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好看。”王林琅说着扬起另一只手,他原来一只手就将彭飞轻松制服,另一只手里夹着几张A4纸狠狠往他脸上拍了拍。
“看清这是什么了吗,渣男。”王林琅说着将那一迭A4纸扔他脸上,慢悠悠说道,“彭飞,32岁,靠着你老婆的裙带关系一路往上爬,干到校长的位置,达到目的离婚了不说,还过河拆桥,给你老丈人使绊子。”
“还有呢,这么些年,贪污受贿的钱不少吧,够你进去坐半辈子了,这些人员名单你好好看看,能不能给你定罪呢~”
宛晚在一边震惊的看着王林琅,他怎么知道这么多,对于彭飞被打成这样是连点同情心都生不起的。
“你、你们!”彭飞震撼的说不出话,这些年他做的事极其隐秘,怎么会被一个乡下的人拿到证据,又是什么时候调查的他,如果这些交上去,他这一辈子就完了!看着踩着他的高大俊美男人宛如恶魔,一时间他形神俱灭,被威吓的说不出话来。
“你们想、想怎么样?”
“哼。”王林琅轻哼一声,“给她道歉,然后,滚。”
王林琅长腿一收,彭飞爬了好半天才站起来,“宛…啊!”又是一声惨叫。
王林琅朝他小腿狠狠一踢,他便跪下了,这时的他却是半点反抗都不敢有,跪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宛晚对不起,我不该欺骗你。”
“还有呢?”王林琅朝他背上狠踢了一脚。
彭飞往前一蹿,脸狠狠摔在地上,他马上爬起来跪好,“更不该来纠缠你,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来打扰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边说便给宛晚磕头,宛晚看的直恶心,“够了,滚。”她以前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窝囊的废物。
彭飞踉踉跄跄的爬起来,逃命似的连滚带爬的跑了。
待男人跑的没影了,宛晚才轻叹一口气。
“你以前眼光不咋地啊,嫂子。”王林琅揉揉手腕,啧了声,“也太不经打了,没打过瘾呢。”
宛晚无语,“是不怎么样。”
王林琅,“呵。”
宛晚想了想她又说,“谢谢你,不过你不出来我也能应付。”
听了这话王林琅端着胳膊看了她好一会,脸上没什么表情,宛晚被他看的无端端生出点心虚来。
“我们就这么不值得你依赖么,出什么事都想自己扛,他再孬也是一个男人,发起狠来你能对付得了?”
男人说完没再理她,径直回了家,宛晚头疼的揉揉额头,为了她这点破事还麻烦他们,都什么跟什么。
回到家,王林琅没形象的窝沙发里玩手机,她进屋头都没抬,宛晚挨着他坐过去,他还是没反应。
“咳。”宛晚清清嗓子,“总之谢谢你,林琅你是怎么查到那些证据的?”
王林琅哼了哼,总算应了,“我不行,有人可以,朋友多就是这点好处,不像某些人…喂不熟的白眼狼。”
宛晚一埂,无话可说。
“那人渣有一点倒是说对了,你这人啊~没心。”王林琅漫不经心的说着话,“幸亏是我,要是我大哥,会把他打死,二哥嘛,不会打死,最多打个残废,然后阉了那玩意给后山的鸡吃。”
“…”
不要吓她好不好,宛晚想到那个场景毛骨悚然。
“不信啊?”王林琅笑了笑,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大哥以前在特种部队,出任务时杀过不少人,二哥嘛,看着是好人,狠起来连我都怕。”
良好市民宛晚一抖,浑身的鸡皮疙瘩。
见她这样王林琅哈哈大笑起来,“骗你的,看你那表情,怕什么呀哈哈哈!”
宛晚牙根一酸,很想咬人,扑上去就是一口,正咬中男人胸口,王林琅惨叫一声,掐了她下巴把她头抬起,“嘶,你就会对我发脾气,来,咬这里。”他低头,猛的亲了口宛晚的唇瓣。
宛晚看着他,凑上去吻住他的嘴唇。
她从没有主动过,男人搂上她腰,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腰上的手越收越紧。
王蒙两兄弟回家时看见的就是,两人倒在沙发上吻的难舍难分的样子。
两兄弟没看见一样进了厨房忙活去了。
“等…等。”
察觉到有人宛晚挣开男人的攻势,随着两人唇瓣的分离,一条银丝连在中间,男人伸舌舔去,一路舔进她唇里扫荡一圈,轻咬她被自己吻的湿润红嫩的唇瓣,“害什么羞,都湿成这样了…”男人向上顶了顶,硬挺之物隔着布料在她腿心顶弄。
宛晚腰早软了,近距离看着男人微眯的眼角,想到他踩着彭飞的头那一幕,就是这样微眯着眼睛,长腿踩着人头,不屑,轻蔑,高高在上,心神便是一荡。
“大哥还有多久吃饭!”王林琅突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宛晚吓一跳,去捂他嘴,可已经来不及了。
厨房好像沉默了会,才说, “一个小时。”
王林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