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两个叫早的奴隶将头伸进被子里,用舔脚的方式将季玉初唤醒。在被窝里捂了一晚上的双脚有一点味道,两个奴隶却毫不嫌弃,他们精通脚上的各个穴道,一个比一个舔得尽兴。
等到季玉初感受到脚上的酥麻时,便慢慢睁开了眼睛。起床气使他对于把自己叫起来的两个奴隶很是厌烦,双腿弯曲,蓄力之后脚掌使劲蹬在了两个脑袋上。两个奴隶被踹了下去,还没跪稳又连忙钻进被子里,将脑袋送到季玉初的脚边让他踹个爽。
动作那么大,胯间的季玉安也张开了眼睛。见到哥哥正拿两个奴隶出气,知道这是起床气犯了,担心连累到自己,连忙小心翼翼地舔起了早起晨勃的大肉棒。
谁料到还是祸水东引了,季玉初薅起弟弟的头发将他扯下了床,生气道:“去刷牙。”
季玉安委屈的扁了扁嘴,他知道哥哥这是嫌弃他晚上服侍过起夜。但季玉初起床气正大,懒得理他,季玉安只好告退去清理。
剩下的两个叫早奴隶面上一喜,刚进来时看见季玉安在主子胯下,还以为今天早上伺候不了了,结果季玉安竟然被主子赶了出去。
等脚底的两个奴隶被踹得脸上青紫一片,季玉初终于气小了一点。舔脚的奴隶连忙退下,由剩下的两个奴隶接上。
他们是负责服侍小主人的。两个人一个含着大鸡吧的柱身,舌尖从龟头开始沿着鸡吧上的青筋一路向上,到了鸡吧的根部之后再换另一条青筋,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另一个则张大嘴巴含住卵蛋,用舌头将嘴巴里的卵蛋从左边推到右边,脸颊一会儿左边突起一块、一会儿右边突起一块。
季玉初感觉到鸡吧越来越硬,双手抱住胯间舔着鸡吧头的那个脑袋便开始操了起来。他身子不动,只用双手抓住奴隶的脑袋,从大屌上拽起来,再狠狠地按在胯上。如此反复数次,奴隶的脸被鸡吧根处的阴毛扎的红红的。他也感觉到手酸了,便坐起身子,有力的屁股直接坐在了奴隶的脸上。
季玉初骑在奴隶的脸上之后便继续横冲直撞地开操。卵蛋正好盖住了奴隶被阴毛扎红的双颊,提胯使力时,屁股往后退,屁眼离奴隶的双眼只有不到一厘米。奴隶清清楚楚地看到主人长着黑毛的屁眼在他眼前晃动,独有的腥臊、闷酸味回荡在他的鼻尖。
几百下之后,季玉初的鸡吧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龟头插进了胯下奴隶的喉咙深处,奴隶喉头的软肉亲吻着柱身,季玉初舒爽得射了出来,甚至都不用胯下人的吞咽,直接射到了胃里。射完了精液便将大屌从喉咙里抽了出来,龟头放在奴隶的嘴唇上,马眼大开射出一股有力的尿液,早晨的晨尿格外腥臊,味道苦涩,颜色也更深。季玉初故意将尿往奴隶洁白的牙齿上射,将那满口白眼用尿冲了一遍,用圣水给小奴隶刷了刷牙。
到了最后,射尿的速度慢了下来,便吩咐奴隶将最后一口尿含住。季玉初抖了抖鸡吧,确保全滴进了奴隶的嘴里之后才起身下床,小瑶给他擦干净鸡吧上沾的口水,接过旁边奴隶手里的衣服,服侍着给季玉初穿上。
“伺候得不错,赏你俩了。”走出卧室之前,季玉初夸奖了那两个叫早奴隶。于是,两个奴隶便欣喜地接起了吻,分享着口里的尿液。
……
吃过早饭,在开往晟茂的路上,小瑶问道:“主人,王家的少爷邀请你今晚去若铭轩聚一聚,要同意吗?”
“王家的哪个少爷,王子建吗?”
“是。”
“呵!估计是为了城北的那块地。我也很久没在外面玩了,就先同意吧!”
“好的。”
“对了,今天是不是你生日?”季玉初问他。
小瑶愣了一下,他自己都忘了,每天关心的都是主人的一切,无论重大还是琐碎。他点了点头,季玉初接着问道:“有想要的东西吗?”
“没有,主人能一直让我伺候就是给我最大的礼物。我没有其他想要的了。”
季玉初看他一眼,哼笑了一声“马屁精”,便靠在座椅上假寐。
一整天很快过去,晚上,司机将季玉初送到若铭轩,王子建为首的几个人早在包厢里等候。他们倒是沉得住气,推杯换盏,敬了几轮酒之后也没开口提请季玉初来的目的。几个人喝得脸红脖子粗,拘谨的动作也放开来了。季玉初倒是没有喝酒,他们可以敬季玉初酒,却不敢强迫他喝。
酒酣耳热之际,王子建提议道:“葳蕤轩新进了一批货,我花了大价钱买下了几个宝贝,一起去耍耍吗?”看起来像是询问所有人的意见,其实全看季玉初,他要是不去的话,这群人估计也没兴趣了。
“好啊!我也见识一下王少爷定了什么宝贝。”
见他同意了,一群人欢呼着出了若铭轩,开着各自的豪车来到了葳蕤轩。所谓葳蕤轩,名义上是高档的会所,其实更像是古代的青楼,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罢了。而且这葳蕤轩和其他经营同样勾当的会所不同的是,出入葳蕤轩的都是权贵人士,价格更贵,也更干净,保密的工作也做得很好。他们有了干净的货会给V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