急不可耐。
顾辰被他盯得后背毛毛的,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我亲自给你选的,你穿上一定很可爱,快试试合不合身。”
顾辰被他亲得浑身一阵战栗,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又软又糯的甜腻呻吟,身体一软,连忙扶住了身后的台子,没让自己滑下去。
前辈的吻温柔得让他没有一点抵抗力,在一次又一次的持久进攻中,乖乖打开城门,束手就擒。
时修点头,故意说道,“这里挺好的,光线充足,看得更清楚。”
顾辰惊呼一声,羞红了脸,死死地低着头,恨不得整个人藏进时修的怀里。
时修凑过去亲了亲他嘟着的唇,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在那片柔软的下唇上咬了一口,又像在吃糖似的,舔了舔,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怪不得时修急哄哄的,连饭都不让做,非要让他先拆礼物,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他是学过舞蹈的,腰柔软得不像话,被时修亲得一直往后仰,上半身几乎躺在橱柜上。
拍戏是一回事,哪怕被那么多摄像头追着拍,记录下他被人肏得娇喘连连的样子,他也能当成是工作,硬着头皮拍。
他一下子惊醒,睁大了眼睛,捂着裤腰带,惶恐地问道,“哥!做、做什么?”
顾辰觉得好笑,还是顺从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不止是剧里的顾辰害羞,剧外的顾辰也战战兢兢的,生怕被人看见。
他打开盒子,只看了一眼,就立马又合上了盖子,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连耳朵尖都是红的,像一只煮熟的虾米。
盒子里是一套兔女郎的衣服。
双腿,无意识地磨蹭,向后翘起屁股,把饱满的臀肉更多地送到他的掌心里让他把玩。
一时之间,他忘了,他拍的这个戏原本就是要发行给粉丝们看的。
“太小了吧……”
手指深深地陷入温热紧致的臀缝里,指腹在穴口周围的褶皱上暧昧地摩挲,揉弄着紧闭的穴口,意有所指。
白嫩柔软的臀肉被捏圆搓扁,在宽大的手掌中被肆意玩弄,揉捏成不同的形状,留下一道道淡红色的指痕。
但,被路人撞见又是另一回事,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光天化日在厨房里做爱,有种隐秘的刺激,太过了,反复拉扯着他的羞耻心。
一个绵长的亲吻让他喘不过气,脑子里晕乎乎的,脚下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里,久久回不过神来。
光线是挺充足的,但,未免太亮了点吧?透过窗户,一眼能看到外面的院子,甚至,如果眼神好一点,还能看见门口路过的人。
火热的手掌压在储物柜的小门和他的屁股中间,被一片柔软紧紧包裹。
时修伸手就去扒他的裤子。
时修停下动作,抽身离开,给他让出一些空间,把盒子往他怀里一塞,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一脸兴奋和跃跃欲试,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顾辰羞得眼眸湿漉漉的,像只纯良的小麋鹿,不好意思地看他,飞快地瞄了一眼比内裤大不了多少的衣服,犹豫着说道。
反之,若是外面有人经过,朝这儿看,也会把里面的场景看得清清楚楚,让人无处遁形。
尤其是,时修那张脸的辨别度极高,认识他的人不在少数,万一被人拍照或录视频传到网上就糟了。
他倒无所谓,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十八线小演员,无名无气的,时修不一样,有那么多粉丝和观众,传出去必会引起轩然大波,少不得会影响他的事业。
衣服的边边还是毛绒绒的,被时修握在手里,就像是拿着一只兔子,最上面还有两只长长的仿真兔耳朵,摸起来软软的,还会一晃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