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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冬ri将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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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结果要好。”

    “我相信您,对您来说很重要吗?”

    “对你活下去很重要,harriet,对结束这场战争很重要。”

    “但我已经明白了,”harriet不解地重复了一遍,“我并不会因此批判您,这个话题可以结束了。”

    “但你并不了解事情的全貌。”邓布利多耐心地说道,“hermes的故事只是拼凑出了一副拼图的边框,你们只知道那是一个错误的夏天,却不知道那夏天是因为什么而错,你们甚至不知道那个错误的夏天并不开始于炎热的到来,而是开始于许多年前,发生在一个小女孩身上的不幸。”

    harriet坐下了,她有预感,这个故事将要讲述很久。

    “在你一年级的时候,你曾向我要求,要去你的父母的墓地看看,你还记得吗?”

    “记得。”

    “那时候我拒绝了,我说,当你得知一切真相以后再去拜访伏地魔曾经谋杀了你全家的旧地会更好。那里承载了太多痛苦,而我不希望有任何阴影笼罩在你的仅余的童年,你还记得吗?”

    “记得。”

    “那只是一半的原因,另一半是因为,一旦我带你去了,你就会看到我的母亲和我的妹妹的墓碑,而我就必须向你解释我今天告诉你的一切,可那时还太早,你无法理解,也不会接受曾经发生的事情,你会背弃我,而那样就会打乱我所有的计划,那个我将你培养成唯一能抗衡伏地魔的人的计划。”

    harriet静静地听着。

    “你十四岁生日的时候,小天狼星将你带去了戈德里克山谷。当我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就开始等待你有一天走进我的办公室,向我询问关于我的母亲与妹妹的事情。所幸的是,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你似乎没有余暇去在意为什么我从不提起我曾经与你的父母居住在同一个地方,为什么我从不说我在为你的父母带去那束永不枯萎的百合花的时候,我也会去看望我的母亲与妹妹。”

    “我是有过疑惑。”harriet说,“但我以为你有一天——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你就会告诉我。”

    “活着的人没有适合的时机谈论死亡,因为它不常像一个朋友般到来,更像一个不速之客,而没有人会讨论不会到来的客人。这也是为什么在你经历了那样重大的打击过后,我坚持要你第一时间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在那之后,再也没有任何一个适当的时机能让你开口讲述一切。”邓布利多哀戚地说,“我的妹妹,阿利安娜,在六岁的时候遭遇了一场意外,她被三个麻瓜男孩袭击了,因为他们看见她不受控制的施展魔法。”

    “不,他们没有——不,harriet。”harriet倒吸了一口冷气,看见她脸上的表情,邓布利多急忙解释道,“不,他们做的事情要更加恶劣。他们想要找到阿利安娜身上所谓的‘能变魔术的装置’在哪,于是他们想要强制性的脱掉她的衣服。自然,阿利安娜剧烈的反抗,她身上的魔法爆发出来,吓住了那些男孩。有个男孩带着火柴,于是他们点燃了树枝,想要烧死他们眼前那个所谓的女巫。

    “阿利安娜逃走了,但她没能逃离这段经历,她从此就困在了那段时光里,在那天的午后,她是一个罪人,是一个异端,是一个违背了上帝的教旨,活该在地狱里烧死的女巫。噢,harriet,不要小看孩童的残酷,正因为他们的纯洁无瑕,对后果的无知,才使得他们时常比成年人更要来得恶毒。那些话刻进了阿利安娜的内心,她不敢再使用魔法,害怕再一次遭受同样的惩罚,认为那些男孩就躲在附近的某个角落里,等待着她暴露的那一刻。她的恐惧的力量太过于强大,将魔法逼进了她的内心,不再是幼年的巫师不能控制的那种小打小闹的魔力,变成了一种混合了精神力量的存在。当她爆发的时候,她能将整个房间化为齑粉,然而,哪怕在她平静的时候,她也不是一个正常的小女孩,她的心智停留在那一天,再也不会长大了。

    “她是我的父亲最疼爱的小女儿,这件事情给他的打击无以复加。更何况那时候巫师与麻瓜之间的矛盾远比现在更严重。一边是严格执行的《国际保密法》,另一边是有正常生活诉求的巫师,许多巫师都憎恨麻瓜有更多的生活自由,和随意支配这个世界的权力。你现在所看到的这个社会是在格林德沃的暴政过后极端偏离的社会,harriet,为了弥补曾经犯下的错误——或者说与曾经的错误划清界限。巫师对麻瓜的态度前所未有的友好。麻瓜管这种矫枉过正的行为叫做政治正确,我猜这个词是挺恰当的。总而言之,我父亲找到了那三个男孩,并且狠狠教训了他们一顿,所作所为将他直接送进了阿兹卡班,并很快就死在了那儿。但他缄口不言自己这么做的理由,宁可被当成当时魔法部最为忌讳的公开麻瓜憎恨者,因为他知道他一旦开口了,他最心爱的女儿就会被送进圣芒戈医院,再也不会有生活在阳光下的一天。他临走前最后跟我和弟弟说的一句话就是:‘照顾好阿利安娜和你妈妈。’阿不福思牢牢记住了那句话,而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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