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啊……”
沉墨张口欲斥,白屿猛然挺腰重重一击,他出口的话语立时变成了一声破碎的喘息。
“师兄为何每次都不能同师弟好好说话?”
白屿面上作出一副颇为受伤失落的表情,委委屈屈地开口。他话虽这么说着,却是垂首重重咬了一口对方的唇瓣。
“嘶——白屿,你属狗吗?”
沉墨的唇立时被他咬得出了血,疼得眉心一蹙,张口怒斥一声,大约是气昏了头,竟是当即反咬了回去。
“师兄。”白屿倒是不闪不避地任他咬,面上没有丝毫愠色,盯了人片刻忽然开口,“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喜不喜欢你,你心里没数?”沉墨眉峰微挑,不明白对方问这话的意图,不答反问。
“我不知道。”白屿垂下脑袋,用自己的脸颊轻柔地蹭了蹭沉墨的脸,过了会儿闷声开口,语气听起来委屈又可爱,“师兄告诉我好不好?你喜不喜欢我?”
沉墨听着对方对他撒娇,心下不由一软。但每逢白屿用这般语气同他说话准没好事,不知这回对方肚子里又装了什么坏水。
若是换做以前,沉墨大概还会开口哄一哄对方。但现在他们已经“反目成仇”,又针锋相对了数年,见面不打起来就不错了,怎还会喜欢?
白屿见沉墨不说话,眸光便渐渐黯淡下来。他又低低地问了一句:“那师兄很讨厌我么?”
这回语气便平淡许多,听不出什么情绪。
沉墨抿了下唇。
他初时觉着白屿入门抢了不少师尊的关爱,也因着体质原因不得与常人接近。虽然从不吝于为师弟提供帮助,但也不曾对其表现出任何亲近之意。
但白屿却是一眼便喜欢上了这位外冷内热的师兄,又是灵力亲火天生不畏严寒,无论做什么都要与师兄待在一块。
沉墨在这以前几乎不曾与人这般亲近,又向来独来独往,实在很不习惯,还因此躲了对方好一阵。
本以为这崽子过一阵便不缠着他了,谁知再见时还是被对方抱住大腿,哭着要他抱。
沉墨别无他法,只好将师弟抱起来,任由对方窝在他怀里撒娇。
后来师尊告诉他,白屿双亲皆故,身世凄惨,嘱咐沉墨待他好些。也因着白屿年岁尚小,生得精致,性子虽闹腾一些也不至于顽劣,还算乖巧可爱,两人后来便亲近许多。
直到小师妹入门,中间又发生了不少事,不论谁对谁错,或许也有什么误会……
反正自那以后,他们便互看对方不顺眼,如此针锋相对已过去数年了。
说是针锋相对,可能也只是习惯性地不愿迎合对方的心意罢了。
很讨厌?那倒也算不上,毕竟他作为师兄曾经也很是照顾白屿。
但是沉墨不可能在这种情境之下讲出实情。
他脑中千回百转,最后也只淡淡地冷哼一声,“知道还问?”语毕便撇过头去,半分目光也不愿施舍。
若是平时的白屿大约能注意到对方隐在发间的耳根此时红得发烫,可现下的白屿被体内的毒素操控,神智不算清明。
他只觉师兄定是恨他到骨子里,便连这般快活的事情都表现得如此冷淡。
更或许他早已心有所属才不愿与他做这等苟且之事,才会从一开始便想要逃离,想要替他找别人!
白屿越想越觉得有理,觉得自己心中所想都无限接近于真相,嫉妒与愤怒立时一齐涌上心头,眸光渐渐完全暗沉下来。
他紧盯着人默了片刻,忽而伸手将对方的头扳了过来,捏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强硬地对准人的嘴唇吻了上去。
堵上他的嘴,让他再也说不出伤害自己的话罢!
他吻得又重又狠,又舔又咬,令对方本便伤痕累累的唇瓣又添了新伤。
同时,他操纵着藤蔓将沉墨捆得愈发紧实,枝条爱抚沉墨的动作也不再那么轻柔,渐渐变得肆意又残暴。
他身下的动作也不再顾及对方的身体感受,完全凭借着内心对这个人占有与掌控的欲望不住挺动抽送。
身下那物事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动作又迅又猛,扣住人纤细腰肢的手力道大得掐出青紫的淤痕。
沉墨痛得不由呜咽出声,疯狂摇摆着头抗拒,使劲浑身力气挣扎着,脸上满是泪痕,连鸦色长睫都被泪水濡湿粘连在了一处。
然而白屿却将他牢牢压制,丝毫不容躲避,动作疯狂而粗暴。
渐渐的,他适应了这种疼痛,于这细细密密的疼中觉出了一丝丝的变态快意,倒也不算太难熬。
但他到底还是有些不满的,拼了命地使劲挣扎,终于将牢牢束缚在头顶的藤蔓拉扯了下来,抬手欲要捶打白屿。
但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没打到白屿。他的双手往下伸时,手臂竟是一下子环住了白屿的脖颈。
环上去的瞬间沉墨自己都惊了,不由整个怔住。
白屿自然也被对方的动作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