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周河扫了辆共享单车,手里沉甸甸的袋子放进篮子里,围巾被她微微解开得以喘息人间空气。
衣着厚厚的周河慢慢蹬着车成功地回了家。
车停在稍远的地方,周河拎起自己丰盛的粮食们慢慢走回了家。
感觉自己这一趟又出了一身汗。
林冬逸给的书被随便放在了玄关的台子上。
抬手打开客厅的灯,放置好饭菜。外套和围巾都被丢在沙发上。又一回神拎起衣服看了眼沙发上已经凝固的点点精斑,都是下午的时候李傲寒留下来的。
气不打一出来的周河又咬牙拆沙发套决定给它们洗个干净。下次就该让他自己收拾干净才准走。
搓了会一股脑塞进洗衣机,然后也给自己洗了个澡。
把自己拾掇得清清爽爽陷进柔软的床里,这下周河有空想起来继续折腾李傲寒了。
如果他听话的话,现在那个绳子应该还在绑着他。
手指点开李傲寒的消息框,给他打过去一个视频电话。
响了大概叁四秒就被他接通了。看上去他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接通的时候头上还搭着块毛巾。
“你洗澡了?”周河脸上表情似笑非笑的。
“嗯……”李傲寒低头看着屏幕里躺在床上的周河,这视角实在有点暧昧的熟悉,像自己正把她压在身下。显然周河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马上翻了个身趴举着手机。
“绳子呢?”周河狭长的眼睛微瞪着李傲寒眼神乱飞的俊脸,“我不是叫你别……”
“没有解,还在我身上。”李傲寒轻声说。
“不是说要检查吗?”磁性的声音似乎带了点笑,李傲寒的眼神直直地对上周河。
“随你检查。”
周河为被他这带着勾引意味的话嘴角斜挂出一个小弧度,下午的时候还跟个良家夫男一样满脸通红,晚上这就得心应手了。
又去补课了?
不过她也望着李傲寒,“衣服,脱了。”
修长的手指抬起,一颗一颗慢慢地解开睡衣的纽扣。
被五花大绑的蜜色身躯又暴露在周河眼前,因为浸了水颜色更像血色山脉一般盘亘在他的皮肉之上,同时也收缩得更紧了,有些绳子因为这一下午的走动已经不在原本的位置,而是向旁边微微移动迭加出新的勒痕。
“下面呢?”
少年听话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漂亮的手拂过壁垒分明的腹肌像是若有若无地诱惑着周河,下滑放在裤腰上微一下拉,光滑的裤子顺着结实的大腿直直落下去。
浑身赤裸的李傲寒甚至站远了点让自己完全暴露在周河的视线下,未着寸缕只有关键部位被网状的红绳兜住了。
此时那一块又勉为其难地隆起一块小小的弧度。
“很听话嘛李傲寒。”周河捧着自己的下巴,“现在允许你解开绳子了。”
“慢慢找活结哦。不许用剪刀。”又补充了条件免得李傲寒太好过。
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脖颈,记得最后的结好像是在这里。垂着头的李傲寒扶着书桌塌腰摸索着,没找到又两只手抵在桌子上,垂肩伸到脖子上面解。
没一会就解开来了,李傲寒低低地抽着气,解开一个其余的就好解多了,到人鱼线的位置几乎被他十几秒拆了个干净。
周河灼灼的眼神望着李傲寒的身体,经过半下午过紧的捆绑,浑身一条条的勒痕看着很是骇人,深红泛着紫,像是被鞭打过了一样,甚至还有滑动新旧交迭在一起的勒痕。
“继续啊。”周河的最近甚至露出点笑,她内心甚至带着残忍的兴奋。
上挑的眼尾有些累意看了眼屏幕里的周河,手指摸过小腹上的勒痕就是一阵刺痛发辣的感觉,他一手扶着没有上面制约自由勃起的性器,那红网迅速被顶到肉棍一半的位置,两颗饱满的阴囊也得以解脱。
其实一下午看不到周河,他也不是很想裤裆里这事,可是痛的时候会想到她,想到她就更痛。
恶性循环了。
整个晚上都没法冷静,一家人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也是又痛又痒坐立难安的姿态,被大哥明里暗里瞪了好几眼。
父母问的话似乎都没进他混沌的脑子里,只是稀里糊涂地点着头。
这样反而显得听话了许多。
现在也是。
听到周河的指令,手乖乖地摸索向后解开后臀的绳结,被勒得颜色甚至有些泛紫的粗大肉棍终于被释放出来完全得以勃起挺拔,昂扬地翘起,颜色也逐渐恢复正常的深粉色。上面斑斑驳驳的除了青筋全是被紧缚的一道道痕迹。
“没勒坏吧。”坏女人捧着脸眼神亮亮的像是很关切。
李傲寒闻言眼睛呆呆地眨了眨,额头因为浑身的刺痛被疼出了一层薄汗。
他有些累了,移了移椅子看看周河还是能完整地看到他。岔开腿坐在椅子上让周河能看到他的动作,赤裸的双脚踩在椅面。
修长的手指拢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