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性相近,习相远。
性,本性;习,习性。人的本性又称人性,人性都是相近的,与生俱来,同情心、怜悯心、慈悲,还有最根本的邪恶。而助长邪恶亦或发扬慈悲的关键便是习性。
习性是后天透过环境以及学习而养成的。
在什么地方,成为怎样的人。
一个善良的孩子,在不得不偷窃的环境下也会成为盗贼。所以孟母三迁。
而尚保有许多本性的贺勤在习性养成的幼年阶段便遇见了九爷。
从此,那人便彷彿他的圭臬。价值观、道德观,人生观皆是跟着九爷建立的。
九爷的母亲,叶夫人十分忙碌,并没有那么多空间时间管理他们这些孩子,姜賾悟也十分早熟,年纪小小便有那当家之主的样子。
贺勤几乎整个人都是九爷捏出来的,像一个精美的陶瓷娃娃,是姜賾悟一手打造。
在失忆期间,贺勤没忘了许多本能和基础道理,有些事情他甚至记得某个人曾经教导他该当如何又如何,可他却忘了那个声音,也忘了是谁。
怎么能忘了呢?真过分。
贺勤伸长手抱紧了姜賾悟的脖子,那里早一片全是汗水,湿漉漉的,滚烫了指尖。
「你流了好多汗。」
「我在操你,当然流汗。」姜賾悟将他压了回去,抬起了他的左腿,架在臂膀下。
「脚酸……」
「不是让人灌满你吗?我看里面还有空隙。」
「犯不着这么言出必行……」贺勤呵呵笑了出来,只不过一眨眼那张嘴便又浪了起来,「噢……嗯啊……好爽……这样深……」
射进里头的东西被挤了出来,流了满床。
「啊……怪不得射不满。」贺勤笑着,拽着姜賾悟右耳逼着他低头吻自己。
「嘶……痛,你呀。怎么这么粗鲁……」话没说完,贺勤便凑着吻他。
一口一口,蜻蜓点水一样,试了几次,便又伸手拉他,「低一点,脖子疼。」
九爷笑了,「你就这模样有什么资格怪我比较疼爱傻贺勤?你简直娇蛮又专制。」
「去你的,」贺勤笑了笑,「前阵子那段期间的自己简直黑歷史。又笨又蠢,还黏糊糊的操一下就哭。」
「咦?这是什么?」姜賾悟伸手,食指轻轻在他眼尾一扫而过。
那是眼泪,贺勤知道姜賾悟在笑话他,笑他一操就哭,笨的精的都一样。
贺勤笑了,蹭了蹭他的鼻尖,「我连怎么叫床都是你教的,忘了你还真是抱歉。我跟你道歉。」
「道歉?」姜賾悟挑起眉,「不接受。」
「别闹,我也只是随口说一说。你早些日子已经说没关係了,大丈夫一言……」
姜賾悟伸手摀住了他的嘴,贺勤本以为他在开玩笑,却只见他凝神侧耳,「嘘。」
贺勤静了下来,姜賾悟抽出了性器,丢了衣服给他。
「怎么回事?」贺勤用嘴型问道。
姜賾悟摇摇头,只在唇前竖起食指。随后也套上了上衣。
两人静悄悄从房里走了出来,姜賾悟走在前头,姜家宅大楼宽,房间数目也不少,长长的走廊,过了一个拐角,空旷的楼梯间里那细微的呼吸便听得十分清楚。
尤其是在对方异常紧张的情况下。
一呼一吸急促而浅短。
楼下传来枪响,躲在楼道那个傢伙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悲鸣,随后衝了出来,九爷还没动,贺勤便衝了出去,他往那人跑了过去,一手握住了他的枪,一手架住了他的脖子,那人往天花板开了几枪,随后倒地,贺勤膝盖抵着那人胸口,心道身体里都还是姜賾悟的东西就得做这些事,他一把扯开那傢伙的面罩,抢过了那人手上的枪,「谁的人?」
那人动了动嘴,贺勤见状连忙往他下巴揍了一拳,扯开他的嘴,他整个人骑了上去,整个手掌鑽进那人嘴里挖出了药丸。
「休想自杀。也真蠢,谁派你来的根本不难猜,何必白白丧命?」
他回过头,这才发现身后九爷竟无声无息放倒了两个人。
「这傢伙的面罩跟上次跟我车的人一样。」贺勤朝他告状道。
「巩云?」九爷用腿扫开了地上的人,往贺勤走去。
贺勤用力一扳,那人下巴喀啦一声,他放声尖叫。
楼梯处又传来脚步声,贺勤朝九爷摇摇头,「不要紧,是思程。」
果不其然,梁思程衝了进来,「小贺爷!九爷!」
他身上有血,脸色仓皇。
贺勤看了他一眼,「几隻小猫你就慌了?像什么样子?」
梁思程一愣,只见贺勤马上又笑了。
「您……」
「我回来了。不过先不要叙旧,楼下怎么了?」
想起来以后接连忙了几天,都忘了找梁思程。这回才碰上了。
「思程,你怎么来了?」九爷问道。
「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