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我脱?他会怎么帮我脱?
虽然款式简单没有logo,但这件Loro Piana 的T恤也花了我不少钱,是我为数不多的奢侈品衣物。
我舍不得拿它去跟这个变态赌。
“我自己来”咬了咬牙,我说。
T恤、牛仔裤……文胸……内裤……与衣物一齐落地的,还有我的羞耻心。
内裤已经湿透了,空气里隐隐弥漫着一股腥骚的气味,谢渊捡起来,囫囵团成一团,塞到我的嘴里,牵着我在房间里爬了一圈。
关节是硬的,地板也是硬的,磕碰在一起,疼痛,让我兴奋的疼痛;淤青,让他们兴奋的淤青。
谢渊指示我躺到毛绒软垫上,两条腿摆成M型,把阴部露出来,对着他。
我顺从的躺下,可是接下来的动作怎么都做不到、亦根本没可能做得到。
嘴里塞着东西,拒绝的话说不出口,我蹙紧了眉头,呜咽着用眼神向他求饶、说着不要。
谢渊冷冰冰地看我,“啪”利落的一声,手中的物体不带任何怜惜的、近乎残忍地抽在我的胸上,左乳的曼陀罗纹身一下子烧起来,红得像下一秒就会滴血。
原来这玩意直接打在皮肤上是这么疼,第二下、第三下……挨打的地方像被火舌撩过,钻心的疼。
痛意唤醒了我的泪腺,我不争气的开始流泪,疼得整个人瑟缩起来,形成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准备抵御新的疼痛。
可是……可是下一鞭久久未落,我从指缝里偷看他,他默默站了会,紧接着走到无门柜那里,挑选一个称心的用具。
他折返蹲下,打开蜷作一团的我,给我带上眼罩,黑色缎面,庶可遮住所有的光。
接着是渐远的脚步声和关门的声音。
不用再挨打了,我舒了口气。
他没有交待他要去哪里,去多久,我又应该如何在这里等他,维持怎样的姿势。
一个人,在偌大的房间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安感像涨潮的海水,渐渐将我淹没。
“你爸爸不要我们了,妍妍”
放学回来,满地的酒瓶,妈妈醉倒在沙发上,她平静地叙述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说的是别人家的事情。
这种平静没有持续多久,妈妈越说越激动,她冲过来,一下打在我收拾酒瓶的手上,捏住我的肩,摇晃我、质问我,任我在她的力度下,像高脚杯里残留的红酒,无望地摆荡。
“如果不是你,如果我生的是个男孩……”
她陈白着我的罪恶,逼我向她告解、求得她的原谅,她告诉我,我就是错误本身,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并非无罪而刑。
“滚进去,今天别吃饭!”
砰的一声,我被她推进了一片黑暗里。
咔哒,是门被反锁的声音。
是我的错吧?我确定是我的错,如果我刚才听话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被丢下了?
我的手是自由的,我不是不可以摘下眼罩,门也没有从外面反锁,我不是不可以走出去……可是、可是……
我摆成他吩咐的姿势,泪水流得比刚才更凶,眼罩很快被洇得透透的,原本湿滑的阴道因为太过紧张已经干涸,如果他现在插进来,疼痛一定会生生把我劈成两半。
不要……不要丢下我……打我也好、让我摆出什么样的姿势都好……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丢下我……
人类的孤独,真的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残疾。
门把手里机关开合,低沉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后,我的后背被一个温暖的手掌托起。
委屈,我只觉得委屈,但是又不敢改变姿势,呜咽着、整个人在谢渊的怀里抖如筛糠,他扯出我嘴里的内裤,解开眼罩,低头与我接吻。
是我的错觉吗?他看我的眼神,竟有一丝的怜惜……
嘴里是浓烈的酒精味道,原来他出去是为了取威士忌,他掰正我的脸,一口一口,往我的嘴里渡着酒,混着眼泪,辛辣、苦涩、微咸。
酒精……当初就是这个东西吧,让我色令智昏,主动攀上了他的肩,吻他,留下他和我做爱。
都怪我,落入这副田地,都怪我。同样的错误,犯了两次。
不,第二次根本不是什么错误,是我的选择。
威士忌下肚,我的意识模糊了些,神经也逐渐松弛,谢渊放平我,恢复了那副上位者的辞色,起身,用那根物体的一端戳了戳我的嘴唇“马鞭指到哪里,母狗就摸哪里,知道吗?”
我大概是有些醉了,下意识的反应居然是,哦,原来这个物体叫做马鞭。然后才品呷出他话语的意思,用迷离且潮漉的眼神看向他,乖顺地点了点头,讨好的意味。
马鞭没有动,还在我的嘴唇上,我疑惑地看他,谢渊蹙了蹙眉,用眼神催促。
我继而了然,伸出手,半躺着,婆娑着两瓣细软的唇,他让我摸,可是没说怎么摸,我试着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