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周景明在中间路段,听到惨叫声立马回头,见那人被打得倒在地上,立马回头愤怒的一把抓住差役的鞭子:“你干嘛打她?”
“拖拖拉拉的,老子打她又怎么了?放手!”差役一边往回抽一边厉声喝道:“再不放手老子连你一起打你信不信?”
周景明这些日子本就因为林晚疏离自己,和魏衡亲近而憋了一肚子气,当下闻言即大怒,一把将那差役的鞭子抢过来:“来啊,老子怕你不成?”
那差役便抢了鞭子,即刻后退一步,拔出腰刀,大喊一声:“成大人,这小子要造反!”
走在前头的成大人瞬间勒马,指挥众人:“你们看着这些人,谁敢妄动,无需留情!”
又点了几个人和自己一起奔向后面,喝声问道:“谁在闹事?”
此前的差役指着周景明:“就是这小子,方才夺我马鞭,意欲造反!”
成华顿时阴测测的看向周景明:“是你这小子要造反?”
前面马车上周复礼和周景文等人听得动静忙下了马车,意欲往这边走,被跟前的差役横刀拦住,周复礼和周景文一时也不敢妄动,周复礼忙说道:“误会,差大人,此间定有误会。”
周景明也意识到事情不对,警惕的看着成华,为自己辩解:“成大人明鉴,非是我要造反,而是他无缘无故的打人!”
此前的差役冷笑:“打她怎么了?竟敢偷奸耍滑,打她一鞭皆是轻的。”
“你——”周景明大怒,手中鞭子晃动了一下,那差役立时大叫:“打人你瞧,他还想反抗!这等反贼,若是不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只怕是不会知晓何为规矩!”
周景明脸色一变:“我没有!”
只显然成华并不会跟他讲道理,那差役话音一落,他脸色便一沉,喝道:“给我打!”
那方才跟着成华一起过来的差役瞬间抽出腰间长鞭,围拢成一圈,齐齐朝周景明出手。
长鞭呼啸,犹如毒蛇,狰狞的朝周景明扑咬而去。
“住手!”周复礼和周景文见状目眦欲裂,齐齐动步朝后面奔。
“明哥儿!”杨氏也肝肠寸断,大喊一声朝周景明跑去。
“站住!”差役横刀阻拦,见杨氏根本就不停脚步,目光一狠,竟是直接挥刀朝杨氏劈去。
周景文魂飞魄散:“娘!”
那周景明正在躲避,因着这一声回头,正好看到那差役朝杨氏劈去,顿时目眦欲裂:“娘,不要!”
几道鞭子同时齐齐落在他身上,而他根本顾不上这些,一心只想朝杨氏扑去。
“住手!”林晚从马车里行出,见状一声清喝,腰间长鞭落手,犹如灵蛇一般飞掠而出,瞬间卷住砍向杨氏的大刀,再一甩,那刀便硬生生的从那差役手里飞出,甩到了远处地上,发出哐当的声音。
“大胆——”那被夺了刀的差役还没说完,林晚已打断了他的话:“女眷向田地跑开!其他人听令,给我将他们全部拿下!”
林晚话音一落,周家那些女眷便已经下意识的朝一旁的田地跑去,余下男丁虽不明白林晚为何要这样做,但成华等人今日的刁难显然是有预谋的,若是这一次他们被对方打压下,那可想而知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多艰难,如此,还不如放手一搏!
反正,今日这一条命也是捡回来的。
周复礼想到这里,回身从车底下抽出大刀,立即招呼周家男丁:“今日不是他们死便是我们亡!随我一起,把他们拿下。”
周家男丁当即不论是在下面步行的还是在马车休养的,俱都悍不畏死的朝那些差役扑去。
周景文不会武,但他也机智,见状连忙跑过去拉着杨氏往田地里跑。
韩江喝一声:“夫人,主子交给你了。”
将缰绳扔给林晚,与武山迅速跳下马车,直接从车底下抽出大刀成华等人扑去。
成华等人万没想到林晚竟然丝毫不惧,直接反抗,更没想到他们竟然在马车上藏在兵器。
明明此前出发他们依然搜索过马车,并无藏着兵器的!
但眼下依然容不得他多想,他立即拔出腰间大刀,怒声喝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要造反吗?”
林晚毫无回应的想法,只手下一鞭比一鞭厉害,那差役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当即被她抽去了半条命,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周家人和韩江武山也俱都沉默不言,只管进攻,没过多久,那些差役便尽皆被拿下。
成华见状脸色大变,最终一咬牙,掉头驱马想逃,未料身后箭矢呼啸,直中其肩膀,他人一歪,从马上摔倒下来,韩江上前一步,锋利的刀锋搁在了他脖子上。
说时迟那时快,从一触即发到结束,也不过是盏茶功夫。
周复礼压在一个差役,回头问林晚:“晚姐儿,我们接下来当如何?”
林晚收回血迹斑斑的鞭子,眉目沉冷:“先用绳子把人捆起来。”
周景文见这边落定,忙跑回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