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怎么不爱笑?”
“可能性子就是比较安静吧。”
“但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尤其他是盯着我看的时候。”
“哎呀呀,别想太多了。长大就好了。”
……
年轻的夫妻小声说着话,不时往沙发上看一眼。
1岁的白榛坐在那里,白净可爱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纯黑的眸子动也不动地看着电视上的动画人物搞怪地大呼小叫,一点属于孩子的生气儿都看不到。
爸妈的话他已能听懂七七八八,可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再大一些他看的动画和电视剧越来越多,接触的人也越来越多,意识到自己似乎不受任何人喜欢后,模模糊糊地察觉出缘由,于是开始学着电视里的人的神色姿态来生活,试着移动脸部肌肉去表达相应的情感。
父母脸上终于有了些许欣喜和宽慰,于是他学得更加惟妙惟肖,知道被夸奖时表现开心,被骂的时候表现难过,也知道别人伤心时需要表达关心。可脱离了人群,面具就摘下来,移动的面部肌肉又回到原处,好像一直如此。
他还发现,自己表现的情感越丰富,似乎就越能符合周围人眼里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样子,所以他开始频繁帮助他人,开始将看到的所有人的行为进行观察和记录。尽管不算太明白行为和行为间的区别,可还是通过其他人的态度以及从小学到大的知 识慢慢地学会判断哪些是好的性格,哪些是坏的性格,哪些应该做,哪些不该做。
有一天,他遇到了一只流浪狗。
流浪狗不常见,而这只貌似还是只小奶狗,正处于对人类保持好奇,害怕人类,却很容易就能产生信任的阶段。白榛看到这只有点瘦的脏兮兮的小狗慢慢朝自己靠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了很愉快的信号。
这种情绪第一次出现,不是幻想中应该有的,而是发自内心、真切产生的,它陌生到白榛甚至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想要笑出声来。他为这种反应感到下意识的恐惧,隐约察觉到这不属于正常人的性格范围内,想逃走,可脚迈不开。
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在拉长远离,而他所能看到的只有眼前这只瘦弱的小脏狗。极度紧绷中他猛地想起他所看的各种东西里,这个时候的人【应该】有恻隐之心,于是立马换上了温柔的表情,忍着抽动的嘴角轻轻伸出手勾了勾小狗的下巴,这举动很好地打消了小狗的警惕心,它仰躺下来露出肚皮。
只可惜这只小狗没能等到白榛和父母换来收养的许可,就误食加了老鼠药的火腿肠死了。
他的恻隐之心便如此空缺下来。
只不过,愉快的信号容易让人上瘾,尤其是对于白榛这种活了七八年从未真切体验到的小孩来说。至此之后,他开始偷偷去看电视剧中谩骂殴打的桥段,并以此获得病态的快感。
卫生间不算大,有可以洗澡的地方,但仅限于淋浴,白榛看了一圈,低头问道:“你想在哪儿?”
被像个孩子一样抱在怀里的周骏此时全部心思都放在稳住平衡上,不敢离人太近,又不敢离远了生怕掉下去,只说:“都、都好。”
可选择的就三处,洗手台,马桶盖,地上。可怀里抱着的这个废物腿不能用,要想操起来不费力只能选择第一个,白榛也知道周骏说不出什么更好的答案,于是将人抱到洗手台上。
这高度正好可以直接草进去,白榛忍不住怀疑洗手台是不是本身就有当作做爱场所的功能。他站在周骏敞开的两条腿中间,沾着透明黏液和血迹的粗长性器高昂着,周骏难以想象刚刚自己被这么长的鸡巴草了,此时近距离见了,更是吓得浑身僵直。
“自己掰着腿,”白榛扶着鸡巴,看着周骏浑圆的屁股间刚被奸淫过的穴口缩得厉害,冷着声音说,“都到卫生间了还不主动点?”
周骏只能照做。他抬高两条腿用胳膊圈着,努力平缓着急促的呼吸想放松下来,可一看到那根凶器就前功尽弃。
白榛瞥了眼呆愣愣盯着自己鸡巴看的周骏,状似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把你的左眼挖去,看不见,就不怕了。”
周骏下意识要去捂住仅剩的左眼,手却不敢从腿上移开,只能低着头缩着脖子朝后仰,摇着脑袋否认,很快又自暴自弃地妥协。
“都……都行……”
看起来已经呆了,白榛就不再吓唬他,手撑在两边重新草了进去。括约肌紧得要命,好在里面被操开了,捅开紧锢的入口,后面便顺畅多了。
洗手池冰凉,周骏的屁股肉很快就凉下来,凶蛮的鸡巴操进去抽插着又带来高热,温度的差异使得他有说不上来的难受,可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咬着牙忍耐,反正他最擅长的就是忍,总会有熬过去的时候。
可换了姿势的做爱比原先的更为难耐,白榛操得兴起,柱身便重重地擦过敏感点而向深处、向上顶去,太过微小的快感混在交叠的疼痛中显得既微不足道,又诡异万分。
他觉不出舒服,可是鸡巴却半勃起来,随着操的次数的叠加,那种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