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心不在焉了几天。
上班的时候还好,忙起来什么都不记得。
下了班偶尔想梁宇和她做过的事,总会有种羞耻又刺激的懊恼。脑子里那根道德伦理的弦丝会被扯得发紧,不停搔刮着她的乳头和阴唇。
让陈楚又疼又麻。
酒楼老板体恤员工,花钱买了台车,大约能坐11-15个人的样子。夜里11点10分准时发车,沿着河西主干道,一路往南载着下班的员工回家。
一般也就来回2次,第一趟送女员工,第二趟送男员工。因为大堂经理是杨姐,对女性照顾比较多。
梁宇只送了陈楚几天,就没有再来。
两人在家里又恢复很少碰面的状态,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那晚陈楚躺回房间床上,腿间那股热意久久不散。仿佛梁宇的阴茎在她下体凿了个形状,空虚得很,又期待被再次填饱。
他真的好大,撑得她很满很涨。
情欲就像一颗种子,被梁宇深深地种进了陈楚久违人事的身体里,生根发芽。
梁宇发了条微信给她,床上都是你的骚水味,你让我怎么睡?
陈楚看见,把脸埋进枕头里,羞得不知道该回复什么。
他又说,宝贝,操喷水舒服吗。
陈楚想起那种极致的快感,连手指都隐隐发麻,回了个嗯,又把手机扣到枕头底下。后面梁宇回复了,可她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几点睡了过去。
早起才看见他说,下次把小逼舔喷。
陈楚脸都红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色?
到了周一早上,陈楚七点起床。家里的孩子通常都在七点半醒来,两姐弟每天都跟打仗似的抢浴室洗漱换衣服,又或者抢早餐里的水煮蛋,都非要那个大的不可。
梁晴是姐姐,加上陈凤溺爱小儿子,她往往败下阵来。
于是她在夜里悄悄和陈楚说,小姨,明天你要是起得早,帮我把大的那个水煮蛋先藏起来好不好?
陈楚看着女孩认真的脸,笑了笑算是答应了。
她路过客厅去浴室,发现家里还没有准备早餐。于是在浴室里刷牙洗脸之后,陈楚决定先下楼去给孩子们买点包子。
她还没走回房间换衣服,就看见梁宇从屋外回来,手里提着早餐和豆浆。
“怎么不多睡会儿?”他看了眼陈楚。白白净净的一张脸,穿着T恤短裤,眼神里透着费解。梁宇又笑了,“四点多的时候有台货车坏得厉害,厂里人手不够,我赶过去帮忙了,回来路上就顺便买早餐。”
陈楚点点头。
梁宇放下东西,伸手就去搂陈楚的腰。
她吓到了,连忙推开梁宇肩膀,声音压得很低,“干嘛呀?家里有……”
陈楚还没说完,小嘴就被梁宇含住。他毫不费力就把舌头伸进去,模仿性爱的动作在她口腔里来回舔插,弄得陈楚娇哼了几声。
他知道家里有人。
可是他忍不住。
梁宇很快松开陈楚,怕弟弟妹妹突然从房间里跑出来。陈楚双颊绯红,赌气似的推了梁宇一把,“你疯了?这是在家里!”
梁宇轻声地笑,“生气了?”
陈楚嗔了他一眼。
“去换衣服吧。”
梁宇拿了杯豆浆,拆开吸管,啵地一声扎进去。他的眼神赤裸又炙热,薄唇吐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字眼。
“等会儿穿我买那条裙子,趴床上让我从后面干你。”
陈楚听得心头一麻,羞得不敢和梁宇对视。
她立刻跑回房间,坐在床边用手掌扇风,脸颊脖子热得受不了。他怎么能这样,还在屋里,怎么能把那种话堂而皇之说出来。
一点都不害臊。
没过几分钟家里开始热闹起来,孩子们都醒了,梁大海下班回来。陈楚把那条白色裙子翻出来,剪掉吊牌,又试着穿上身。
布料过分服帖软滑,把她勾勒得腰窄臀翘。领口太低,一半的乳肉和乳沟溢出。陈楚找了件浅蓝色的牛仔马甲,是上回何秀莉买小了不合身转送给她的,穿上正合适。
纽扣整整齐齐扣好,陈楚才松了口气,起码这样出门不会引人注目。
等她换完衣服出来,家里孩子都走了,连梁宇也不见了人影。
陈凤坐在桌前整理碗筷,抬头看见陈楚,“今天不是休班吗?不用你去买菜了,我去就行。”
陈楚说,“我约了同事去河东那边逛街。”
“哪个同事啊?”
“就上回跟你说过那个小何。”
陈凤点了点头,“一天到晚闷在家里也不好。但别乱花钱,河东那边衣服什么的比咱们这里的贵。说是新开发了几条商街,铺租贵得很,卖的东西也不划算。”
“知道了。”
陈楚坐下来把早餐吃了,边吃边听陈凤说,“过完年你就24岁,我在你这个年纪都当阿宇的妈了。酒楼里头要是有好的优秀的男同事,别拘束着,多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