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临幸两段淫糜事因洩慾一双伤心人
嫮宜被李嬷嬷叫出去时,原以为有什么事,却听李嬷嬷说,是敏妃的仙游宫来了人传她过去。又说陛下正在召幸敏妃,让她小心伺候。
她一时愣住,自嘲地笑了一声,白日被他那样薄情地打发回来。短短时间内二度相见,却是更凄凉局面。
嫮宜裹紧了身上那层薄薄的单衣,可这寒冬腊月里,又已是晚上,这么一层衣裳,不管怎么努力捂紧了,也遮不了风挡不了雨,整个身子都凉透了,似把她整个人也冻僵了似的,一时竟忘了怎么回话。
李嬷嬷不耐烦地推了推她,斥道:“你竟在发楞些什么!还不快去准备!”
因为燕齐光也在,女官们去伺候时,自然是不能陋颜面君的,通常会给梳洗一番。只是同以往的细緻准备不同,不过冲洗干净身子,换一件体面一些的衣裳,再给罩一件斗篷,就被车接去了仙游宫。
待进了仙游宫,敏妃贴身的大宫女绿云走过来,嗤道:“莫非女官以为自己还是娘娘不成,这么好半天才来,岂不叫陛下和我们娘娘久等。还不快进去! ”
她脱了斗篷,自推了寝殿的门,径自走了进去,里头帘幔深深,一时找不到人,只能听到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吟浅哼,从垂地的幔帐中隐隐约约透出来。
嫮宜已是尽量轻手轻脚朝发声处走过去,却又听一个低沉的男声问道:“谁在那?”
嫮宜一时停了脚,这声音她认得。
多少次情到浓时,在她耳边低低柔柔地叫“乖宝”、叫“宜娘”,捧她一路荣极,却又一朝将她打下地狱。
干涸许久的眼眶,突然就要决了堤。
她强忍下眼中湿意,跪下来尽量不发出泣声:“奴婢方氏,得了吩咐过来伺候。”
帘后的男人一时没有出声,静??了片刻,有个千娇百媚的声音响起来,“陛下,您怎么停了?妾正难受得紧呢!”
那男人闻言,低低取笑道:“这样浪,朕今晚还没满足你?”说话间似乎是发力抽动了几下,又惹出一串婉媚的呻吟来。
待那呻吟稍歇,男人才冷嗤一声:“永巷的嬷嬷是没好好教导你吗?半天不动弹,还得朕与敏妃亲自去请你?”
嫮宜忍了泪,掀开帘幔进去了,入眼便是一对男女赤条条在床上入穴,正是燕齐光与敏妃。敏妃揽着他的脖子,已到极乐处,也顾不上有人在场了,两手可握住的纤腰浪荡盪地猛摇着,将自己的花心送上去,一时龟头狠狠碾磨着娇嫩花心,爽得敏妃高声大呼。一时燕齐光腰下又猛发力,入了数百下,只把个美人入得金消玉碎,不堪其情,求饶道:“求陛下,陛下赏了妾罢!”
这画面原本是令人血脉偾张的春宫图,嫮宜却只觉胃中犯噁心,张口慾呕,又强忍住了。这一副厌恶到极点的样子反叫燕齐光看着了,冷笑道:“方女官只怕是忘了自己来做什么的!”
嫮宜只得爬上床,替敏妃去揉她胸前两团饱满的乳,敏妃两眼瞇着,伸出一隻手来,死死抓住嫮宜的手腕,将她玉一样通透的肌肤抓得青紫了,才腻声对燕齐光道:“女官在永巷受教导可不用心呢,妾的胸都被抓疼了。”
燕齐光冷眼看着那圈青紫,倏地一下把东西从敏妃体内拔出来,不顾敏妃娇喘着抗议,向嫮宜道:“既手上功夫不行,就让朕试试你其他的功夫罢。”
说话之间已经将嫮宜扯过来,直接撕去她的裙子,分开她的双腿就入了进去。她来时已是被嬷嬷在身上做了准备的,燕齐光这阳物表面还是湿滑黏腻,送进她体内的时候更添一层润滑,因此进去得轻鬆。
燕齐光甫一入进去,熟悉的吞吐感让他一时失了控,也顾不得别的,抓着嫮宜的两条腿往外掰,大力挞伐、次次尽根,力道狠得像是要把两只卵蛋也cao进去似的。
嫮宜猝不及防被入了穴,连阻止的功夫也没有,身上的人已经大动起来。她心里苦涩难言,身子却已对他再熟悉不过,被调教已久的花穴食髓知味,逐渐被cao出啧啧水声,淫性一阵阵的起,她无意识挺着腰去迎合,身体是激狂的,头一偏却又无意间撇到燕齐光的冷淡神情和鄙薄目光,又果然听他冷笑一声:“果然够浪荡,骚成这样,是不是谁cao进来,你都能迎上去呢?”
火热的情致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又见敏妃娇媚地倚在一旁,身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连下身芳草从也是润润泽泽,才承浇灌的样子,此时正似笑非笑看着她。
嫮宜又想起正在体内狠入的东西,噁心感一层一层从心底蔓出来,一时承受不住,偏过头就要吐出来!
敏妃唬了一跳,忙避开了,却又没见她真吐出来,只是趴在床沿,干呕几声,不禁若有所思。
燕齐光见她这个景况,以为嫮宜是极为厌恶他,不由大怒,捏了她的下巴,狠狠问:“伺候朕就让你这么噁心?呵,朕的心思,你只怕从来也不放在眼中罢?”
嫮宜想吐的原因虽并不完全是这个,但也并不完全不是这个,遂闭了眼不肯说话。
这副权当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