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满满吃完宵夜躺在床上,屁股现在冰冰凉的,刚上完药,很清爽,Kevin此时趴在床前,林满满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刚刚被何谨谦单独关在自己房间,没出来过,打开门之后他不仅不活跃,眼神还有点委屈。但奇怪的是,Kevin一点都不排斥她。
有些狗可护主了,要是有别人闯入主人的生活中,大部分狗狗都会排斥的。
她摸着边牧的长毛,突然想到以前的场景,她跟何谨谦说:“以后我们养一只猫和一只狗好不好?”
何谨谦问她想养什么品种的,她说想要聪明的,比如边牧。
但当时何谨谦却说边牧体力充沛,而且毛发旺盛,需要很多时间和精力来打理和陪伴。
林满满一听到这里就说那算了吧,她懒,不想陪跑。
对话到最后,演变成了她勾引何谨谦,对他说:“谨谦,以后我们不养狗了,你养我就好了,我不就是你的小狗狗么。”
她趴在何谨谦身上,肚子枕在他腿上,屁股翘起,递给他一把戒尺。
“谨谦,打我。”
当时距离他们上一场欢爱才过了两小时,何谨谦不想这么快就对她做这种事,但是上次他答应过她会好好学习实践。
他打下去的时候,臀肉就在他眼前晃动,他看的十分清楚,一道戒尺的痕迹很清晰,很显眼,在白嫩的屁股上显得格格不入,无端惹人怜爱。
但何谨谦告诉自己,不能怜爱,于是他再打了第二下,她哼唧出声,屁股上又多了一道痕迹,他思忖着,这应该很疼吧,难道她不觉得疼吗?
可她却催促着他,要他继续。他犹豫着打了第三下,何谨谦皱眉了,红肿的痕迹让他心疼,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轻。
林满满从最初的刺激和期待到后来变成了不痛不痒,她慢慢起身,把裙子放下,制止他:“好啦,谨谦,要不就到这里吧,我有点疼。”
她正想回房睡觉,却被何谨谦猛地拉住手腕,她又跌回他怀里,听到他的声音略含愧疚,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小满,是我……做得不好吗?”
林满满连忙亲了亲他的脸,虽然不尽如意,但这只是个开始,以后可以慢慢来嘛,她不想逼他。“不是啦谨谦,你做得很好,是我觉得今天可能不合适,我们改天再试试嘛。”
但何谨谦并没有放开她的手,反而越捏越紧,青筋逐渐浮现,林满满觉得有些疼:“谨谦,你……”
后来那天他不知疲倦地要她,一言不发,将她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猛操,林满满的水都要流干了他也没有停歇。
林满满的目光有些涣散,从回忆里抽出,再次感受到臀部的麻木感,她不由得想了又想,从美国回来的何谨谦,为什么使用这些道具能够这么熟练了?为什么技术好到可以把她打得连连溃败了?
何谨谦收拾好厨房,走进卧室就看到林满满呆呆地看着Kevin,而Kevin也耐心地陪她看,她眼神呆滞,肯定不是在看Kevin,脑袋里一定是在想别的事。
Kevin看见何谨谦来了,讨好地蹭蹭他,何谨谦一手摸了摸Kevin脑袋,一手摸了摸林满满的脸。
“怎么了?”
林满满转过头来,何谨谦才发现她眼眶里时含泪的,他一时皱眉,不知所以,猜想了很多种可能,就连她是不是被Kevin欺负了这种猜想都有。
“为什么?”她问。
突如其来的三个字,没有任何缀饰。
“什么?”
“为什么…你这么会……会打人……你是不是,是不是…还打过别人……”
她颤抖地问,眼泪就要流下。
她知道这个圈子里,s会收小m,一个技术熟练的s甚至会收好几个m,无关感情,只是纯粹的主奴关系。
她不敢想象,何谨谦是不是也对别人做了这种事,即使没有发生过性关系,她都无法接受。
何谨谦笑了一声,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笑问她:“你难道不相信是我悟性高吗?”
林满满的眼睛睁大了,止住了眼泪。
“小满,你要知道,一个合格的主,不能仅靠技术。这场游戏的魅力所在是权力的交付和命令的实施,你将你身体的掌控权给予了我,而我有效地命令你,操控你,才能更好地维系这种关系,而道具和娴熟的技术只是让奴臣服的手段之一。”
“SM的核心是平等的,比如此刻我若是用链子套住你的脖子,我在拉扯你的同时,你也在牵制我。这是你给我的权力,也是我对你的命令。说白了,把控人心,掌握全局,才是使双方都达到身心愉悦的关键手段。”
何谨谦起身,脱下了家居服,露出精壮的腰身,随后拿出睡衣,一边悠悠道:“这种打人的技术,对我来说,还不至于需要实操训练才能变得熟练,更不需要找别人。”
说到最后,他语气还透出一丝不屑和嘲讽。
他说了一大段话,林满满似懂非懂,但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