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停止了,烛光熄灭了,它们都完成了各自的任务,功成身退。
然而卧室里,一场翻云覆雨却没有结束。
韩砚清仰躺在大床上,双手抓紧床单,双腿踩在贺铭泽的肩背上,她满面潮红,嘴里“嗯嗯啊啊”的浪叫声不绝于耳。
由于先前贺铭泽太过用力吮咬她的乳头,导致一边乳晕处微微破了点皮,在她委屈控诉后,他说要补偿她,谁曾想会是这么个补偿法。
此刻,贺铭泽捧着她的屁股,埋头在她的小穴里默默耕耘。
灵活有力的大舌绕着敏感点打着圈地挑逗,很快阴蒂就被舔得殷红硬挺起来。
“嗯......别......别弄了......”
仿佛被无数片羽毛刮过般的酥麻肆虐着韩砚清的四肢百骸,她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极了,舒服得两手抓住奶子自揉起来。
贺铭泽抬头看了眼彻底意乱情迷的她,心里暗暗笑道:“这才哪到哪,好戏还在后头呢。”
他接着又舔了几下阴唇,舌头随之像条小蛇一样直往温暖的缝隙里钻,来回勾卷着穴壁的软肉。
嫩穴里已经流出不少汁液,韩砚清一边难耐地扭动腰身一边在快感中无声喘息。
“啊!”她蓦地大叫一声。
眼见贺铭泽直起身,猛地一拉,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倒挂着,而后嘴巴对准小穴再次攻城掠地。
这个姿势使得韩砚清的屁股与腰肢悬空,几乎垂直于床面,她不由得攥紧床单,略微挣扎,没了支撑她有点害怕,“不行......不要这样......啊......”
贺铭泽置若罔闻,他的双眼紧紧锁住因他动情的女人,双手则死死箍紧她的双腿,小穴被他吃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不堪入耳。
韩砚清简直被他搞得死去活来,床单被抓得皱成一团,她张着嘴大喘着气,眼神迷乱,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一股股热流在腹部汇集,感觉就快要收不住了。
贺铭泽舌头加速搅弄,终于,在对着阴核重重一吸时,她如同尿尿一般,淫水喷薄而出,尽管他似有所感地稍稍避开,但还是被浇了一脸。
他松开韩砚清,拿起丢在床上的衬衫胡乱擦了擦,感觉衬衫都可以拧出水来了,可想而知喷了多少。
韩砚清大汗淋漓地瘫软着,缓了好一阵,她的脸像熟透的番茄一样,微微侧过头,她有点羞又有点窘。
她也完全没料到会这样,内里那股热流宛如飞泻的瀑布般汹涌澎湃,根本拦都拦不住。
贺铭泽勾了勾唇,“宝贝水好多啊。”
他俯身过去抱住她,声音是裹挟着情欲的嘶哑,“这个补偿,还满意吗?”
似曾相识的问话,韩砚清没回答,她主动凑上去,与他如胶似漆地接吻。
他胯下的那家伙早就硬得快爆炸了,她的手摸上去,比那新鲜出炉的烤肠还要烫。
贺铭泽从床头拿了片套子,准备拆开的时候,却被韩砚清抢了过去。
“我帮你。”她将他推倒,让他仰躺着,撕了包装,取出后顺着阴茎从顶端到末尾一点一点给套好,随后手往他腹部一撑,直接坐到了他的身上。
贺铭泽微微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韩砚清光裸着,颈间戴着他送的精致项链,居高临下地冲他献媚眨眼,在他的注视下,一手扶稳滚烫的肉根,对准自己的洞口,本能地一坐。
“啊......”两人齐齐叹喟。
舒了口气,韩砚清开始动作,臀部稍稍抬起,而后又重重向下坐,如此反复,臀肉与两颗囊袋撞击的声响穿透耳膜。
不过,吞吐几个来回她便缓慢下来,嘴里喊着没力气了,“好累。”
她夹紧肉棒,改为顺时针扭腰轻摆。
贺铭泽笑她娇气,他掐着她的细腰,挺胯往上撞。
骑乘的姿势本来就入得深,他又顶得凶猛,胀大的阴茎肆无忌惮地在她甬道横行,穴壁收缩眷恋般地绞紧粗长的棒身,韩砚清有种肚子快被贯穿的错觉。
他们的下身严丝合缝地交迭在一起,上下颠簸间充沛的汁液也连带着溅出,染得耻毛水光一片。
韩砚清两眼雾蒙蒙,语不成调地嗯嗯叫唤,胸前的两只大白兔随着节奏甩来甩去,刺激得贺铭泽胸膛剧烈起伏,他可太喜欢她因为他而沉迷情欲的样子了。
他手伸上去抓着丰满的奶子使劲地揉,觉得不够,又坐起来抱住她,狠命地吃进嘴里,边吃边cao爽翻了。
破皮的乳晕因他的舔吮有点疼,但是这点疼在欲仙欲死的性爱面前微不足道。
眼角淌下生理性眼泪,致命的快乐仿佛令韩砚清灵魂出窍,不知今夕何夕。
到后来她被cao得意识涣散,小腹痉挛,抱着男人哭哭啼啼地求饶。
贺铭泽呼吸又深又重,他舔干净她的泪水,搂紧她加速冲刺连顶了好多下,套子里才兜满了他射出的精液。
凌乱的床早已湿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