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食死徒应声扭头的扭头,回头的回头,目光全都集中在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身后不远处的那个食死徒身上,只见他和他身边的男人动作整齐划一地扯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袍与兜帽,两头耀目的红发登时显露在昏暗的预言厅中,安吉丽娜发出一声喜不自胜的啜泣。“天啊”弗雷德一边脱,一边夸张地叫嚷了起来,“我真不知道你们怎么能受得了一天到晚穿着这玩意,我英俊的脸都要被捂出痱子了。”
“住手!”纳威大喊了一声,声音嘶哑得可怕,但这只让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的笑容更加狰狞了,harriet毫无怀疑他折磨纳威的父母时也是这个神情,“预言球,potter,快点拿来!”
“是隐形衣
“是埋伏!”与此同时,harriet没能认出来的那个食死徒高喊了一声,适才还将他们团团包围住的食死徒迅速四散分开,向四周胡乱发射着咒语,“咒立消!咒立消!”
“该死的,抵消咒语没有用!”另一个食死徒大喊着,一只手捂着脸颊,另一只抓着魔杖的手胡乱指着,他的兜帽被一道从角落里射出的干净利落的刀锋咒切成了两片飘散在地的破布,要不是他闪得快,就不只是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而是带走他的一只眼睛了,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涌出,看着极其吓人,“埃弗里——”
他威胁地举起了魔杖,harriet用眼角余光向hermes求助地望去,但是后者只是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说明他还没找出打破魔法牢笼的方法。“可是——”她再次开了口,想要继续拖延几分钟,然而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仿佛看出了她的意图,立刻打断了她的话,狞笑地举高了魔杖,虽然魔法牢笼没有任何变化,但harriet可以肯定他已经开始汲取里面的氧气了,“没有可是,potter,按照我们说的去做。还是说,你宁愿看着自己的恋人再一次死在自己面前?”
“不然呢?你要怎么办?”
有这种感觉的不止是harriet一个人,rona往旁边迅速一滚,躲开了这疾速的一击,她的撕裂咒与气势汹汹挥舞着魔杖挡在她面前的hermes所施展出的风刃咒一起击在食死徒身上,虽然那只在他肚子上造成了一道不深的伤口,但也足够让他痛苦地翻滚到一旁,发出尖利的嗥叫。“他是狼人!能够抵抗大部分魔法!”hermes高声叫嚷了起来,“千万小心!”
纳威怒吼着向贝拉特里克斯冲去,harriet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咒语,只见贝拉特里克斯在尖叫声中忽地腾空飞了起来,猛地向后摔去,直直地砸在装满了预言球的架子上,高耸的架子禁不住她的冲击,向后倒去,如同多尼诺骨牌一般一个接一个压倒了后面的预言球架,无数玻璃球滚落下来,在地上砸得粉碎,浮现出一个个乳白色的身影,他们或低沉,或高亢,或如吟诵诗歌般的声音在预言厅里回荡着,诉说着一个个不知是否已经验印的,古老的预言——
此前harriet没能认出的那个食死徒应声回头,这个名字与她记忆中莉莉冲斯内普喊出的某个食死徒名字重合在了一起,但对于一个十几年前就在霍格沃茨上学的人来说,他未免也太年轻了点——他一定就是当年那个埃弗里的儿子。
一个harriet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猛然响起,带着几分懒洋洋的戏谑,她的心登时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个名字在她的舌尖打转,几乎立刻就要尖叫出来,但rona已经抢先了她一步——“乔治!”
现在没有时间去思考乔治和弗雷德是怎么掉包的,趁着所有食死徒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双胞胎身上,“就是现在!”harriet果断地大喊了一声,霎时间,就有五,六个食死徒被埋伏在一旁的d.a.成员发射出的石化咒,全身束缚咒,还有捆绑咒打倒在地,动弹不得。harriet趁机转身将那颗预言球塞进了随身的小包里——只要预言球在她手上,食死徒就不会轻易撤退,直到走投无路,被逼着召唤伏地魔为止。
另一边,harriet,rona,hermes,gin,安吉丽娜,乔治,还有弗雷德几乎是同时行动的,乔治冻住了一个向他们冲过来的大块头食死徒,弗雷德施展的铁甲咒挡住了三四道向众人激射而来的恶咒。安吉丽娜一挥魔杖,数十个还未被打碎的预言球腾空而起,如同炮弹一般迅猛地射向距离她最近的那个食死徒。另一边,一个食死徒咆哮着向他们冲过来——harriet记起他就是在阿兹卡班之战中紧追着自己不放的几个食死徒之一,看来伏地魔把所有他从赖克岛上救出的食死徒都投入了这场战斗中——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人类,身上的黑袍被他自己的手撕成了碎片,露出了底下长着浓密灰色毛发的胳膊,那双亮蓝色的,几乎如野兽般的眼睛死死盯着rona,瞳孔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竖缝,他没有用魔杖,而是张开了大嘴,露出里面黄色的尖牙,harriet有了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如果被这个人咬到,直觉让她猛然意识到这一点,一定会发生非常不妙的事情。
笼里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