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兰尼加已经进入了春日,北非的春天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来到了这里,连那些边缘地区都甚至开了野花,炮火声都因为这样的春意盎然而故意放轻,现在已经进入1942年的2月中旬了。
埃尔温.隆美尔已经等来了阿道夫.希特勒的增援部队,她这次指派了两名杰出的将军担任指挥官,沙褐色的飞机被喷上元首大本营的编号,当埃尔温.隆美尔和他北非军团的小伙子们等在下面时,她终于姗姗来迟的出现在他蔚蓝的眼睛里。
这是元首第一次来北非,在艳黄色的制服包裹下,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堂皇的白,浓密的黑色头发顺着她的脸颊散下,她的几个副官为她带着各式各样的用品。
他们甚至从柏林空运了些酒水,虽然元首滴酒不沾,但她似乎是把这次的胜利当成了庆功宴。
他听说她现在兼任陆军总司令,在这次与他的会谈后,她将去到罗马,与另一个独裁者商讨瓜分英军的殖民地。
她的眼睛居高临下的望下来,而后脸上绽放了一点笑意,“做得好,隆美尔!”她刚下飞机,在大片的官兵前亳不遮掩的夸赞他“他们要进入黎波里的大话都落空了!”
埃尔温.隆美尔觉得欢欣鼓舞,他握着她的手,一时久久没有松开,他想和她说些什么,但话到嘴里只成了干涩的“我的元首”,他一上午都没有喝一口水,勤务兵们为他端水,他却想着元首要来,但看着副官们从飞机上忙碌的搬运物资和酒水,他又抿了抿干燥的嘴唇。
阿道夫.希特勒松开手来,隆美尔这时才发觉自己已经超过她的忍耐时间一分钟,她稍微有些不适的转过脸去,其中一个跟随她的党卫军少尉,戴着手套用手帕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她手上的汗,这样的接触常常会让她无缘由的冒冷汗和不舒服,直到周边的声响全部消停下来,她才平静的问了埃尔温.隆美尔的安排。
“我的元首”埃尔温.隆美尔想让他的部下得到她的接见,如果能有授勋相信那些小伙子会为最终的胜利有更大的信心“不知道您下午能否有时间接触我们军团最有英雄事迹的士兵和将领,如果—”
她听到这句话后,微笑了一下,她嘴唇无意识的暴露出她漂亮的唇弓“我们民族的英雄不就是在我面前吗?”
埃尔温.隆美尔震在原地,而后一种无法形容的炙热情感在他胸膛中激荡,只是他说不出来,他深深地望着她,他多想紧紧的抱起她。
她和他的关系在柏林已经不是秘密,自从元首的身体状况出了问题,她的菜单就已经不是甜食和布丁,在1941年的某次会议里,她给总参部的先生们带来了特别且极其旖旎的礼物。
虽然据说她清醒以后,有些隐秘的流言说她想把总参部的先生们通通抓起来,但紧迫的战事却让她还是遗憾的放弃这个想法。
但在此之后,她再也不能接受那些黄油,蜜饯和巧克力了。
因为这些对于她来说,甚至连能量的补充都无法做到。
但幸运的是,埃尔温.隆美尔是她信任的人之一,而现在指挥车上的随行人员已经识趣的下去了,她在坐在他旁边。
埃尔温.隆美尔觉得紧张,他此时把手掌放到军裤的膝盖上,想来想去,他又把手放在两侧,阿道夫.希特勒看着他,像是想起他之前是怎么为此踌躇的,“没有关系,隆美尔,你作为将军是非常称职的。”她的嘴唇很柔软,“我现在也不是很饿。”
“一点点唾液就可以了。”
埃尔温.隆美尔闭上眼睛,把我的元首这个字眼吞进喉咙,他的手捧住她的脸,开始是他干燥的嘴唇吻她微凉的嘴,那是一个轻缓的动作,元首则张开嘴唇,她侧着身体,舌尖呆在她的口腔内,隆美尔吻过的时候,他拨开她的牙关,舔她湿润的舌尖,他也将近半年没有见到她了。
她没有拒绝。
隆美尔越吻越投入,而后元首的舌尖痉挛了一下,稍稍离开了他的嘴唇,她这时已经有些不舒服了,却还在急忙的咽下他的唾液,于是他此时和元首分开嘴唇,隆美尔看见她的眼下升起潮红,而后她稍微闭起眼睛,舔了舔她自己的嘴。
那些暧昧的银丝都叫她吞下了。
阿道夫.希特勒十分认真,隆美尔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和她呼吸交织在一起,但他很快又回过神来,她看了他一眼,相信一定是注意到他军裤里挺起的轮廓,“这样”她说“看来我不得不解决正餐了。”
埃尔温.隆美尔并没有想过与元首在这就发生这样的关系,他理想的发生地应该在他指挥所的那张硬件良好的床上,但她已经做了足够多的心理建设,此时她竟然相当主动的伏下身,那是一个雌伏的动作,用手臂撑着身体,她的嘴唇碰到了隆美尔的军裤拉链。
隆美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想让元首起来,但下身却很诚实,但她冰凉的黑发垂至他的膝盖上时,他甚至颤抖了一下,才没有相当丢脸的在她的嘴唇碰上去时就泄到她的嘴唇里。
“元首…您,你”他甚至不知道该用您还是你称呼她。