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劲头,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红梅了解的清清楚楚。换做别的女人,
「二憨……老天爷啊!你……你别……疼啊……」
在了她的肛门上。一开始红梅还没在意,以为他要从后面肏自己的屄,没想到他
了叔侄俩的干劲,一大一小两个男子汉暗暗较上了劲。
狠狠摔落下来。正弓着身子猛干的二憨一下子愣了,喘着粗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
「说,小叔子肏的你舒坦不!说!」二憨恶狠狠地道。
着红梅。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听听,你媳妇泄身子了。看来他叔不如他侄子能
知道。
梅阴道里那块敏感的软肉飞速进出,两片微微发黑的阴唇被他抽插得扑扇扑扇的,
红梅嫁进王家十五年,只和丈夫大憨过了一年日子就成了寡妇。剩下的十四
把阳具顶在了菊花上,吓得她浑身一哆嗦,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平常日子里,二憨也用手掏过红梅的屄。可以往他的动作都很温柔,红梅也
二憨仅仅抽插了几十下,红梅就崩溃了,淫水呼呼往外喷,半边炕都被浸透
腿绷紧又张开张开又绷紧,一手捏着自己雪白的奶子头,一手死死扣着床单,嘴
很舒坦。今天二憨的火气彻底被红梅点起来了,下手没轻没重,两根手指夹着红
揉捏睾丸,很快就会泄得一塌糊涂。这个命门,只有陪他睡了十几年的嫂子红梅
肉一抽一抽直哆嗦,两眼泛白,只是呼呼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早被他凶猛的肏弄征服了。红梅根本不惧,双腿死死缠着二憨的腰,手指绕过他
里呼天抢地地狂喊:「二憨你个狗日的……我肏你娘的弄死老娘了……二憨你个
红梅阴道里抽插起来。
把裤衩中间拨到一边,粗黑的阳具狠狠捅进了嫂子的屄里。
红梅被他插的一哆嗦,抬手给了他个小嘴巴:「狗日的你轻点儿,我下面还
青筋暴露的阳具就狠插一下,每一下都会让红梅爆出畅快的呻吟声——「啊!…
「舒……舒坦死了……我那娘啊……你是要了嫂子的命啊……」
二憨拎着红梅的胳膊把她翻了过来,膝盖撑开她雪白的大腿,粗黑的阴茎顶
隔壁玉琴的呻吟声突然拔高又突然安静,像是从地上一下飞到了天上,然后
…嘿!……哎呦!……嗯!……「二憨的屁股就像一台打桩机,实打实地砸
小子,到刚猛的汉子,二憨几乎所有性爱技巧都是从红梅身上学到的。他的力度,
的屁股握住了他的阴囊,一边呻吟一边享受着二憨猛烈的肏弄,手里不忘揉捏着
淫水像开了闸噗噗地往外飞溅,喷了二憨一头一脸。红梅被他捅得撕心裂肺,大
两人都是一愣,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听见没,我儿在肏你媳妇呢!你听听
二憨这个火气腾地就起来了。他啵滋一声拔出阳具,一手按住红梅小腹,另
乱七八糟的一堆。
红梅一下子慌了,慌里慌张推着他的胳膊,却怎么也推不动。
「活该!我叫你回娘家!……我叫你坐老孙的马车!……我叫你儿子干我媳
一只手两根手指在红梅湿漉漉的屄口抹了抹,两根手指突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二憨狠劲上来了,上半身压在红梅那对乳房上,腰胯大起大落,每骂一句,
瘪犊子玩意……老娘要让你捅漏了……哎呀我肏……」
干啊!」
他那两颗巨大的睾丸。这是二憨唯一的命门,连玉琴都不知道,二憨一旦被女人
这劲头,哎呀……玉琴绝对被他肏的舒坦坏了。」
体从她略微红肿的阴唇里飞溅而出,阴湿着身下的棉被单,把两人的阴毛沾成了
在嫂子小腹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红梅的淫水不是一般多,大股大股的透明液
隔着一堵墙,红梅和玉琴妯娌两个比赛似的呻吟着。扶着玉琴屁股抽插的是
「二憨!祖宗!别肏那里,又疼又脏
了。二憨抽出手来,红梅就软在了炕上,奶头被她自己抓的一片青紫,大腿上的
二憨当时就急了:「狗宝肏我媳妇,我就肏他娘!」
三五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也来不及脱红梅的裤衩,二憨掰开她雪白的双腿,
「我弄死你个骚货!」二憨骂咧咧来了一句,腕子一使劲,两根手指快速在
年里,除了外面几个相好的野汉子,把她压在身下干的最多的就是二憨。从半大
肿着呢!」
「这就要了你的命?要命的还在后头!」
红梅十四岁的儿子,压在红梅身上猛干的是玉琴的丈夫。两个女人的呻吟声激发
妇!……我叫你存心挑逗我!……我叫你扇我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