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静不下心…他想了。
第二天一早玉华杀刚结束打坐,小师妹宋意意来寻时,她才知道计划有变。
今日不成婚,而是改成了和这街坊邻居认识认识,给出的理由是既然要做戏那就做全套。
玉华杀无法,她答应了要装。
现在也只能听他们的话。
“玉娘。”男子站在梨树下向她看来,只是这一声玉娘还是让玉华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季郎。”没办法,本着角色扮演玉华杀也许能回道。
因着好奇,这一大清早要去哪里?所以她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听着貌美女子的话,那锦衣公子道:“你我婚期已定就在这两日后,虽然我们来这江东城来得仓促,但我不想委屈你。”
“所以?”玉华杀没太听明白。
男主这是要搞什么?需要准备什么,结婚不就是红盖头一掀不就完事了,他到底是要闹哪样?
面对女弟子的疑惑。
他不急不慢道:“我们先去城中最大的衣阁将婚服定下来,再去采买些婚礼该用的东西,也总要宴请一些宾客吃食酒水也要准备。”男子上前牵住粉衣女子的手,这让玉华杀一时有些排斥。
男主这未免做的有些太真了,根本就有些没必要。
玉华杀想把手抽出来。
可他握得太紧,玉华杀刚想挣脱就想起人设在那里。这个时候她奋力的挣脱,也有些不应该。
所以女弟子只能自认倒霉。
又在心里骂男主一百遍。
她不爽,很不爽,但憋屈的就是还不能说。
主家两人,她们身后跟着家仆宋意意神止两人,行过江东城最繁华的街道,就走进了一家鸳鸯绣馆。
这是江东城最大最好,专门定做嫁衣的绣馆,也是江东城手艺最好的绣娘开的一家店。
只是这店面,未免有些太冷清了。
这不符合常理,这店开在最繁华的地方,可却无一人踏入。
更有好多行人是绕着这店走。
那锦衣公子看着这一幕疑惑的问,“这店家可是你说的最大最繁华的一个?”
神止低着头做足了一副奴才的样子道:“回公子,正是。”
因着懒得演,玉华杀插话道:“可能是价格太高太贵,挡了些客源吧。”
“好了别说了,季郎我们进去吧。”女弟子反客为主,拉着季翡月就直接进去了。
根本不给神止宋意意他们演给街上人看的机会。
“那女子好生彪悍!”路过的行人看到这一幕,与身旁的好友道。
“确实有些彪悍,竟然直接拉着男子去那嫁衣店。”他说完另一个人又道。
“不过她一女子这般大大咧咧拽着男人进那店,是不是有些恨嫁了?也有些没了姑娘家的矜持。”
“确实有点。”
“那白衣公子神情冷淡,像是有些不愿意。”
几人说着说着,一女子插话道:“我觉得有可能,而且你看那女子的背影长得都快和男人一般高,只可惜了那公子长得可真俊俏,估计又是被这凡间富商之女强迫的小生罢了。”
“不就是见了一面,想的可真多!”说话的是一黑袍少年,他怀中抱着剑站在人群中。
很显然他们都是一起的。
“你什么意思!娇蝎。”柳秋瞪着一双眼很是气愤。
“自然是我话里的意思。”那黑衣少年嚣张至极,话语里满是讥讽和不在意。
见他如此嚣张,柳秋气得要死骂道:“呵!你是看上了那女子吧?她可是挺符合你们江国男子的审美,五大三粗粗鄙蛮横!”
“大师姐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一天到晚就知道想女人,真-骚。”
“放肆!”原本那黑衣少年是不准备理她了,可这话一出,谁还受得了!
见他生气,那女子说的更起劲了,“怎么戳中你心思了?见到那凡女你那里是不是-硬-了。”
“不对,你怎么硬得起来!”说完便哈哈大笑了起来,“毕竟你是个江国男子,需要人抚慰才能-硬-得起来。”
她的话越来越露-骨,听的人恼怒。
娇蝎抽出腰间黑鞭就猛的朝那人身上甩去。“你给我住嘴!”
那一鞭子下去,天崩地裂。
大街上的小贩,遭了不少罪摊子倒了挣钱的伙计没了。
而柳秋躲闪不及,腰间划出一道血口痛得她呲牙咧嘴。
“娇蝎你疯了!你竟敢打我!”她喘着粗气,也想拿剑上去打一场。
因着自家少主动了手,那些遮住面容的黑衣护卫立马跟着拔出了剑。
同时,护着柳秋的护卫们也立马拔出了剑,准备来一场决生死较量!
不过倒霉的是有人把他们拦了下来。
特别是,那气得半死柳秋。
“你们别打了!我们这次是来执行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