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拉并不习惯有人陪着自己睡,她本想让侍从送来一张小床,又怕惊动德里克安排下的眼线。
在他那双湿漉漉渴求下,弗洛拉还是指挥他去睡了沙发。夜里,只听得见窗外细微的虫咛声,还有毯子蹭过沙发和故意放缓的脚步。
柔软的床垫突然陷进大块,弗洛拉的身躯顺着床垫的斜度贴近了他的怀里。
初春的夜里还是比较凉,突如其来的热源让弗洛拉忍不住贴近,轻哼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身上淡淡的香气扑在他笔尖,一点点勾动着他的欲望。
阿伦细细嗅着,从她的肩头,到她搭在床边的手腕。他轻蹭着那块细腻的肌肤,眼神中的欲望极为赤裸,毫不遮掩的落在她被遮掩的躯体上。
一个个吻落在她的手臂上,他极为小心,又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忽然,弗洛拉的手指动了动。
他立刻绷直身子,紧紧注视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她轻哼着,翻了个身,像只乖巧的猫收回了手臂,藏在温暖的被褥里,樱唇微启,气息均匀呼出。
从窗户倾泻而入的月光,被更加浓重的阴影遮盖。
弗洛拉身边的床铺深深下陷,阿伦撑着身子,直直的凝视着,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空气中口水的吞咽声格外清晰,阿伦终于没忍住,俯下身子舔咬她的耳垂,又吻到的嘴角,试图用舌尖撬开她的唇齿。
弗洛拉睡得很沉,又在睡觉时无意识张开嘴,这让阿伦的进入极为顺利。
他大为放肆的探索着那块香甜可口的地点,又探进被子里,顺着缎面的睡衣摸索着她的曲线。
粗粝的手指挑开了裙摆,摸进那块隐秘的地方。
柔软娇嫩,只有一搓稀疏的毛发。他小心的探索着,在摸到肉缝中的凸起时,弗洛拉明显身体抖动一瞬,嘴里也无意识的嘤咛着,双腿轻轻夹住了他的手臂。
弗洛拉的动作没能阻止手指的探索,他反复揉捻着敏感又脆弱的肉粒,逼的她抓紧了床单才堪堪放过,继续顺着缝隙摸下去。
狭窄隐蔽的入口处早已湿润一片,在液体的润滑下,一段指节很轻易的深入。花穴不断收缩吸吮着从未闯进的异物,紧密的收缩着。
弗洛拉眉头紧皱,气息絮乱,终于是有要醒来的迹象。
长指缓缓抽离让他不舍的小穴,晶莹的液体沾满了手指。
他细细嗅着,又忍不住伸出舌头品尝起来。每舔一下,视线就粘在她身上和她微微泛红的双颊。
等到再没有她的气味,阿伦才重新躺到她身侧,手臂环住弗洛拉纤瘦的腰肢,下巴搭在她肩头蹭了蹭,才闭上眼睡了过去。
弗洛拉对阿伦的偏爱在这座无处不是德里克眼线的地方,是藏不住的。
“你要知道,作为你的父亲,我不希望你身边出现任何可以毁坏你名誉的威胁。”德里克像个关爱子女的老父亲,语重深长:“你要明白,名誉对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
弗洛拉藏在身后的拳头微微发颤,想要逆反的心理与怒火全部掩在她无懈可击的笑容里。
“父亲在担心什么,您难道会害怕我对一只野狗感兴趣?”
“当然不,亲爱的。只是害怕会有觊觎主人狗。”他瞥了眼被侍卫按在地上的那人。他的侧脸被重重压在地上,却依旧不怕死地瞪着德里克。
他察觉出弗洛拉对德里克的不喜,所以没有缘由,他也厌恶着。
德里克非常不喜欢这种挑衅,他皱紧眉头,手掌扬起。
弗洛拉先一步打断他的话:“既然父亲不喜欢,那就把他送去您的佣兵营好了,毕竟是花了钱买回来的,还是不要浪费的好。”
她的表情轻松愉悦,嘴角挂着笑,视线没有一丝感情的打量着被压制在地的...‘狗’。
抬起的手在空中停顿,德里克细细端详着那张与自己极为相近脸上的表情,笑了:“既然是你的狗,那就都听你的。”
德里克的佣兵营里,只有一条规矩,适者生存,所以在那里活下来的都是强者中的强者。
那是德里克为了策反训练出的忠诚的‘狗’。
德里克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可以训练出能帮到他的机会。
在离开前,弗洛拉在阿伦的手臂上注射了一支解毒液。
“所有人到那里后都会受他之命注射毒药,一旦那支药被注射,你就会永远成为他的傀儡。”
淡红的液体缓缓顺着针头推入体内,他甚至没有注意到针头离开皮肤带出的血液,一双清澈的眼紧紧盯着她,视线在她脸上流连,每滑过一处都让弗洛拉觉得发烫。
“这是解毒剂,避免你受他药剂的控制。”她收起针管,刚想起身,手腕便被他攥紧。
他脸上挂着一丝惊慌,小心翼翼询问着:“我还能...见到...您吗?”
阿伦磕磕绊绊,终于说出那个问题。明明手腕攥得那么紧,眼睛此时却不敢看向她,低着头,绿色的眸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