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月燕安静的塞着肛塞穿着披衣跪在门前等着父皇回来。回朝的路上有人说太师找,卫江月就带着李林走了让其他暗卫带卫月燕回去。
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卫月燕在他回来之前都要一动不动的跪好等待,要是被他回来发现不在该在的地方跪着就又免不了一顿皮肉苦。
刚开始的时候卫月燕只是跪着一小会儿腿就发麻痛的难忍,长年累月这么下来已经习惯了。可以说虽然他的内心不是一只合格的狗,但是身体已经习惯于听从卫江月的命令了。只要是卫江月嘴里说出来的话他都会习惯性的去执行,无关情感,只是一种习惯。像士兵听令于将军。
巳时,卫江月才回来。
卫江月进门之后他要先行礼问好"主人回来了。"得到应答之后爬着过去给卫江月换鞋,然后被领着去清洗后穴拔掉肛塞。
卫江月会把早饭盛在碗里放在地上让他自己爬过来吃,而卫江月自己则坐在一旁的桌塌用餐。
卫月燕吃饭时也有诸多要求,汤食不可以撒出来,嚼东西不能有声音,骨头必须啃干净(可以用手),吃完后碗里不允许剩下任何还可以吃的食物。卫月燕吃完饭后要跪坐一旁等待卫江月给他拴上狗链带着他去地下室。
地下室阴冷潮湿,放满了各种专门准备的器具。
今天,卫江月把视线投向了架子上一对儿银色长针。
他身后是脖子上挂着狗链四肢被锁铐固定起的卫月燕,美人黑色柔顺的长发披于身后,脸上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麻木,纵使再美也少了一丝鲜活的风情。
细长银针被卫江月用手指捏着,漫不经心的扎进了卫月燕的乳头上。卫月燕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疼,顿时挺直了腰板向前弓起身子。针穿过肉那一瞬间十分刺疼,仿佛软嫩的果子被扎破皮,只是里面没有白色乳浆溢出来。
但卫月燕早就对于各种疼痛忍耐的程度异于常人,等到他适应之后又恢复被拉扯着放松的原状。
卫江月拿着另一根针,准备动手看到卫月燕垂眸的神情却停了下来。
他仿佛是在摆弄一具活死物,在之前他只是纯粹发泄,但听了刘半仙的话之后他开始有所思考,听话却无趣的玩物哪里比得上会动情渴望自己的家伙来的有趣,可是要如何调教出那般鲜活的玩具呢,他想着想着,便放下了双手,沉沉的看着卫月燕。
该死的,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如何作答。他想起来刚开始对卫月燕那么严厉的时候,这孩子似乎还会哭一哭表达自己的情绪。时间久了对他制定严苛规矩多了,他就主动收敛起自己的性子,安安静静地做卫江月的玩物。卫江月在玩他的时候很少和他交流,只是偶尔发出些简单指令,然后专注的看着他的反应。可卫月燕的反应,似乎越来越让他失望了。他起初以为是手段不够狠,加重扭曲的玩法,可随之发现再怎么着卫月燕永远都是一样的套路——最开始由于疼脸上会有些表情,但是逐渐又忍耐下来,归于平淡。他无论怎么尻弄卫月燕,那家伙永远都是一副没有感情的模样,机械的作出表情。
他思考的时间有些长,卫月燕见他迟迟不动手便抬头看他,眼神里还是那层雾蒙蒙的感觉,让人觉得没有灵魂的空。
卫江月细想了自己调教的过程,反思过后开始作出一些调动。
他难得张开了口问卫月燕"疼不疼。"虽然语调冷肃并不像关心语气,但也让卫月燕吃了一惊。父皇摆弄他的时候从未关心过自己一句,今日怎这般反常。按照以往的经历看,或许是在给自己挖坑——如果说疼就得到鞭笞三十下不疼就加重痛感的玩法。
他恢复淡漠,语调清冷"谢主人关心,贱奴不疼。"
加重痛感就加重吧,对他来说又不是什么大事了。
卫江月伸手把细针拿下来,扔在桌子上。卫月燕尊敬疏离的回答让他觉得索然无味,他看着眼前狼狈却倔强的卫月燕,冷哼一声。
"今日就到此为止。"
卫月燕抬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这两年哪一天过的不是惨兮兮遍体鳞伤,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只是针扎一下就结束了的。
但卫江月没打算解开他的锁链"朕去处理事情。命你在朕回来之前要想明白一件事,想一想如何讨主人欢心。等朕回来提问你,回答的不好再处罚你。"
说完给他的后穴塞上串珠,只留两个垂在外面。然后就离开了暗室。
卫月燕在原地发呆,回想着那个问题。一直以来他都是被动的当父皇的玩具,死气沉沉。只是按照对方给的格式走从来没有想过主动求得他的欢心。今日这个冷不丁冒出的问题为难住了卫月燕,他仔细思索半晌后最终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被惩罚。
一年一度的百花节要开始了,宫里上上下下都在期待着如此盛大美丽的节日。掌管宫内活动事宜的常乐司早早就拟定好了方案提交给皇帝,卫江月也给出批示按照往年去准备即可。
还有一件大事,大臣们都不约而同的暗中关注。百花节过后可就该扩充后宫了,一些急着进宫期待奇迹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