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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桑抓着门把手,正想着要不要直接推门而入。
“你来干嘛?”
她转过脸,看着一脸阴沉,急忙赶来的白榆。
泽桑松开门把手,“我给她带蛋糕。”
白榆:“闪开。”
泽桑转过身子,挡住门:“她好像在休息,你又来干嘛?”
白榆转脸问助理:“塞拉斯没出来是吧?”
“她们刚来,我就给您打电话了,只出来了三个oga,另一个alpha一直在里面。”
“听到没有,还不让开。”
泽桑皱着眉,不爽白榆的态度:“你居然找人监视她?再说了塞拉斯只对oga感兴趣……”
“你他妈傻逼吗?!在电梯里她是第一个动手的,你是在电梯睡死了吗?”白榆一想,泽桑确实在电梯里睡死了。“算了,滚开。”
“白十三,你跟谁‘你他妈’呢?”
白榆:“别叫这个名字。”
泽桑:“怎么?这帝国谁不知道你成年之前都没有名字……”
“闭嘴,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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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内,社畜整张脸被压在了墙面,下半身都麻木了,脑子却还在高速运转着怎么求救,就听到外面的声音大了起来。
可她们的对话,社畜就听不懂了。
十三?什么十三?
白家有多少个十三?
还有成年之前没有名字是什么意思?!
于此同时,听不懂话的还有塞拉斯。
这个小beta的信息素对泽桑也有用,塞拉斯是知道的,可刚才的告白是怎么回事?结婚又是什么鬼?泽桑,泽家唯一的继承人,想娶这个beta ,她疯了吧?想要信息素直接用就行了,搞什么情情爱爱那一套。
这个beta除了信息素,还有一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嘴脸,哪里值得如此?
塞拉斯手速加快,可beta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与其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更像是她整个人被抽走了魂,眼睛都木了,没有一点光。
被玩坏了?还是被吓着了?
塞拉斯有些奇怪,她扭过社畜的脸,朝她脸上吹了口气:“怎么,两个金主都在门外,怕被发现,豪门梦破灭?”
可塞拉斯刚说完,门外两人推搡间,门就打开了,泽桑大步跨了进来:“花花,起床吃蛋糕了。”
塞拉斯转脸礼貌微笑:“holle 。”
进门入目就是被塞拉斯笼罩下的社畜,她脸肿得老高,鼻子上的血干涸了,嘴里被塞着内裤,四角平庸的内裤露出了一团,浅色病服胸前的扣子崩开了几个,露出胸前红艳艳的手指印,臀被抬起,下面光溜溜的,赤裸的脚下还有几滴淡白色的不明液体。
这副模样,不用说,都知道她发生了什么。
脑子好像有什么断掉了。
狂躁,扭曲,暗黑,被曾抚慰的,压下去的负面情绪快速如黑雾般聚集,泽桑脑子一片混乱。
蛋糕盒落在了地上,泽桑手指颤抖间,白榆已经冲过去,她将塞拉斯扯开,抬起脚就往她胸前踹,踹翻后,随手抓起病床旁的吊杆就往她身上砸去,吊杆上的吊瓶摔在地上,甜腻的葡萄糖混着玻璃散了一地。
突然失去支撑,社畜整个人,头抵在冰冷的墙上缓缓下落,跪在地上,她还维持着撅着屁股的模样,后面大大咧咧地敞开,深红的两片花瓣东倒西歪,上面还沾着湿哒哒的黏液,以及大腿上令人无法忽视的刺眼的发青发紫色的手指印。
泽桑瞳孔缩陷,心脏不受控制的痉挛,她踩破了奶茶,鞋底沾满了黑色的珍珠,走过去,从两人的混战间隙里捡起来地上的睡裤,走回去,捞起四肢发软的社畜,将她抱在怀里,给她穿裤子,泽桑手指抖得不像样子,穿了几次才成功。
“抱……歉……”她嗓子又酸又胀。
“我很抱歉。”泽桑重复。
她不敢看社畜的脸,将她抱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又脱了外套披在社畜的肩膀。
泽桑往两人看去,整个房间已经一片狼藉,病床七倒八歪,仪器电线被扯开,还滋滋地冒着电流,白榆挡着脸被塞拉斯压在地上,一拳一拳地暴揍,手腕也被掰脱臼了。
“塞拉斯,我要杀了你。”和她冷静的陈述不同,泽桑的动作相当暴力,快到助理还没有看清楚,泽桑已经一脚横踢,塞拉斯反应快,用手肘侧面挡住,紧接着就被从后面锁住喉咙,她往脖子上一摸,是根很细的电线。
泽桑想勒死她?!
这家伙精神病又犯了?!这是塞拉斯的第一个念头,泽桑和她在同一个军校,泽家的家族精神遗传史,高层都知道,也曾建议泽桑使用抚慰员,并且还私下为她配对过很多适合的,但都被她一一拒绝。
清高的短命鬼,是大家背后的嘲讽,但塞拉斯却自认为自己做不到这样的清高,她很佩服泽桑这一点,即使她以后不能报效帝国,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