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梦站在院子里,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已经一天一夜了,左右等不来人。
直到天蒙蒙亮,门外走进一行人,站中间的,穿月白色宗主袍的正是她等候许久的哥哥。
她激动万分,刚想跑上前去,又急急地刹住了车。
等等!这人虽是苏梓羽的样貌,却不是她的哥哥!
她的哥哥从不穿白色的衣服,因为不耐脏,怕她难洗。更不会神情如此倨傲,眼神冷漠,举手投足透着假仁假义!
这人是顾玄卿!他夺舍成功了
顾玄卿!!青梦怒吼,试图冲上去拼命,你还我哥哥!
那男人却只懒懒地看一眼,挥手一个捆仙绳,再一个甩手,被捆的青梦就跟小虾米一样,直接被甩到了主殿的软塌上。
他冷冷地对手下吩咐,都退下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得入内。甩袖又对屋子加了一层结界,冷漠地悠悠踱步而来。
顾玄卿!你个大混蛋!你连亲儿子都下手!你TM不是人。
青梦止不住地怒骂,泪花盈满眼,真心实意地为哥哥感到难过。
他一只手捏住青梦的下巴,强迫她将头抬起,另一只手指轻轻拂去她的泪。
他顶着苏梓羽的脸,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背脊恶寒,兄妹俩感情真的好。妹妹模样也俊俏。
他再一挥手,青梦的衣衫犹如蒸发一般瞬间除尽,那缚仙索更是犹如有生命一般,将青梦的双手捆于身后,雪乳则因捆绑更为突出,双脚甚至呈羞耻的M状,粉嫩的花穴彻底暴露在男人眼下。
他不仅要玩强制,还要玩捆绑PLAY!
男人轻轻含住因捆绑而分外诱人的雪乳,动情地舔舐着,犹如世上最甜美的糕点;大掌则开始抚摸花穴,常年练剑的手带着薄茧,激得青梦难耐地颤栗着,花穴也开始流水潺潺。
男人嘲弄地冷哼,看来两兄妹不止感情好,身体也很契合嘛。你哥哥没少操你吧?真是一对道德沦丧!恬不知耻!淫荡兄妹!
一番话让青梦羞红了脸,但背德的禁忌感、即将到来的强制H,都让肾上腺素飙升,她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是淫娃荡妇,花穴渴望至极。
男人释放体内的妖力,幻化出一只硕大的的狼尾,邪肆地望着被色情地捆绑着的青梦。
柔软的狼尾轻轻抚弄雪乳上的红梅,再在一路向下,仿佛带着电,引浑身战栗,直到敏感的花穴口,在穴口肆意抚弄。
狼尾毛发的瘙痒触感,让青梦难耐至极,却被捆缚着,只能扭动,花穴也应激地流水潺潺。
狼尾顺着爱液进入花穴之中,瞬间就被媚肉团团围住,动弹不得。
小东西真紧啊,你哥哥必是爱惨了你这小骚穴吧!
青梦想大声骂他,但是花穴在他狼尾的逗弄下越发酥软难耐,浑身如着火一样渴求抚慰,只能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呜咽。
她对苏梓羽的身体完全没有抵抗力,哪怕身体里住的是另一个人。
男人似乎觉得花穴湿润度还不够,在青梦震惊中,竟然俯身吻向了花穴,用灵巧的舌头充分舔舐。
Q弹的唇富有技巧地吮吸着,舌头模拟抽插,进进出出,偶尔还有牙齿触碰,她整个人犹如置身云端,捆绑让感官刺激无限放大。
青梦觉得整个人要疯了,一个顶着他的哥哥样貌的人,伏在她的腿间,舔她花穴,吃她淫液,爽得她媚叫连连。
难以自持快感喷涌而出,高潮来得又快又急,一大股淫液直接泄到了男人嘴里。
男人也没有想到,他愣愣地从青梦腿间抬起头,薄唇上水光潋滟。他喉结翻动,咕咚咕咚地咽下所有淫水,淫糜又惑人。
还没开始就高潮了?这么迫不及待吗?不怕你哥哥吃醋吗?
舔了舔残留唇上的蜜液,邪魅一笑,妹妹,还是那么骚那么甜。
他只解开自己的裤子,上半身依旧衣冠齐整,熟悉的爆满青筋的大肉棒弹跳出来。
他并不着急,掐着青梦的小腰,把阳具的头部嵌在肉缝里,浅浅地厮磨,让淫水浸染,但就是不进去。
两兄妹没少玩嘛。这么湿,是不是想你哥哥的大屌操你骚逼里去?
硕大的龟头旋转着,恶意地蹭进去半个头,紧窄的穴口夹得他头皮发麻。
靠,是太久没做了吗,搞了这么久前戏,怎么还这么紧。
到底是怕伤了她,苏梓羽忍住狠狠操干的冲动,收起狼形,耐心地碾柔着小阴蒂,同时密密麻麻地啃咬着雪乳,让女人慢慢适应庞大的阳物。
你哥哥操得你舒服,还是我操得你舒服?
男人的双手更是搓揉着胸部,龟头在腿间浅弄轻插。女人则被捆缚着,难以动弹,任由一股股淫液从腿间涌出,把床单洇湿一片。
呜呜我哥哥是最厉害的!你滚啊啊额
哼,那我就操死你个小骚货!让你知道谁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