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大量的润滑剂减小了摩擦,不会带给龟头多少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对每个男人都非常敏感的龟头而言,粗糙的纱布在上面摩擦产生的酸胀感绝对是要命的折磨,尽管英佰动作不快,却极有技巧性地刺激着马眼和冠状沟,他深知男人的敏感点,也刻意刺激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本来薛如生就已经临近射精,哪受得了他这样折腾。
“唔!哈…哈…不行,嗯…哈啊!我………呃!”
这种难耐的折磨使一向不愿出声的薛如生也止不住的低声呻吟起来。
这其实已经是极其能忍的了,按英佰以往的经验,大多m这时通常是已经在鬼哭狼嚎的求饶了。
但其实,这还远不是结束。
英佰看着薛如生的肌肉抽动起来,手中的肉棒也兴奋的膨胀跳动,他知道,薛如生要射了。
可这时,他突然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
临近高潮却无法释放的痛苦令薛如生眉头紧皱,他几乎称得上是哀求的语气说道:
“主人……”
英佰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了他。
“不行,你不是想当我的私奴吗?你撑得住我就答应你。”
有时,语言的力气确实是极大的,薛如生果然不再求饶,而是咬牙继续忍受。
射精临界高潮的感觉还未褪去,英佰继续用纱布包住茎身摩擦,这比摩擦龟头少刺激些,也利于做为一个缓冲。
薛如生呜呜地叫着,又要去咬自己的嘴唇,英佰抽身拿了个口球给他带上,继续刺激他的性器。
然后他再次让薛如生临近高潮,又在临界点的瞬间,无比精确的抽手。
薛如生的性器在抽手后还跳动几下,却还是无法释放。
被口球束缚无法说话的薛如生只能仰着头重重喘息,然后任由英佰产生下一波攻势。
大概有半个多小时,薛如生被不断强制高潮又不允许释放,英佰看向他的脸,他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双眼失焦,因口球无法闭合的嘴,嘴角处口水流到了腹肌上,英佰知道,薛如生已经到达了一种极限。
再次松开手,这一次,精液却并不如他控制住了。
薛如生那根肉棒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缓缓流出精液,是流出,而非射出。
当时英佰对此并不意外,或许说,他在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没给薛如生放松的机会他继续用纱布摩擦着龟头,这次却不太顺利。
射精后的阴茎更加敏感,再次摩擦比之前还要难受的多,这让本来已经麻木的薛如生又被迫清醒起来,他强烈的挣扎,不断扭动着胯部,冲英佰摇着头用力发出“呜呜”声。
可英佰并不打算放过他,他一手抓住薛如生的性器,另一手夹着纱布,仍继续摩擦。
薛如生见下体无法逃脱,开始背上用力,尝试推倒椅子。
“啧,别动,听话。”
这次薛如生到这是忍不了了,更加用力地摇头,他浑身都在抽搐,射精后再这样刺激龟头,真的太酸,太难受了。
于是英佰再抬头,只见薛如生红着眼,带着有些愤怒的瞪着他。
“真凶啊?狗狗?”
这个时候,英佰的劣根性就展现出来了。
薛如生红着眼眶凶他完全不会令英佰心软,他反而很喜欢薛如生这副模样,看着薛如生无法忍受的痛苦挣扎,他感到愉悦。
他本来就是个抖s。
他一手按住薛如生的大腿,另一手食指和中指,大姆指和无名指夹住纱布,绷成一条线,用那条线对着马眼处快速摩擦起来,这带来的结果当然是薛如生的难以忍受,他变成无目地的乱晃,似乎这样能让他好受些。
重复着之前的步骤,用手和纱布刺激龟头,加入更多的润滑液,继续边缘控制,薛如生挣扎了一会后也没了力气,只能随着英佰的动作时不时有气无力的低声呻吟几声,忍受着痛苦,也一点点试着去接受这种感受。
第二次射出后,精液明显比第一次少了,但依然是白色的。
再撸的时候,明显有了较强的胀痛感。
长时间的摩擦会引起阴茎海绵体水肿,这点薛如生是知道的,趁着英佰这次没有在高潮后强撸,而是短暂让他放松一会,他看向自己的阴茎,果然,阴茎已经有点肿了,有点红红的,惨兮兮地垂着。
……
他别过头,闭上眼,象征性的反抗两下,然后英佰又继续折腾了。
到最后英佰收手的时候,薛如生整个人已经基本废了,他的头垂在一边,眯着双眼,时不时眨一下,眼角处有点泪痕-被痛出来的生理泪水,而他的阴茎,那里已经完全肿了一大圈,整个牛根都被榨得红红的,正可怜巴巴的垂着。
英佰估计着薛如生要点时间恢复,他也不急,先帮他解了绳子,摘下口球和乳夹,就玩起了手机。
过了一会,他也感觉没意思,见薛如生还不动,拿手机给他的大屌拍了张照。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