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川掀开毛毯看了看身体,又看了看高小年手上地上那些纠葛在一起的衣服,嘴角一扬。
“哦~你们做了啊?他舍得操你了?”
“…”
“我有没有说过你只能我操,他顾锦川也不行!”
“别操来操去的了,你怎么突然出来了,我姑父呢?”
“哼,谁知道呢。”
“你不知道谁知道!你不是一直都可以看见的吗?”高小年有点急。
“我怎么知道!最近我被他压的死死的,躲都来不及还往他跟前凑什么热闹!”顾锦川也跟着吼,“高小年你他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出尔反尔想搞死老子。”
“我答应你了吗。”高小年冷笑,“你嘴里有一句真话吗,满嘴谎言的骗子。”
“咦!你这死孩子!”顾锦川站起来就要抓高小年,被她眼疾手快的躲开了。
“顾锦川我警告你,你再乱来我就死给你看!”
“好啊,你死死看,看我怕不怕!”
话虽这么说,顾锦川倒没有硬要去抓高小年,坐那想了阵,突然冷笑一声,“他操了你,应该是发现怎么回事了,所以就又痿啦。”他说完无辜的摊摊手。
高小年将前后串联了下,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笑得恶劣的男人,“你故意的!你故意说些乱七八糟的话让我忽悠他,你故意留下证据让他起疑,你就等着今天是吧?!”
“不然呢。”顾锦川也冷笑连连,“我就这么等着你们将我搞死啊!他妈的我活该就这么窝囊的消失啊!高小年,你这个操不熟的白眼狼,你信不信不用你自己死我就操死你!”
高小年特别无力,所有的希望化成空,一切什么都没改变,面前男人的心思缜密让她害怕,比直接强奸的痛更害怕。
他料到他的那些话真真假假,她不会信,但也不会对姑父交底,而姑父不知其中关键,可聪明如他肯定不会全信她的话,所以当她表现出与年龄不该有的情态时才会那么迟疑,可还是顺着她的要求跟她做了,做了就会发现她不是第一次,一下肯定想明白受了打击,这才逃避似的让出身体控制权。
不然眼前这个顾锦川醒来不会这么吃惊,他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醒过来。
姑父连她不回信息都受不了,何况她被另一个自己给糟蹋了。
唉,不知道这个人这次会呆多久,姑父你可要赶紧振作起来啊。
“喂,你想什么呢?”顾锦川戳着她手臂问。
高小年侧开身体不让他碰,“我想什么你管的着吗。”
“唉~”顾锦川长长的叹息一声,餍足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我是管不着,好爽啊,掌握身体的感觉也太爽了。”
男人事后的满足感反应出来,他慵懒的窝在沙发里,享受不用劳动就换来的身体充实感,不知想到什么手背盖在眼睛上笑出了声。
高小年眼不见为净,拎着自己的衣服转身就走。
“你去哪?”
“你眼瞎?睡觉!”
高小年将门甩的震天响,顾锦川无所谓的瞥了眼,躺沙发半天没挪窝。
她对他真好啊,他妈的事后还给擦鸡巴呢,要是换成自己,事后不切鸡巴就不错了,嘁。
顾锦川轻呲了声,无声了咕噜一句谁稀罕。
心里有事,高小年一整晚没怎么睡好,迷迷糊糊躺了一整夜,也不知道真正睡着的时间有多少。
早上洗漱完毕,习惯性的进餐厅,才发现里面冷冷清清,餐桌空空荡荡,姑父不在。
没有爱心早餐了。
她这才想起姑父现在不知道在哪儿呢,怅然若失的坐了会,摸出手机想点个外卖,想着还是省点的好,她这个学生不像姑父那么有钱。
冷水下锅,水开下面条,煮熟装碗然后加调料,一碗面就好了,吃着吃着她就眼眶发酸。
她没有想不知死活的姑父。
是面太难吃了。
那个人不出现正合心意,吃完面将碗放进洗碗机,然后回屋写作业。
她不能消极下去,要是姑父回来看见她成绩下滑肯定又要生气,从而对她严格管控了。
一天在不知不觉间过去,高小年中午啃了两个面包,天黑了的时候靠向椅背,抬手活动僵硬的手腕和手指。
外面开门声响起,在外面浪了一天的男人终于回来了。
推开她卧室门叫她出去吃饭。
高小年走出去,她料到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吃,却没想到那东西却连食物都不像。
“你疯啦?吃猪脑!”
“挺好吃的呀。”顾锦川将另一包东西推到她面前,“这里不是猪脑。”
为什么有人喜欢吃猪脑呢,红油油的汤汁泡着发白的脑花,她看着有点想吐,忙扯开袋子,是打包的一盒煎饺,黄灿灿的,看着倒是诱人,配着醋汁儿挺好吃。
“还挺好养活。”顾锦川说,“我可没你姑父那么精细啊,养的跟千金大小姐似的,凑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