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季玉初正在静谧的办公室内看文件,敲门声响了起来。
“季总,是我——张秘书,我来给您送上周的报表。”
“进来。”季玉初头都没抬,只将金丝边眼镜稍稍往上推了推,漫不经心地对门外的人道。他工作时有时会带着眼镜。
张秘书推开门,放轻脚步走了进来。他半弯下腰,恭敬地将报表从宽大的办公桌对面递了过去。季玉初还在看文件,剩下两人默契的都没说话,小瑶伸手接了过来,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季玉初一直在那看文件,张秘书不敢自作主张汇报工作,只好一直站在那里,等季玉初的吩咐。他偷偷地观察董事长工作时专心致志、不苟言笑的神色,平时淡漠的脸上有了一股凌冽的美感,金丝眼镜勾勒出犀利的精英范,俊美无涛、不近人情,是和私下里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过了十多分钟,季玉初放下手中的文件,他一动作,张秘书偷看的眼神也连忙收了回来。
“开始汇报吧。”季玉初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上身向后靠在了转椅宽阔软实的椅背上。
“是。”张秘书取下夹在手臂间的文件夹,掀开之后就开始汇报上周总结好的报表。小瑶在季玉初靠在椅背之时就伸出双手,拿捏着力道给主人按摩肩膀,按摩一会儿又转移到太阳穴,缓解季玉初的疲惫感。
小瑶的时间把握的非常好,按照平时秘书们汇报报表的时长,等张秘书念完,小瑶也刚好按摩完成。季玉初被小瑶娴熟的手法按摩的舒服,精神一震,疲惫感一扫而空。他听完汇报,直起身子,根据刚刚的工作内容给出了反馈之后,却没有向平常一样让汇报完工作的张秘书退下。
张秘书不免胡思乱想起一些旖旎的声色,难道是董事长有需要,他在心里暗自祈祷,自从上次在车内和董事长做过一次后,他就食髓知味。但他知道季玉初对伺候他的人要求非常高,他如果和别人发生肉体关系之后,季玉初肯定不会再碰他。因此,张秘书只好忍耐,实在忍不住时也只会借助小玩具自食其力,为季玉初守身如玉,虽然后者也不太需要就是了。
沉默了几分钟,季玉初才问道:“前几天见到了夫人,你对他说了什么?”几天前,周夜疏心血来潮来公司给老公送午餐,却没在公司找到季玉初的身影,正好在董事长专层看到了前来送文件的张秘书,便询问了他几句。
张秘书一愣,董事长这是要问罪吗?他稳住心神,尽量用镇定的语气回道:“没有说什么,夫人问我您在忙什么?我便如实回答了。”当然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他的回话有一些阴阳怪气,不知道周夜疏是否听出来了?难道他向董事长告状了?张秘书不免心内忐忑。
张秘书工作能力挺强,季玉初知道他没说实话,至少隐瞒了自己的一些小心思,但确实没造成什么损失,季玉初也不想再计较了,只命令他:“你只需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要把私人情绪强加到我周围人的身上,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
“是。”张秘书脸色一白,不敢再多说一句。
“记住,不要僭越。”季玉初说完站了起来,走了几步,转到了低着脑袋满身失落的张秘书面前。后者正在盯着地毯上的花纹反思,视线里冷不丁出现一双黑色皮鞋,向上是笔直修长的西装裤。那双精致优雅、被擦得锃亮的皮鞋停在他的面前不动了。
季玉初像是打量一件物品一样用眼神在张秘书身上扫荡了几圈,评估着他价值几何。被扫视的人不知道季玉初要干什么,出了一身冷汗,一动也不敢动。
距离上次操过张秘书,已有几个月之久,季玉初都快忘了面前这人除了是他的下属之外,还有个身份是供他发泄的一个小玩意儿。他凌冽的目光犹如实质,几乎要穿破张秘书心中的屏障。
终于,季玉初开口了,“跪下。”声音和目光一样冷漠,却优雅动听如上等的琴弦。
张秘书像是被下了蛊,动作先于心理,条件反射一样屈膝跪在地上。季玉初冷眼瞧着这精致俊美的男人屈从地跪在他面前,无比听话。他抬起右腿,毫不留情的一脚踩在了男人干净洁白、一丝不苟的衬衫肩膀上,力度之大,男人被这后劲踹得上身不由自主地往后仰了一下。
等张秘书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立刻又直起身子,祈祷季玉初没有在意他的失误。季玉初的确没有为难他,他用踩在张秘书肩膀上的右脚顺着肩膀的起伏挪到男人的脸颊处,雪白的衬衫上被蹭出一道脏乱的鞋印,就像张秘书这个人一样被玷污。
季玉初穿着皮鞋的右脚就贴在张秘书的脸上,距离之近,他可以清晰地闻到鞋子上特有的皮革味,不浓但很容易就被他捕捉到。张秘书闻着季玉初脚下独特的味道心猿意马,视线稍微往上移能瞥见笔直的西装裤,包裹着季玉初修长的双腿,比例完美,线条流畅迤逦,像是画展上被精心展览出来的人体艺术品。他心旌摇曳的同时不忘垂涎季玉初的美色。
“舔。”季玉初开口,清冷的声线使张秘书回过神来。他心甘情愿的按照季玉初的命令舔舐起踩在他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