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樾,新上映的那个《五湖》你看了吗?”
“没有,好看吗?”我抿了一口咖啡,这个周末基本上都在做爱,身体和精神都疲累到了极点,急需咖啡因作外援。
“剧情不咋滴,也就靠女主的颜值撑着”同事开始八卦“但是呵,她人品不行,啧啧,可惜了这张脸”
“怎么了?劈腿还是吸毒?”我打了个哈欠,不走心地应付着。
娱乐圈嘛,来来回回不就这些破事,最近塌房的例子还少吗?
“你都不看热搜的吗?她爸承包的工程项目出事,工人受伤成了高位截瘫,居然拒不支付医药费,最后伤者熬了好几年,还是通过强制执行才获得赔偿,多缺德啊!”同事愤愤不平。
我皱了皱眉,不明白其中逻辑 “那不是她爸的事情么?为什么要说她人品不行?”
“嚯,她爸不赔人家救命钱,倒是有钱送她去国外学芭蕾舞,她这不相当于踩在别人的脊椎上跳舞吗?伤者一辈子都毁了,她倒成了大明星,日赚二百万,而且最最最恶劣的就是她享受了父母带来的福利,却拒不道歉,还删微博控评”
“那是够过分的”我不太想继续谈论这个,于是另挑了个话锋“对了,听说咱们所新来的那个实习生是市长的亲戚?”
“是吗?”她来了兴趣“我说看她天天背的包都不重样呢,今天LV明天Prada的”
……
所里压着结案费,要整理完材料归档才发剩余提成。实习生弄丢了发票复印件,正好是谢渊他们公司的案子,我联系当时和AT广告对接的经理,问能不能扫描以后发个电子档过来。
不一会儿,谢渊的电话进来。
“我中午给你送过去”
路途不近,他倒是来得很快。
“Thanks”我坐进车里,接过他给的文件袋,心里美滋滋的,但还是客套说“谢总其实不用特地跑一趟”
他挑眉打量我,问“怎么穿这么严实?我还以为可以看到周律师穿包臀裙”
话外之意,要不然我才不来送这张破纸呢。
“呵,你还问我?”我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低声说“膝盖都是淤青,让同事看到了以为我干什么去了”
他降下车窗,点了根烟,笑着反问“我喜欢痕迹,不觉得很美吗?”
“变态吧你”
我可以在心里认同他的看法,但嘴上不能。
想起什么,我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摊在手心里“喏,跑腿费”
“戒糖了”虽是这么说,他还是接过放在了茶杯座里。
“不吃就还给我”我不高兴了,伸手去拿。
这可是上个月去国外出差,在机场免税店买的巧克力刺客,小小一块一百多人民币,我都还没舍得吃。
他一下捞住我的手,反握在掌心,轻哼道“不给”
接着又说“小母狗还挺护食”
我的脸腾一下红到了耳朵根,像只炸毛的小狗,抽回手,忿忿瞪他一眼,正色警告道“在外头别瞎叫”
他满不在乎地瞟我一眼,揿灭烟头,摇上车窗,换了种眼神,看向我。
赤裸裸的、猎人看向猎物的。
车里一下安静得落针可闻。
“过来”
“嗯?”我装傻。
“亲一口”
“不行,地库可能有同事……唔……”
话语悉数被吞没在唇齿之间,他倾身把我按在座椅上,唇碾了上来。
谢渊的唇温温的、软软的,动作却充满了侵略性,不给我反应的时间,恶狠狠地在我的唇瓣上啃咬,仿佛一匹饿了许久的野狼。
“嗯……”
我禁不住嘤哼一声,却给了他机会,他趁机撬开牙关,舌尖倏地钻了进来,狡猾地在我的上颚上来来回回搔刮,再捞着我的舌头往嘴里带,又吸又咬。
酥麻的痒意像一尾细蛇,从口腔向下游蹿至我的小腹,我夹起腿,试图纾解这种难耐的感觉,穴口没羞没躁地湿了一片。
我的下颌被他扣着,动弹不得,他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推高我的文胸,五指覆在我的乳肉上,毫不温柔地抓握揉捏。不像爱抚,更像是凶兽对猎物的占有或发泄。
后来他索性把两只手都伸了进去,拇指和食指在我的乳头上轻捻细搓,听我哼哼唧唧地呻吟,再狠狠揪着它往上拽,觑眼看我吃痛地蹙起眉头……
被折磨的过程又痒又痛,又痛又爽,身下的水也越流越多,腿根很快就被洇得透透的。密闭的车厢里,我甚至可以敏锐地嗅到体液的腥骚味,羞耻极了。
我手不应心地去推他的肩,可整个人软趴趴地,哪里使得出什么力气,在这暧昧昏晦的氛围里,反倒有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在我彻底化成一汪水前,两片唇终于分开,我胸口起伏,剧烈地喘息着,吸入的每一丝空气都有他口腔里烟草的味道。
待神思慢慢归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