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叶一边说,一边用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被子里握住了杨伟的手轻轻捏了捏,似乎在示意杨伟不要多说话。杨伟想了想,只好罢了。
这时,中年男人刘继超已经穿着内裤、赤裸着上身钻进了被子里,坐在萧晓叶身边笑道:“你男朋友病成了这个样子,要不要吃一点药?我那里还是准备了一些感冒药的。”萧晓叶咬着唇期待地看着刘继超,说了声“谢谢”。
刘继超从帐篷里的一个大帆布包里翻了一会儿,找出三包大碗面、几根火腿肠和几个卤蛋出来,递给萧晓叶笑道:“我这里有热水,先吃点东西吧。你们大概晚饭还没有吃吧?这该死的地震。空腹吃药会伤了肠胃的。先吃东西。”一边说,一边探着身子从旁边拿过一个巨大的行军保温壶,笑道:“别客气,吃吧。”
杨伟忽然觉得有些羞愧。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刘继超的热心和体贴简直无微不至,甚至连空腹不能吃药这种小节都为他考虑到了,不由得他不感动。他忽然想,自己是不是有些沾染了悲观主义怀疑论者的坏情绪,居然颓废到怀疑一切、否定一切的地步了?他眼看着萧晓叶在刘继超的帮助下泡了两大碗面,滚烫的热水将方便面浓浓的香气蒸腾得充满了整个帐篷,让他这个病得七死八活其实毫无胃口的人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尽管是亲生母女,但萧晓叶这个比杨伟大十多岁的成熟女人的温柔和体贴,显然不是萧月这种从小没怎么吃过苦的小姑娘所能比得上的。萧晓叶帮杨伟泡好方便面后,用嘴小心地吹着热气,自己再三试过感觉已经不烫了后,这才将杨伟从睡垫上半扶了起来,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自己则搂着他的身子,一点一点地将泡着火腿肠和卤蛋的面喂进他的嘴里。
半偎在萧晓叶怀里的杨伟,只觉得自己赤裸的脊背隔着一层薄纱压在了两个柔软火热极富弹性的奶子上,心里不由得一荡,下体分身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居然在被子下将被子顶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来。
杨伟臊得脸通红,刚想用手去将胯下那根不听话的家伙拘留禁闭起来,不料这时却有一条柔软光滑的腿搭了上来,刚好将自己坚挺勃起的男根压在了腿下,将它撑起来的那个可耻的小帐篷压了下去。杨伟心里一荡,翘着眼皮去看萧晓叶时,果然发现萧晓叶已经羞得脸色通红,一副想要娇羞地唾他一口却又不好意思唾的娇怯模样,连只穿着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杨伟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过,忽然想如果自己能够同时娶了萧晓叶母女该多好。但这个想法刚从他的心底冒出就吓了他自己一跳,一边在自己心里暗骂自己“臭流氓”,一边又情不自禁地将手摸到了萧晓叶压着自己坚挺硕大险些害自己出丑的男根的光滑赤裸的玉腿上,轻轻地抚摸着。
萧晓叶的玉腿手感极好,光滑细腻得如同丝缎一般,又软又有弹性。杨伟是个流氓成性的家伙,一只咸猪手手摸着摸着就摸进了萧晓叶的真丝睡裙里,先从萧晓叶光滑赤裸的大腿摸到了丰腴富有弹性的大腿根,接着又从萧晓叶丰腴富有弹性的大腿根摸到了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接着又从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摸到了她乌黑浓密粗糙蜷曲的三角地带交汇处的耻毛上,还很无赖地用手指抓起了她的一把耻毛,轻轻地在手心里揉搓着。
杨伟的手在萧晓叶大腿、大腿根、小腹和耻毛上乱摸的时候,萧晓叶并没有任何挣扎反抗,只是红着脸楚楚可怜地看了杨伟一眼,连瞪他的勇气都没有。不过,当杨伟的咸猪手继续向下,居然探到了她两腿间湿淋淋的私处的时候,她却再也不能表现得若无其事了,两条腿试图并拢夹紧掩住自己的私处,不料她的两条腿之间却隔着杨伟的屁股,根本没有办法并拢到一起,还是让杨伟的手揉到了她娇嫩湿热的私处上。
萧晓叶闷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很细微的一声销魂的呻吟,接着便红着脸、咬着唇狠狠地瞪了杨伟一眼,嗔道:“别乱动,讨厌。”
刘继超在旁边会心地“呵呵”笑了起来,笑道:“看你们这些小两口这么蜜里调油的,觉得真开心。我也年轻过,也有过你们这样的幸福时光。可惜,我的结发妻子却在大地震中死掉了,至今连尸体都没能找到。我给她埋了个坟,立了座碑,但那个坟里其实什么都没有,连个衣冠冢都不是。”说着,眼里便亮晶晶得夹了眼泪。
杨伟是最看不得女人流泪的人,但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儿伤心流泪,这时才晓得伤心的男人的眼泪远比女人的眼泪更有杀伤力,那种悲痛似乎更深刻、更铭心,看得杨伟这只老流氓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心酸起来,满腔的情欲顿时烟消云散,悄悄地将流氓咸猪手从萧晓叶的私处抽了出来,在萧晓叶的大腿根处和私毛上蹭了蹭,将手上沾满的萧晓叶的体液蹭到了萧晓叶的大腿和私毛上,一边蹭还一边安慰刘继超道:“遇到地震这种天灾,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人的命在平常觉得很贵重、很坚强,到了这种时候也不见得比一只蚂蚁强多少,真的是又贱又脆弱。是死是活,一切都看老天爷高兴不高兴。死了的人其实反而解脱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