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内,灯光昏暗,趴在床上的姜与哲双眼被黑布蒙着,双手被丝带束缚在背后,只会限制住他的行动,却不会留下太多的印子。
姜与哲的肚子下放着两个枕头,把屁股垫得高高的,萧以怀坐在他的身边,手指在他的屁股上划过,两瓣臀肉上转着圈地画圆,越来越接近中心的后穴。
两根手指就很轻易地在穴口撑开熟透的后穴,透亮的淫水沾红了穴口,也丝丝连连地沾到萧以怀的手指。
萧以怀的身边散落着各式各样的物品,有很常见的跳蛋,按摩棒和拉珠,也有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比如,蔬菜水果;比如,生活小用品。
“猜猜看,我在里面塞了什么?”这句话让姜与哲的身体颤了几下,这句话就意味着萧以怀要与他玩那个游戏了。
他们今天玩的游戏很简单,无外乎是萧以怀在姜与哲的穴里塞个小玩意,让看不见的姜与哲猜猜自己塞的是什么。
这个充满促狭与恶趣味意味的小游戏被萧以怀取名为“你塞我猜”小游戏
如果萧以怀不想折腾对方,会提供些猜测范围,他们也就把这个游戏当个性爱小前戏。
但今天却不是这样,和萧以怀待久了,姜与哲也就知道他的语气语调总会给自己带一些提醒。
没有笑意却问的越温柔,可能接下来玩的越狠,所以姜与哲刚才一听就颤抖了身子。
萧以怀就像是个不知满足的孩子,发现喜欢的游戏总是一个劲地一直玩,一点也不会厌,以至于现在姜与哲都对这句话产生了ptsd。
受催眠影响的姜与哲并无法反抗萧以怀,害怕颤抖也要忍着陪对方玩下去。
萧以怀第一个塞的东西是一个普通的跳蛋,他只把跳蛋往里推进去一半,就被已经被跳蛋玩多了十分熟悉的姜与哲猜了出来。
“好吧,既然猜出来就自己把跳蛋挪出来吧。”姜与哲未说话,蠕动的穴口昭示了他的服从。
即便是完全塞进去姜与哲现在都能自己把跳蛋只靠穴吐出来,更何况只有半个呢。
只是两三下,穴口大张,一半沾着淫水的粉色跳蛋就掉到穿上,在纯白的床单上滚了两圈,印出两道水痕。
“骚水真多。”萧以怀不带褒贬地评了一句,紧接着又塞了一个跳蛋,只是它的形状奇怪,是一个口红的形状。
这个游戏玩得多了,萧以怀早就开始想坏点子了,男性的性爱玩具他大多试过了,于是他便换了一个方向寻找,就找到了这个口红跳蛋。
比起肉棒只算细小的口红跳蛋一下子就被萧以怀推到了后穴深处,直愣愣地撞上姜与哲的敏感点,害他闷哼一声。
“别光顾着自己爽,再猜猜这次的是什么?”
姜与哲挤压着后穴,对这个形状产生了疑惑,“圆柱体?”,他们家似乎没什么这个形状的东西吧?
“确实是这个形状,但你要猜到具体是什么东西才行。”萧以怀的两个手指未离开,夹着跳蛋就来回撞敏感处。
这就是萧以怀的高明之处了 他未打开遥控开关,姜与哲就不会知道这是个电动性爱玩具,哪怕猜到口红或者猜得物品接近了,也想不到这是个跳蛋。
姜与哲首先想了想家里有什么小小的,圆柱体的物件和穴里的东西相近,思考了好久才犹犹豫豫地询问,“是你之前送我的香水吗?”
萧以怀之前送给他一组定制的套香,似乎就是这种小圆柱瓶,玻璃的凉凉的。
难不成姜与哲因为送给他礼物后自己没用过,就靠这种方式教训顺便提醒一下自己?可他记得自己分明解释过,他很喜欢只是太珍贵了,所以他就没怎么用。
就在姜与哲还在纠结时,萧以怀给出了答案,“你猜的方向比较接近了,但可惜这次不对。”
不对的代价就是萧以怀的手指在他的穴里来回抽插了几十次,高潮的穴肉喷涌出大股的淫水,差一点把穴里的跳蛋要喷出来。
“老公……”姜与哲不自在地缩紧了后穴,两个手指在这种无言的挽留下抽离,他白嫩的臀肉上将淫水蹭掉,这样嫌弃意味的动作让他的脸更红了。
他不喜欢这么喊萧以怀,有违于他大男子的某些观念与性格,虽然他在床上被折腾得喊过许多次了,但依旧不习惯。
因而萧以怀知道,自家总裁这算是在撒娇求饶,但他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你知道提醒的交换条件的,确定要交换吗?”
撒娇攻势没有作用,姜与哲也没有气擂,只是头一歪,压着半边脸在枕头上,装作混不在意道,“打吧打吧!”
交换的条件是姜与哲的屁股不保,二十下,无论工具,无论屁股上哪个部位,萧以怀想怎么抽就怎么抽,姜与哲不能躲,躲了加罚五下。
萧以怀只用手打了半边屁股,每打一下都会捏一次屁股,把指痕处的绯红加得更深。手掌与臀肉的亲切交流算不上疼,只会招起熟悉的身体被抚慰的情动。
“给你一个小提醒,这个东西大部分是女性在用,也有部分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