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季玉初难得清闲,本想趁此机会履行一下丈夫的职责多陪陪他老婆李夜疏,不巧李夜疏正赶上出国,去参加一个美术展览,来回太麻烦了,季玉初就没有给老婆打电话让他回来。
季玉初没有再出去其它地方找乐子,而是心血来潮想去南馆看看最近一批奴隶的调教成果,他是个喜新厌旧的人,热情向来不长久,只对小瑶一个奴隶打破过例外,很大程度也是因为季玉初把小瑶当作陪他长大的半个朋友。
正好上一批奴隶他已经玩腻了,可以先亲自选几个喜欢的放在身边。小瑶收到消息后通知下去,所有的调教师和调教嬷嬷们都很紧张,做着迎接主子的准备,奴隶们则个个欣喜若狂,说不定有机会见到主人,如愿的话他们一定会拿出自己最大的本事,把主人伺候好,以求获得主人的青睐。
南馆的人个个因为季玉初的兴之所至的念头而夜不能寐、如临大敌,季玉初倒是很轻松,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没有让侍奴叫起,睡了个懒觉,到了下午,在家里看了会儿书,被小瑶提醒才想起来昨天说过的话,于是便带着小瑶去南馆看看。
走进南馆的大门,廊上所有的调教师和嬷嬷们分列站在两侧,这架势,跟迎接总统一样。季玉初漫不经心地一路走过,只扫了几眼那些低垂的脑袋,不太感兴趣,最后来到首席调教师面前。
调教师和调教嬷嬷们各有擅长,教的内容不同,职位地位也有高低。这么多调教师里面,季玉初只认得这个首席男调教师,记得他好像姓萧,当年出师之后就受到了许多大大小小家族的邀请,他却全都推拒,而是来到了没有给他递出橄榄枝的季家,原因已不可寻,或许是因为季家独占鳌头,势力最大。
他在季家的南馆工作已有十多年之久,一副英俊清秀的容貌,并没有调教师身上那种阴沉狠辣的气质,外表反而看起来虚弱苍白,一副病秧子的姿态。
如果你是这样认为的,那你就被他的外表欺骗了。这人实力却不容小觑。和外表展露出来的情况截然不同,他在调教时心狠手辣,再烈的男人女人到了他手里都能被驯成温顺的小绵羊,同时他又很会拿捏奴隶们的心理状态,软硬兼施,训练出了数不清的技术高超又合主人心意的奴隶。
说起来,这个首席调教师几年前面貌更加俊美,看一眼可以让人怀孕的那种程度,传闻他手底下的几个奴隶对他心有爱慕,而那时候他还不是首席调教师,驯奴的手段却已远近闻名。
他身上那种反差极大的气质也很让季玉初感兴趣,几次想尝一尝这个调教师的味道,却总因为各种巧合而错过。季玉初向来不缺性奴隶,错过之后很快便忘记,几年之后,萧姓调教师已过了风华正茂的年纪,不复青春时极致的美貌,色衰性也弛,季玉初已经不再对他感兴趣了。
几十个人列在廊下,听着主人一言不发的沉默逐渐变得胆战心惊,胡思乱想起来,难道是最近调教出来的奴隶没能让主人满意?季玉初收回跑远的思绪,看着那颗温顺地垂在他面前的头颅,黑色的长发铺满整个肩膀,总觉得这人比之前单薄许多,季玉初开口说道:“有什么好苗子吗?带我去看看这一批驯得最好的几个奴隶。”
“有两个天分不错。是。”调教师一板一眼地回答,问一句答一句,声调里听不出一丝情绪。
季玉初正准备抬脚跟着他往调教室里走,突然顿了下来,说道:“算了,你们选十多个成绩最好的,送到最近的那个调教室我自己来挑。”
一般季家顶尖的一批奴隶名额只有六个,属于竞争择优那种,不管合格的有多少个,有机会贴身伺候主人的一等奴隶却只有六个,剩下的二等、三等、甚至低等的奴隶则有很多。来都来了,比起技术的高低,季玉初更想在这个维度上差不多的情况下选几个合眼缘的。
“是。”几个调教师答应下来,他们应该是手里有几个不错的苗子,听到这话,马不停蹄地喊那几个奴隶出来,在季玉初到之前,赶到最近的调教室去。
一路上季玉初悠哉悠哉,在路过南馆里面的小花园时还绕了一圈,特意给那些调教师和奴隶们一些准备的时间。
二十多分钟后,季玉初散完步,走进调教室里,十多个男男女女、各式各样的奴隶都已经呈两排跪好,几个调教师和嬷嬷低着脑袋站在一旁等着主子的吩咐,或许能给主子介绍一下手底下奴隶的特点。
“你们几个下去吧。”季玉初不需要他们的产品介绍,对几个站着的人道,直接赶人。
调教师们领命下去,偌大的一间调教室里霎时便只剩下季玉初、他身后的小瑶和跪在地上的十多个奴隶。
“都把头抬起来。”
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下来,跪在地上的奴隶一个个忐忑地抬起各有千秋的漂亮脸蛋,满怀期待的看着主人,希望被选中。季玉初不为所动,他见过太多美人了,能被选进季家当奴隶的人容貌都不会差,漂亮的外貌也是奴隶们的优势。
他选妃一样在十多个奴隶中间挑了三男三女,让他们到一旁站着,选好之后才对被挑出来的几个奴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