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话的林靖雯,静静的凝视着陈汉良,等待他的反应与回答。她在心里得意的暗笑,这个傲骄的阿尼基,有着隐藏在心底的温柔和体贴,只要让她鑽了空,便被她攻得溃不成军。
陈汉良将她拽入怀里,用力的抱着她,如日月在怀,哪怕万劫不復,他都永远不会孤独了。
他俯下身寻她的唇,两人忘情的互相吸咬,就在陈汉良将她整个人往上提,走进烘焙室时,林靖雯才发现不对。
她怎么忘了他是一匹狼?
他将她放在大铁桌上,利用身形优势压住她,吸啃她的锁骨。
「不要在这,以后我看到这桌子会有阴…」
话没说完就被他的唇堵上,另一隻大手已经开始撕扯她裙内的蕾丝,她的手抚上他的背,摸到好多以前没有的伤疤,心头一酸,眼泪便滑落下来。
发现她在落泪,陈汉良停止了动作,喘息的问她:「你不愿意?」
林靖雯摇摇头:「怎么多了这么多伤疤,你这几年怎么过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他轻轻吮掉她的泪:「这些是刚进去时弄的,后来就没有人找我麻烦了。」
林靖雯抚着他的脸不安的问:「你还会离开吗?你还会在半夜一声不吭的走了不再回来吗?」
「不会了,不会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阿良,阿良!」
林靖雯用力的抱着他,彷彿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似的,他回报她热情的吻与繾綣柔情,直到两个身影变成一个影子。
我站在阳光下,用我的影子为你形成保护伞,我为你挡阳,你为我遮风。
往后馀生,柴米油盐,你我相随。
陈汉良搬进了林靖雯的屋子,而小麦则搬去跟阿宏住了。
林丰仪放学会让娃娃车载去总店,陈汉良从分店下班后,再开车去总店接林靖雯母子一起回家。
日子过的平顺,但也有滋有味。
本来就话少的陈汉良,最近心事重重话更少了,几次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终于在这天回到家,林靖雯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了?最近好像心情不好?遇上什么麻烦吗?」
陈汉良正拿着衣服准备帮林丰仪洗澡,看她一眼,脚步在浴室前停下,思忖了一下,终于说出口:「当初我走的时候,给你的那笔钱,你说你没有动是吗?」
林靖雯立时警戒起来:「是啊,你要做什么?」
「我想....」陈汉良一副难以啟齿的样子,但还是说出口:「跟你拿一些回来可以吗?」
「不可以!」林靖雯噘起嘴唇:「我一直没有动那笔钱,是因为那时候,那是你的所有,你把它全部给我了,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不可以动那笔钱,你拿走一分,就好像从我这拿走一分爱一样,我不能接受。」
「好,那没事,我再自己想办法。」陈汉良没有多做争取,举步要走入浴室。
林靖雯叫住他:「你能想什么办法?你每天身上除了留几百元菸钱加油钱,营收都给我了,你还能怎么弄钱?」
陈汉良对她笑笑:「我会想办法的。」
「你不是又要用以前的方法去搞钱吧?」
陈汉良一怔,脸色微慍:「你能不提以前的事吗?」说完就走入浴室,在浴缸放洗澡水,并叫唤林丰仪进去洗澡。
不久,就传来父子俩洗澡传来的玩乐声,林靖雯自觉刚说话太快,所以坐在沙发上等他们洗好出来。
并想着陈汉良要钱做什么呢?交际?应酬?他们的工作也不需要,难道是跟以前的兄弟又勾搭上了?
帮林丰仪洗好澡后,陈汉良在阳台打了几个电话,林靖雯还没开口问他,他就告诉林靖雯,他要加入一个白牌车队,以后下班后,林丰仪让她顾一下,他去跑三小时的车。
林靖雯一听就有点炸,一天已经相处没多久,去跑车回来,她跟小孩子都睡了,顶多早餐时说一会儿话,这算什么?
林靖雯质问他:「你到底要钱做什么?要多少钱?」
陈汉良一如往常的揉揉她的发顶:「暂时的,不会太久。」
「不是!」林靖雯甩掉陈汉良的手,反抓住他说:「我说你这个人能不能坦诚点,不要这么好强?你跟我说你到底要多少钱?到底要做什么,有这么困难吗?」
陈汉良摆出为难的笑容:「跟女人开口要钱,的确挺困难的...」
林靖雯更不高兴了:「那你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啊!」
陈汉良搔搔头,抿了抿唇后说:「其实我觉得现在这样没什么不好,所有的收入都交给你,反正你会打点一切,我也乐得轻松。」
「然后呢?」
「然后,我发现,我想要跟你求婚,我想让林丰仪变成陈丰仪,可是我身上连买鑽戒的钱也没有。而阿宏现在跟小麦租屋处有点挤,他想买房子,可是他头期款还差一点,以前是我他大哥,他帮我做了很多事,我帮他一点也没什么,可是我皮包打开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